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大和聞展的談判,陷僵局。
遠的李沐,跟著心急如焚。
再繼續拖下去,山頂莊園的警衛一旦趕到,不但他和聞展,就是跟著聞展而來的雷家勇等一幹警衛,也得遭殃。
急之下,他把牙一咬,毅然扣扳機。
一顆子彈,呼嘯著向白老大飛了過去。
嘭的一聲。
子彈在白老大後艙門門板上。
無論是白老大還是聞展,都被李沐這忽如其來的一槍給嚇了一跳。
李沐騰站起,大聲吼道:“聞展,沒時間了,馬上把白老大拿下。”
他這邊話音剛落。
白老大邊那名士兵,忽然朝聞展撲了過去。
手中一把雪亮的匕首,直取聞展口。
與此同時,賈樹拉著白老大,轉就退回了船艙之。
聞展反應也不慢,閃避開士兵的攻擊,飛起一腳,將其踢翻在地。
形一竄,追進了船艙。
李沐見狀,拔就向遊艇衝了過去。
那名被聞展踢翻的士兵,一個鯉魚打,翻躍起。
還不等他站穩,李沐一梭子子彈就掃了過去。
士兵在甲板上連滾帶爬,堪堪避開掃。
這麽一會兒工夫。
李沐已經到了遊艇跳板前。
幾個健步,便竄到了船上。
趁著會兒工夫,他已經給衝鋒槍換上了新的彈夾。
未等站穩,槍口火舌噴,繼續掃向那士兵。
士兵狼狽躲避,可惜距離如此之近,人的作再快,也不及子彈。
眨眼之間,上就暴起兩團花來。
他正巧靠在船舷上,子一翻,就掉了下去。
李沐這會兒沒空管他死活,提著槍衝進了船艙。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火石之間。
中車那邊的雷家勇等人,直到那名士兵落水,才反應過來。
雷家勇一揮手大吼道:“我們過去幫忙。”
當下,二十幾警衛,跟著雷家勇一擁而上,也衝上了遊艇。
正在這時,之間李沐和聞展,架著白老大,從船艙裏出來。
雷家勇立刻跑到跟前,張的問:“你們沒事兒吧?”
李沐搖搖頭,朝船艙裏努努說:“賈樹被我們打暈了,你人把他綁了。”
雷家勇擺擺手,就有兩名警衛進去綁人。
“李哥,展哥,你們真是警方的人?”雷家勇咽了吐沫問。
李沐聳聳肩說:“我是來幫忙的,聞展才是。”
雷家勇愕然的看了看聞展,撓撓頭說:“原來展哥姓聞……”
聞展吐了口氣,舉目向山頂看了看,皺眉說:“我們雖然把白老大抓住了,可是一旦山上的警衛下來,我們的火力支撐不了多久。我們不能等在這裏坐以待斃,先把白老大帶回監區,那裏易守難攻,還有一些備用的武可以用。”
李沐點點頭說:“我也是這麽想的。”
當下,一行人下了遊艇,帶著白老大和賈樹,乘坐中,徑直返回監區。
結果,才走到半路。
後麵就有七八輛越野車狂追而來。
中的能比不過越野車,眼看著進隧道的時候,追兵就已經到了跟前。
伴隨而來的,還有瘋狂的掃。
雷家勇當即就想反擊,卻被聞展給攔住。
然後走到車尾,用槍托打碎玻璃,衝著後麵追擊的越野車隊大喊:“白老大在我們的手上,他要是死了,你們一分錢都撈不著。”
他接連喊了幾嗓子,後麵的追兵竟然還真的停火了,隻是的跟在中後麵。
聞展鬆了口氣,扭頭朝眾人說:“這些人來島上工作,都是為了錢,現在金主在我們手上,他們不敢來。”
李沐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聞展,我有些擔心,這些追兵,會不會是蠍子組織起來的。剛才在碼頭的時候,蠍子並未現,他會不會是白老大留的後手?”
聞展微微一愣,沉說道:“很難說。”
這時候,被綁得結結實實的白老大,忽然冷笑了起來:“你們以為,籠絡了幾個不知死活的警衛,就能對抗得了蠍子嗎?等著吧,蠍子會把你們一個個全部幹掉。”
雷家勇走過去,朝著白老大屁踹了一腳,罵道:“你個老東西,給老子把閉上。他媽的,這世上壞事那麽多,你幹啥壞事不好?販賣人這麽缺德帶冒煙兒的事兒,也不怕生兒子沒屁眼兒?”
他可算得上是練家子,白老大又一把的年紀,被他狠狠的踢上一腳,頓時疼得直翻白眼兒,半天才緩過勁兒來。
狠狠的瞪著雷家勇,咬牙說道:“虎落平被犬欺。”
雷家勇嘿嘿一笑,又要再來一記。
李沐手拉住他:“行了,他可是這個犯罪團夥的主犯,你要是把他給踢死了,咱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雷家勇哼了一聲,找了個位置坐下,和白老大瞪著眼兒。
這麽一會功夫,中車已經進了監區。
後麵的追兵,則堵在那條進監區的小路上。
大有隻要你們進了監區,就翅難飛的意思。
李沐一眾人下了車。
聞展便吩咐雷家勇帶十名警衛,守在進來的路口。
隻要對方有任何異,就毫不客氣的開火。
然後,就和李沐,帶著白老大、賈樹去了隊長辦公室。
此刻,距離天亮,隻有不到兩個小時。
距離警方的到來,隻剩下五個小時左右。
隊長辦公室。
聞展和李沐不約而同的吐了口氣。
後者歉意的說道:“聞展,剛才對不起,我未經你同意,就貿然開槍。”
聞展搖搖頭:“你做得沒錯,是我天真的以為能夠說服白老大。”
李沐嗯了一聲,沉問道:“聞展,我有個問題。”
“請問。”
“監區裏其他警衛呢?據我所知,監區裏的警衛,不於一百人才對。”
“死了。”
“死了?難道是你……”
“不,是在趕往碼頭之前,這裏發生了一些事,那些警衛都不幸遇難了。”
“不幸遇難?”
李沐嘀咕了一句。
他之前見聞展隻帶了二十幾名警衛趕到碼頭抓捕白老大。
當時心中就產生了一個他不想相信的念頭。
那就是,聞展把所有不肯跟著他的監區警衛全部給殺了。
雖然這些警衛來自三教九流,有些甚至還可能是犯罪份子。
但畢竟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如果聞展把他們槍殺,那他李沐是絕對無法接的。
可此刻,聞展竟然用了‘不幸遇難’字眼兒。
他心中不一凜。
暗忖這裏不久前,肯定發生了一些人力無法改變的事。
正在他心思電轉之際。
就聽聞展歎口氣,似是自言自語的說:“李沐,說出來你恐怕難以相信,這監區裏還有一隻……巨鼠。”
李沐頓時愕然:“什麽?還有一隻?”
“沒錯,不但如此,它還從我們手上逃走了。也就是說,現在的我們,不但要麵對外麵的蠍子,還得防備那隻巨鼠忽然出現。”聞展沉聲說道。
李沐不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隻巨鼠的恐怖,他可是領教過的。
如果讓他再一次麵對,他恐怕再也沒那個勇氣了。
聞展見李沐麵恐懼之,苦笑說道:“所以,我們隻能盼著,警方的人馬能夠如約而至。並且,在此之前,那隻怪正在睡大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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