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鵬被溫的瘋狂計劃徹底驚呆了
可是他卻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當天下午,他購置了一臺雙開門的冰箱,搬進了出租屋。
把剩餘的那些塊,整齊的擺在了冰箱裏。
他要等三天之後,才能繼續理這些塊。
這是溫的計劃的一部分。
搞定這一切之後。
他出門找了間浴池,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
出來之後,又到一家飯店,點了滿滿一桌子飯菜,胡吃海喝一通。
到了晚上八點鍾,他又去了新城最有名的夜總會,一口氣了五名年輕漂亮的小姐共度春宵。
直到次日上午,他才返回家中。
取出黃麗的手機,撥通了一組電話號碼。
鈴聲響了許久,對方才接通。
“喂,老弟啊,我是你哥,陳鵬。”陳鵬先是自報家門。
對方明顯愣了半天,才疑的問:“哥,你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是不是爸媽出什麽事兒了?”
陳鵬打了個哈哈:“你想啥呢?咱爸媽好著呢。唉,老弟,這段時間哥想了很多,你說咱們兄弟倆因為當時家裏條件不好,從小就分開了。
這一轉眼過去了二十多年,你回來尋親,我本來應該高興才對。
可偏偏跟你慪氣,還把你被走了。
仔細想想,是哥做得不對,不管分開多久,咱們都是手足兄弟,一母所生。
哥這麽做,實在是不怎麽地道。
兄弟,哥在這裏跟你道個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以後咱們哥倆好好。”陳鵬語氣真誠的說。
對方一聽,頓時就高興的說:“哥,看你說的,咱們是孿生兄弟,打著骨頭連著筋呢。上次的事兒,我就沒放在心上。”
陳鵬頓時大笑起來:“那就好,我還一直擔心,你會生我的氣呢!對了,趙叔和趙嬸現在還好的吧?
你那個新房子,也應該裝修的差不多了吧?
你那邊要是有什麽困難,盡管跟哥開口,可千萬別見外。
別的忙幫不上,搞點錢還是小意思。”
對方沉默了片刻,就苦笑的說:“我養父養母還行,就是我買完了新房,家底就空了。我在外麵借了不的錢裝修,可最近有幾份急著用錢,三天兩頭的找我要賬,我又不敢讓家裏知道,搞的焦頭爛額的。”
“欠了多錢?”陳鵬眼睛一瞇問。
“三萬多……哥,你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的。”對方猶豫了半天,才說了欠多錢,可又馬上表示,自己可以搞定。
陳鵬嘿嘿笑了起來:“我說老弟,就你一個月那點工資,三萬多塊錢,夠你還好幾年的了。再說了,你都跟人借了不錢,還怎麽搞定?嗯,我看要不然這樣,你來新城一趟,哥帶你賺點外快,頂多半個月,保準你拿五萬塊錢回去。”
對方沉默不語,顯然又開始猶豫。
陳鵬就說道:“咋地?你不相信你哥的能力嗎?你哥我在新城,雖然算不上什麽大人,可就是朋友多路子廣,想掙點錢就跟玩似的。”
“哥,我不是不信你,就是……就是太麻煩你了……”
“嘖嘖,你剛才還說,咱們倆是孿生兄弟,打折骨頭連著筋呢?現在怎麽又生分了?就這麽定了,你坐飛機過來,我一會兒給你把路費轉過去……別忘了把你銀行卡號發過了,就是這個號。我以前的手機號,不用了。”
“……”
不等對方答應,陳鵬已經掛斷了電話。
等了幾分鍾,一條信息發了過來,上麵寫著一組銀行卡號,後麵還寫著趙立晨三個字。
盯著著短信上的名字,陳鵬眼中閃過一抹冷厲的殺機來,自言自語的說:“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上鉤。
哼哼,對不住了,兄弟,你哥我也是沒辦法,為了保命,隻能犧牲你了。
嘿,誰咱們是孿生兄弟呢?
