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陳默瞇了瞇眼睛，打量這個卻蒼白的人。

    “你能怎麽幫我？”

    “他們兩個，喜歡喝酒。”人的聲音還是的很低，眼神不停的瞟向門口，好像外麵隨時都有人聽似的。

    “隻要你想辦法，把他們灌醉，我們就能逃出去。”

    陳默後仰，和拉開點距離：“這麽簡單的辦法，你自己怎麽不用？”

    上的香水味簡直讓人齁的慌。

    “簡單？”人冷笑了一下，似乎不滿陳默的懷疑，雙手環在口，“你見識到他們的酒量，就不會這麽說了。”

    “那你又憑什麽覺得，我能把他們灌醉呢？萬一，我是一個本不會喝酒的人。”陳默仍然是那副不鹹不淡的語氣。

    “你有沒有酒量不重要，有個好東西，能幫你。”人又出神的表，“我知道那個東西藏在哪，隻不過我拿不到。”

    “哦？是什麽？”

    “你先說，你幫不幫？”

    “我要知道你的辦法靠不靠譜，才能做出決定。”

    陳默淡淡的攤手。

    事實上，他不需要人的幫助也能離開。

    跟多說幾句，無非是想從的裏套出那對兄弟的份。

    人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有些泄氣的歎了口氣，道：“一種能迷倒人的藥，我好不容易到了一點，藏在樓梯牆角的一塊磚裏，你拿到以後放到他們的酒裏。”

    “他們每天都會搜我的屋子，我不敢把藥藏在這裏。就想著有一天，遇見一個好人......”

    “那你打錯算盤了，我可沒打算做什麽好人。”

    “其實好人壞人都沒關係，我覺得你和那些人不一樣，可以賭一把。”人出個滄桑的笑容。

    “你能想象那種，像個一樣被關在圈裏，沒有的的日子嗎？”

    “再逃不出去，我真的要瘋了。”

    “要麽生要麽死！至有個痛快的。”

    臉上的濃妝顯得人的臉更加蒼白，低下頭，眼神裏沒有半點亮，隻有深深的疲憊。

    “我可以試試，如果真能灌醉他們，順放你出去不過是順手的事。但後麵的路，要你自己走。”陳默同意了。

    人一，抬起頭來，瞳孔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有問陳默說的是真是假，生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隻是一個勁的道謝。

    “別急著謝，下去之前，我要先知道那對兄弟的信息，越多越好。”陳默在沙發坐下。

    “幫你就是幫我自己，我知道的肯定全部告訴你！”人連忙坐到他旁，又把音樂聲調大一些。

    “姓曹的和他的姐夫，到底是什麽人？”

    “他們兩個應該就是這個村裏的，不過，我被騙過來一年了，就沒見過他姐姐，隻有他們兄弟二個在家。他姐，好像很早就病死了。”

    “我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做宰客的火鍋生意了，羊和狗都是跟村裏其他人買的。”

    “我隻不過是他們發泄的工而已，把我賣給客人，他們又能宰一筆錢。”

    人的眼中閃過一抹猙獰，臉上浮現出深深的仇恨。

    “我不過是在酒吧喝了一杯酒，醒來後就在這個屋裏了。那杯酒，還是我同事遞過來的......”

    “等等。”陳默疑的打斷，“你說他們的羊和狗是向其他村民買的？”

    “對，我親眼看見過村民給他們送羊，還不止一次。”

    “既然如此，有什麽問題？為什麽吃了以後，被宰的客人不報警？”

    “不一定是的問題，我猜是他們在火鍋裏放了什麽特殊的佐料。吃過的人，會上癮，腦子也會變迷糊，不但不恨他們，還激他們，多給他們錢。”

    “佐料？”

    “嗯！有的客人來過不止一次，吃的那個樣子像死鬼一樣很嚇人。不過我的留意過，一個客人最多來三次，三次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了。”

    “最多三次？”陳默思忖著。

    或許本就不是佐料，而是某種毒藥。

    因為會上癮和損傷大腦，所以吃過的人不會報警，反而還想再來。

    但吃過三次，人就會死。

    也就是說，這裏就隻是單純的黑店而已，和小胖子的失蹤沒有關係。

    勉強掛的上鉤的地方，就是拐賣。

    “你以前是做什麽工作的？還記得你的同事長什麽樣嗎？”

    “我就是化灰也不可能忘了那個禽！”人咬牙切齒，“我是在夜店做酒水推銷的，他是那一個保安，平時有客人擾我，他會幫忙。我一直把他當朋友，沒想到他，他竟然算計我！把我藥醉了，賣給人販子！”

    “之前我們店裏就有過的突然不來上班了，我一直以為是我們這種酒水推銷妹流大，也沒什麽在意。後來我才明白，肯定跟他不了幹係！他就是個殺千刀的賣人的慣犯！”

    人全都在抖，恨不得把那人千刀萬剮。

    “慣犯？”陳默心中一，“我可以直接帶你回雲城，但你必須幫忙找到那個保安。”

    “你找他幹嘛？”人愣了一下，重新看了看陳默：“其實，你不是被曹二他們騙來的吧？你是不是來找人的？你有朋友被拐賣了？”

    “這村裏買人的肯定不止曹二一家！”

    “我都不見一年了，也沒人來找到我。是你什麽人？我真羨慕......”

    陳默想了一下，道：“是個孩子，是在這附近失蹤的，不知道被拐到了哪裏。”

    “孩子？”人更加憤怒了，“這些人販子本就不是人！他們是魔鬼，是禽！就該千刀萬剮！”

    “大兄弟，你放心，隻要我出去了，第一時間幫你找那個禽！不管是為我自己，還是為了孩子！”

    陳默這時才認真看了眼人：“謝謝！”

    “謝啥？我太知道那種被人賣掉的覺了！我聽說有些人拐了孩子，不送去人家養，而是打斷孩子的手腳，讓孩子去要飯......”

    人說不下去了，手著口。

    這時，音樂再次停了。

    “是時候了，再不下去他們該懷疑了。”

    陳默才剛站起來，就聽到外麵傳來開鎖的聲音。

    “好......”

    人突然弄自己的頭發，一把抱住陳默，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