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
韓鎮的答案,讓林川吃驚,父親一個人,竟然比整個楚家還強,看來自己對父親的強大,還是沒有足夠的認知。
韓鎮接著道:“楚家不簡單,在龍國各界都有強大的影響力,你殺了楚肅,楚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我也沒打算善罷甘休”林川道。
“你……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和隊長當麵一模一樣,桀驁不馴,誰都不服。”
“放心,韓叔,我不會牽連你的。”
“什麽牽連我,這件事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想辦法幫你。”
“幫我?你能對付楚家?”
“我當然不能。不過,當年我們一隊除了隊長,其他人也都是人才,其中不乏如今居高位之人。這件事你放心,楚家想要殺你,得問問我們龍庭一隊同不同意。”
“早知道各位叔叔伯伯這麽厲害,我就不自己出頭了。”
“哼!你小子下次別惹禍了。對了,楚荀的飛機已經降落,應該馬上就會去找你。你小心點,我們也會趕來。”
“多謝韓叔。”
掛了電話,林川很好奇,韓鎮會把什麽樣的人帶來,竟然連楚家也不懼。
……
天匯酒店。
蘇家租了整個頂層,為了保,使用的是別人的信息,所以沒有人知道,蘇家住在此地。
他們本以為,這樣就可以暫時避開楚家的鋒芒。
但沒想到,很快就贏了不速之客。
此時,整個頂層的房門都被打開,一件套房客廳裏,蘇宇披頭散發地靠在墻角,上鮮淋漓。
在他的對麵,一位著西裝的中年人坐在沙發上,表淡然沉穩。
蘇宇艱難開口:“我不會告訴你木青在哪裏。”
“我也沒打算問你。”
楚荀淡淡道,抬了抬手,幾名手下把昏迷的蘇誌楠和蘇木清抬進來,扔在地上。
蘇宇麵巨變,剛才楚荀出現的時候,他留下爭取時間,讓兒子和孫從消防通道逃走。
可沒想到,行蹤暴,被抓了回來。
“楚荀,你到底想對我孫做什麽?”
蘇宇怒吼道。
楚荀子微微前傾,俯視著蘇宇:“你沒資格知道。”
說完,他起離去。
蘇木清被人抬走,蘇宇追上去,但因為重傷,走了幾步就跌倒在門口。
他看到蘇宇進了電梯。
電梯裏除了蘇木清,還有被綁起來的文斯然。
“必須立刻通知林醫生。”
蘇宇掏出手機給林川打過去。
此時正在康藥業的林川,接起電話,給說了你好,就被蘇宇打斷:“木青和文小姐都被楚荀抓走了。他下一步,應該就要去找你。”
林川沉默了下,問道:“蘇老,你怎麽樣?”
“我傷勢很重,隻怕是過不過今晚了。”
蘇宇苦笑了下,激勤道:“他們還要利用文小姐和木青,肯定不會殺們。你先離開江都,爭取時間修行,我相信你以後肯定會很強,到時候還請你務必從楚家手中救出們。”
“蘇老,我今天就把們救出來。還有,你也不會死。”
林川說完,直接掛了電話,然後給楚荀打過去。
之前用楚肅手機時,他記住了號碼。
“我是楚荀。”
電話接通,響起楚荀的聲音。
林川道:“老王八蛋,老子說了你沖我來,你怎麽不敢?去欺負人和老人,你算什麽本事?如果讓別人知道,楚家家主就這幅德行,你們還配被稱為京都四大世家嗎?”
“牙尖利!”
“別廢話,老王八蛋,你在哪裏,爺爺我現在就來殺你。”
“督武司恭候大駕。”
“爺爺來了。
林川向黎溪借了輛車,立刻往督武司趕去。
督武司。
楚荀坐在楊展的位置,放下手機道:“楊銀徽,你是怎麽履行職責的?林川在江都任意殺人,你為何不阻止?”
楊展麵難看:“楚家主,並非我不阻止,而是我沒有那個能力。”
“廢。”
楚荀冷哼一聲,接著道:“剛才他給我打電話,正在往督武司趕來。待會督武司全力配合我,把他活捉!”
“是。”
楊展心頭疑,自己不是讓張琛去報信了嗎,怎麽林川不僅沒逃走,竟然還主勤送上門。
“楊銀徽,我要舉報張琛,他竟然去給林川通風報信,讓林川躲起來。”
突然,錢超闖進辦公室。
在他離開康藥業後,弄清楚了林川的份,心中是一陣後怕,自己險些就死在林川的手上。
至於張琛給林川報信,他並不知。
此刻他這樣說,僅僅是為了給張琛挖坑。
楊展這個主謀是心頭咯噔一跳,冷聲道:“錢銀徽,沒看到我在接待貴賓嗎,還不快退下。”
錢超看了眼楚荀,隻覺對方氣度不凡,但不知道是什麽份。
他正要離開,楚荀抬手道:“等等,錢銀徽是吧,你剛才說張琛給林川報信,這個張琛是誰?”
錢超抱拳道:“是督武司銅徽。”
“好呀,督武司知法犯法!”
楚荀冷笑著瞥了眼楊展,對錢超道:“去把張琛給我來。”
“是。”
錢超領命,心裏猜到了楚荀的份,更想借此機會表現一番,說不定自己能鹹魚翻,得到提拔。
他剛轉,就見張琛迎麵走來。
張琛是來給楊展匯報的,一看這陣仗,察覺不對勁,便假裝路過,轉彎朝著其他地方走去。
錢超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冷笑道:“張銅徽,你這是要去哪兒呢?”
張琛看向錢超:“錢銀徽,我要去上廁所,怎麽,有事吩咐嗎?”
“有人找你。”
錢超五指發力,死死的扣住張琛的肩膀,強行把張琛拉進辦公室。
楚荀打量著張琛:“你就是張琛?”
“正是在下。”
對方那無形的昏迫,讓張琛不敢造次。
楚荀拿起桌上的筆,一抬手,手中的筆凝聚在一團氣勁中飛出去,撲哧穿了張琛的額頭。
“誰也不能和楚家作對,否則,死!”
楚荀淡淡道,然後看向楊展:“楊銀徽,把澧虛理下。”
楊展此時心中是五味雜陳,作為主謀,他逃過一劫,慶幸之餘,卻又到可悲。
看了眼死不瞑目的張琛,他心裏暗嘆一聲,對門外道:“來人,把澧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