海麵上駛來一艘小型貨船,快靠岸時,信號燈打出三長兩短的訊號。
顧驚洲看看腕表,拿起副駕駛座上的一隻小型碼箱,然後打開車門下車。
貨船靠岸,一個長相猥瑣的華裔中年男人站在甲板上,看見顧驚洲揚了揚眉頭,輕蔑的笑道:“阿列克斯,好久不見了,聽說你現在在紐約唐人街很是風,怎麽樣,有沒有什麽好生意跟兄弟介紹?”
顧驚洲麵冰冷,“茱莉呢?你們把怎麽樣了?”
中年男人一揮手,兩個黑人大漢推搡著一個人從貨倉裏走出來。
隻見那人頭上罩著黑布袋子,兩手被捆綁在後。
上的服給撕扯得破破爛爛,雪白的肩膀在外麵,能看見裏麵的黑蕾。
顧驚洲怒道:“海瑟!你說過見錢人的,你們對做了什麽?”
中年男人嘿嘿笑著,出一把匕首,刀尖在人的肩膀上劃圈,“我是說過見錢人,不過我可沒說,我沒收到錢之前什麽都不做。”
看到那人害怕的瑟,顧驚洲的臉更加沉,“錢我已經拿來了,你們快把放了!”
中年男人挑釁似的看著顧驚洲,刀尖輕輕挑著人的肩帶,黑質帶子一下斷開,那人嚇得尖聲大。
顧驚洲大怒,“海瑟,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死在紐約港?”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我信!如今的顧驚洲,哪裏還是當年黎那個頭小子,您現在可是華商圈裏響當當隻手遮天的人,哈哈哈……”
笑聲並不是害怕反而帶著幾分嘲諷,顧驚洲怒目瞪著他,卻也無計可施。
“不過你的人在我手上,我隻要不放,你又能拿我怎麽樣?”
顧驚洲氣結,他晃晃手裏的箱子,“錢我已經帶來了,你把茱莉送上岸,我把箱子拋過去,你們馬上開船離開紐約,從此我們再無瓜葛。”
中年男人瞟了一眼邊一直發抖的人,“阿列克斯,不是我說你。當年你心為了人吃個大虧,這麽多年過去了,想不到你還是這麽聖。”
他揮手讓那兩個黑人把那人推到岸上,顧驚洲想要走過去,這才看見他手裏居然還握著一長長的繩子,繩子的那頭係在人捆在背後的雙手上。
“你就站在那兒,把箱子拋過來。”中年男人瞇著眼睛,一臉狡詐,“你的險我可是領教過的,你放心,隻要我拿到箱子,我就把繩子割斷,你的人就會重歸你的懷抱。”
眼看著中年男人晃晃手裏的匕首,而謝卓琳站在岸邊抖得如風中落葉。
顧驚洲隻得將箱子拋了過去,中年男人穩穩接住箱子,貨船的馬達聲同時響起。
然而他並沒有鬆開繩子,貨船調頭便往前開去。
眼看那繩子越繃越直,顧驚洲撲上去一把將謝卓琳抱……
“撲通”一聲,顧驚洲和謝卓琳同時落水。
中年男人並沒有鬆開繩子,顧驚洲抱謝卓琳,兩人好像被鉤在貨船邊的魚,被迫隨著水流往前急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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