打著骨頭連著筋,哥哥有難,你當弟弟的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陳鵬的這通電話,自然是打給他遠在X縣的孿生兄弟趙立晨的。
這是溫給他出的第二個主意,想要,就必須要找個替死鬼。
不管他做得多麽縝,不留毫的痕跡,塊總會被發現的,到時候隻要警方確認其中有陳鵬的,他就可以逍遙法外了。
次日下午,趙立晨來了。
陳鵬親自到機場迎接。
回新城的路上,陳鵬一再詢問,他這次來新城,是否跟兩頭的父母說過。
趙立晨就說,他跟養父母隻說出差辦公,沒有提來新城的事兒。
至於陳鵬父母這邊,他打算等到了新城,再去探他們。
陳鵬當即就連連搖頭說:“老弟,你聽我的,這次來千萬別跟爸媽見麵。他們要是知道我帶著你掙外快,肯定又得跟著擔心,還嘮叨個沒完。”
“可是,我好不容易來一趟新城,總不能連他們的麵都不見吧?”趙立晨猶豫說。
陳鵬嘿嘿一笑:“誰說不讓你去見爸媽了,我是想等把錢賺到手了,你再去。到時候,買點營養品啥的,爸媽他們肯定會高興地不得了。”
趙立晨點點頭:“哥,你說的也對,我不想讓爸媽跟著擔心,我聽你的。對了,你要帶我幹啥生意啊?
一個星期就能掙那麽多錢?要是犯法的事兒,咱們可不能幹。
從小我養父母就教我,就算窮死都不能幹違法的事兒。”
陳鵬哈哈大笑,拍拍他肩頭:“老弟,你把你哥想什麽人了?放心,哥帶你做的,保證是遵紀守法的買賣的。”
陳鵬帶著趙立晨趕回新城,先是領他洗個澡,接著又到商場給趙立晨從裏到外煥然一新。
最後去了新城最好的酒樓,點了滿滿一桌的味佳肴,兄弟倆把酒言歡,喝到天大黑,才返回出租屋。
趙立晨沒想到,陳鵬對他出手竟然這麽闊綽,僅僅是一下午的工夫,就花了好幾千塊錢。
當看到陳鵬居然住在一間老舊出租屋的時候,心中不由得一陣的。
心說看樣子我哥生活也拮據的,卻願意在我上花那多錢,對我真是太好了。
眼見陳鵬的屋裏糟糟的,就主提出要幫忙打掃一下。
陳鵬也不反對,就躺在床上,腦袋枕著胳膊,目不轉睛的看著放在對門的大號對門冰箱。
等趙立晨裏裏外外把屋子打掃幹淨,累得滿頭大汗的時候。
陳鵬就關心的說:“老弟,看你累的,肯定了吧?我冰箱裏鎮了飲料,你自己去拿。”
趙立晨的確是得嚨冒煙,就了臉上的汗水。
走到冰箱前,手打開冰箱的門。
下一秒鍾,就愣在了原地。
隻見冰箱裏塞滿了大大小小的黑方便袋,鼓鼓囊囊的,裏麵像是裝得是凍之類的東西。
可冰鎮飲料,卻一瓶也沒有。
他扭過頭,正要問陳鵬,怎麽存了這麽多的,一個人能吃的完嗎?
就見陳鵬不知道何時竟然站在了他的後,正一臉猙獰的看著他。
趙立晨本能的向後退了退,失聲問:“哥,你,你要幹啥?”
話音未落,陳鵬猛的從背後掏出一個巨大的扳手,狠狠的朝他腦袋上砸了下去。
裏還念叨著:“老弟,今天哥帶你吃好的喝好的,還給換了一新服,就當是哥補償給你的……你就舒舒服服,踏踏實實的上路吧。”
他手中的扳手,沒有毫的停頓,一下又一下的砸落下去。
趙立晨的子靠在冰箱上,緩緩的坐在地上。
他的眼睛裏,寫滿了茫然和困。
到死那一刻,都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一母同胞的孿生兄弟,為什麽要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