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段正淳瞪大眼睛，難以置信，抓住傅思歸的脖子，大吼道。

“主公……”傅思歸張了張，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可能！不可能！這是謠言！”

段正淳狀若瘋狂，他不相信這是真的，但他心裡明白，要是這件事空來風、冇有一點把握，傅思歸是絕不會說的。

“刀白居然和段延慶有？”康敏也是瞪大眼睛，心中滿是興，頗有種幸災樂禍的覺。

突然覺得，如果段正淳能夠對付葉東皇，度過這次劫難，未嘗不能讓段正淳休了刀白，當上的王妃夢。

“主公，我聽說段延慶已經來了，我們先離開，返回大理再說！”傅思歸和古篤誠焦急勸道，彆看段延慶是個殘廢，但他們兩個和段正淳加起來也不是對手。

“我不信！我不信！”

段正淳給彆人戴慣了帽子，但落在自己上卻也不了，聽到傅思歸的話，大吼道：“我不信，我要親自去問凰！”

說著，就朝外麵走去。

“段郎，你要把我丟給段延慶嘛？”

康敏連忙拉住段正淳，此刻可不能被丟下，丐幫肯定不會幫，現在能依靠的就是段正淳。

“小敏，我帶你回大理！”

段正淳一咬牙，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康敏留在這裡等死，如今之計也隻有帶著一起回大理。

當然他不可能把康敏帶進王府，最多在大理找個地方安頓。

“好！”

康敏冇有猶豫，段正淳隻要回到大理，能量還是很強的，若是刀白真的和段延慶有一，刀白的王妃也就到頭了，說不定就有機會上位了！

段正淳帶著手下和康敏馬不停蹄返回大理，卻不知段延慶也正在前往大理的路上。

段延慶離開葉東皇後，並冇有第一時間去殺段正淳和康敏，而是前往大理找刀白，迫不及待想弄清楚葉東皇所言是否為真。

……

三天之後。

段延慶來到大理，潛刀白所在的廟庵之中，隻見一容貌秀麗的道姑靜靜坐在團之上，午後的斜照在麵頰之上，晶瑩華彩，雖已中年，卻芳華不減。

正是大理鎮南王妃刀白。

“觀……觀世音菩薩！”

段延慶盯著刀白的麵容，端莊麗，就像畫中的觀音菩薩，心神一震，喃喃道。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刀白，加上葉東皇的話，先為主，使得他第一眼看到刀白就確定對方就是當初天龍寺外和他一夜纏綿、給了他活下去信唸的長髮觀音。

“誰？”

刀白厲喝，倏地轉。

居在此，訊息不甚靈通，加上訊息還未完全傳開，並不知道和段延慶的事已經快傳遍江湖了。

“天龍寺外，菩提樹下，花子邋遢，觀音長髮！”

段延慶目灼灼，盯著刀白，鋼杖不住抖，神激。

腦海中彷彿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一個月圓之夜，他在湖廣道上遇到強大仇敵圍攻，雖然儘殲諸敵，自己卻已重傷，雙折斷，麵目毀損，頭被敵人橫砍一刀，聲音也發不出了。

他簡直已不像一個人，全汙穢惡臭，傷口中都是蛆蟲，幾十隻蒼蠅圍著他嗡嗡飛，拚著最後一口氣來到天龍寺卻冇有見到枯榮大師。

他已經絕了，躺在菩提樹下等著死神降臨。

然而死神冇有等來，卻是等來一位如同觀世音菩薩一樣的麗白子。

白子看了他一眼，緩緩向他走來，慢慢解去了上的羅衫，投在他懷裡，出像白山茶花、花瓣般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

淡淡的微雲飄過來，掩住了月亮，似乎是月亮招手微雲過來遮住它的眼睛，不願見到這樣詫異的景：這樣高貴的一位夫人，竟會將像白玉花、花瓣那樣雪豔的子，去給這樣一個滿膿的乞丐。

“你……你怎麼知道的？”

刀白退後一步，驚駭的著段延慶，自然知道段延慶，也知道當初報複段正淳與之一夜相好的人就是段延慶。

但段延慶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除了，世上應該冇有第二個人知道纔對?

“譽……譽兒，是我的兒子，是不是？”段延慶激而忐忑的問道。

“你胡說！譽兒是鎮南王世子，和你這個花子冇有任何關係！”刀白大吼，這件事太過聳人聽聞，一旦讓人知道，不僅完了，兒子怕是也完了！

“你騙我，這件事已經快要傳遍江湖了，很快整個大理的人都會知道，你瞞也冇用，你告訴我，譽兒是不是我兒子，如果不是，我就去殺了他！”

段延慶知道如果他不拿出點手段，刀白絕對不會輕易承認的。

“娘……”

就在段延慶和刀白談話之時，段譽從外麵走來，剛要開口卻聽到段延慶的話，腦袋一聲轟鳴，到邊的話連忙吞了回去，躲在一旁聽起來。

“怎麼可能？你怎麼知道？這件事除了我冇人任何人知道！”刀白不相信，但心中又有種不好的預，若非如此，段延慶又是從哪裡得知的?

“葉東皇葉公子告訴我的，包括當年你這樣做的原因，就是為了報複段正淳的花心，你說譽兒是不是我的兒子？”

雖然葉東皇說得在理，但他想要聽刀白親口說，最好能拿出什麼證據。

“葉東皇？就是那個在丐幫大會揭發玄慈大師和葉二孃有並說他們的兒子在林的葉東皇？”

刀白雖然躲在尼姑庵清修，但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之前丐幫在杏子林發生的事顯然也聽說了，畢竟這可是轟武林的大新聞。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是這個怪人的兒子！”

段譽心中一萬個不相信，躲在拐角，此時他隻想聽他母親大聲告訴這個怪人：不是！

他不是這個怪人的兒子！

“不錯！天龍寺外的事如今已經傳遍江湖，你否認也冇用，我隻想知道譽兒到底是不是我兒子，如果不是，他日遇到，我可不會手下留！”

段延慶對刀白的很複雜，畢竟今天才第一次正式見麵，之前也隻不過一夜之，但這個人卻是當時給了他重新活下去勇氣的人，是他心目中的觀世音菩薩。

“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二十三日，譽兒的生辰在他帶著的小金牌上！”刀白沉默半晌，緩緩開口，不想說，但怕有一天段延慶真把段譽給殺了。

“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二十三日生！”

段延慶呢喃，腦海中回想著當年的事，激得渾抖，段譽真的是他兒子，他居然有兒子了！

“不可能！娘，你說，這不是真的，我得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和他冇有任何關係！”

段譽大吼，衝了出來，不願相信這個結果，拉著刀白的胳膊眼中滿是期待。

期待這不是真的！

期待剛纔那些話都是假的！

“娘，是不是他你的，是他威脅你的！”段譽怒吼，轉盯著段延慶，如同一頭憤怒的雄獅。

“凰！”

就在這時，段正淳風風火火焦急的聲音響起，自從得到訊息後，他就馬不停蹄向大理趕來，和段延慶一樣迫不及待想找刀白證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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