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道理郝帥自然是明白的,站起來的子明顯一滯。
“殿下?”副手提醒一聲,“殿下不可再耽誤時間了,眼下蠻夷的兵神出鬼沒的,不知道究竟是了哪個高人的點播,狡猾的不得了,聽說就連在城守府裏,都有兩個奴才遭了秧。”副手一臉凝重,把剛剛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什麽?”郝帥皺了眉頭,轉頭看著副手,“有這樣的事?”
“嗯,千真萬確!”副手點點頭,一臉確定。
聞言,郝帥收回了腳步,轉重新坐到了書案前。
副手上前為他點起了油燈,小聲的說:“殿下,屬下有一個疑慮,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郝帥頭也不抬,拿起了卷宗便在上麵勾勾畫畫。
“四殿下的失蹤,實在是有些蹊蹺,上回京裏派了人來宣旨,可是府裏的下人就沒有看見人離開。就像是突然間消失不見一般。這事兒,或許是屬下多想了,宮裏來的公公,宣完了旨,或許是在四殿下的安排下離開了,即便是府裏麵沒人看見,可是也不能肯定說人沒走。可是讓屬下覺得奇怪的,便是那一日之後,四殿下也消失不見了。殿下,當時屬下們找了好久,可四殿下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就找不見蹤影。而就在四殿下消失了兩天之後,蠻夷的士兵便開始鬧事,而他們突然變得厲害,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副手皺著眉頭,滿臉的沉重,似乎有些話想要說出來,卻又不太敢說。
聞言,郝帥從卷宗中抬起了,目灼灼的著他。
“你想說什麽?”
“殿下,我......”副手有些為難。
見狀,郝帥揮了揮手,示意屋子裏麵所有的人都下去。
待到屋子裏就隻剩下他們二人,郝帥才板著臉看向副手。
“想說什麽就盡管說,現如今屋子裏麵就咱們倆,你不說,我不說,誰也不會知道咱們談話的容。”
“是!”副手點點頭,為難的看向郝帥:“殿下,我懷疑,蠻夷的軍隊裏麵有一個智囊,那個智囊一定不是普通人,首先,他一定很了解咱們大夏的布兵習慣,並且對咱們的手段了如指掌。”
“你的意思是......”
“殿下,屬下也希是自己猜錯了,可是,屬下越想就越覺得心驚,殿下,屬下猜,那個人,他很有可能會是,會是......”
“是拓跋雲夜?”郝帥了然的看著他,口而出這個名字,打斷了副將的話。
不管是不是他,這樣的話都不能從副將的裏麵出來。
若他說中了還好,若是說錯了,讓拓跋雲夜知道的話,這副將肯定難逃一死。
而自己是拓跋雲夜的哥哥,即便是說錯了話,冤枉了人,大不了給他賠禮道歉,事不會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副手自然是明白這一點的。
於是,被人魯的打斷了說話,副手就沒有一點不快,反而,還特別激郝帥。
能夠跟著這樣的主子,是自己的福氣啊。
副手點了點頭,滿臉苦。
“殿下,希我的推測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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