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老先生沒有多加思考,已經有了想法。
“阿福,喬喬幫了我這麼大的忙,你給買點禮送過去。”
福伯:“老爺,買什麼禮?”
厲老先生基本上沒有給人送過禮,自從厲夜寒回來之后,他跟自己的老婆許敏不合,已經分居多年。
許敏去了國外,這些年沒有回來過,兩個人也沒辦離婚手續。
厲老先生口而出:“服包包首飾這些,你看著安排。我也不差錢,什麼貴送什麼吧。”
自從認識南喬到現在,好像送的都是這些禮?
孩子喜歡,那就買吧。
福伯:“好的,我現在就安排人去購買。”
福伯拿出手機,把要求發出去。
厲老先生又說道:“生日宴別邀請那些有的沒的,一切從簡。再告訴厲天鴻這個逆子,他敢讓老子下不來臺,老子掉他一層皮!實在不行給他的打斷吧,走不,也就不會鬧出那麼多破事。”
福伯點頭,有些無奈,這些事也不好做啊!
……
厲夜寒來到厲天鴻居住的別墅,厲天鴻正在喝酒,桌子上空了不酒瓶。
蔣林玉坐在一邊苦口婆心的勸說:“天鴻,你喝一點。喝壞了怎麼辦啊?”
“老子想喝就喝,你管得著嗎!滾上樓睡覺去,在這里礙眼!”
蔣林玉無奈的坐在一邊,厲夜寒來了。
蔣林玉連忙說道:“天鴻,別喝了,夜寒來了。”
厲天鴻停下喝酒的作,拿起酒瓶子砸向厲夜寒,玻璃碴子碎了一地。
厲夜寒站在原地,紋不。
看著一地的碎玻璃,厲夜寒冷漠啟口:“怎麼不砸了?”
厲天鴻看著厲夜寒無所畏懼的樣子就來氣,憑什麼厲夜寒可以無所謂?他要盡神上的折磨。
厲天鴻的表逐漸扭曲,拿起地上的酒瓶又砸在地上,空氣中全都是酒水刺鼻的氣味。
蔣林玉嚇得離開這個戰場,生怕禍及自己。
碎玻璃渣子劃破,太疼了。
厲天鴻醉醺醺站著,眼神狠毒之,冷漠的注視著厲夜寒。
兩個人之間隔著破碎的酒瓶,表都是同樣的冷漠。
蔣林玉小心翼翼的開口:“你們冷靜一點。”
“滾!”厲夜寒跟厲天鴻不約而同的開口怒罵。
蔣林玉:“……”
這會倒是一個鼻孔出氣了啊!
厲天鴻冷冰冰的說道:“就算你再不愿意,我的生日宴還是要舉辦!”
厲夜寒:“隨便你。”
就看厲天鴻能不能折騰出風浪!
厲夜寒看著一地的碎玻璃碴子說道:“隨你怎麼折騰,我來這里只是看看你有多麼的狼狽。從前我母親過的什麼日子,現在的你就要過什麼日子!”
厲夜寒看著狼狽不堪的厲天鴻,轉就走。
厲天鴻憤恨的追上來,手中還拿著酒瓶。
他想用酒瓶厲夜寒的頭,厲夜寒十分淡然的閃過去,反手抓住酒瓶了厲天鴻的頭。
蔣林玉嚇得尖出聲,厲天鴻著破了一個口子的頭,手上染滿了鮮。
厲夜寒冷漠啟口:“現在的你,已經無法繼續傷害我。”
厲夜寒的影消失在夜中,厲天鴻發出憤怒的吼聲。
蔣林玉上前想要查看厲天鴻的傷口,被煩躁的推開,蔣林玉一屁坐在碎玻璃碴子上。
氣的說道:“厲天鴻,你有本事怎麼不打厲夜寒啊!你推我干什麼!”
裝了這麼久,也不想裝了。
厲天鴻原本就煩躁,被蔣林玉刺激的更為狂躁,扇了一掌。
蔣林玉氣的推開厲天鴻,也將他推進玻璃碴子中,讓厲天鴻傷痕累累。
……
早上,白雨起來的特別早。
想做早餐給白振洋跟陳芯晚吃,拉近他們之間的關系。
白雨出了電梯,看到王叔指揮著傭人把東西放好。
傭人手中拎著奢侈品的袋子,一件又一件。
白雨又驚又喜,難道是給買的?
如果是給南喬買的,應該會提前跟說。禮都到了,南喬也該下來了吧?
南喬沒下來,禮就不是給買的吧?
白雨面喜,打量著這些禮袋子,心中思索萬千。
“王叔,這些都是送給誰的禮呀。”
王叔樂呵呵的說道:“這是厲老先生送給大小姐的禮,說是不知道大小姐喜歡什麼,就隨便買了一些。大清早,我還沒睜開眼,禮就送來了。又叮囑我千萬不能喊醒大小姐,讓好好睡覺。等大小姐醒來了,再把禮拿給,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出門上班正好用。”
白雨的臉驟然改變,不可置信的問道:“厲爺爺送來的禮?”
無緣無故,為什麼給南喬買東西?錢多了沒地方花嗎?
王叔看著禮,笑瞇瞇的說道:“我聽厲家的福管家說啊,厲先生想追大小姐,他送這些禮,也是希大小姐早點接大小姐,繼續履行婚約。”
白雨:“……”
要不要這麼積極?
白雨咬著后牙槽,心里那一個不爽啊。
越想越生氣,臉蒼白,像是生病了一樣。
王叔問道:“四小姐,您怎麼起來這麼早?”
白雨一臉無奈的說道:“我起來給爸爸媽媽做飯,上學的時間來不及給爸媽做飯。現在放暑假了,想給爸媽做點飯吃。”
王叔夸贊道:“四小姐,您真孝順。”
白雨:“還好啦,爸爸媽媽對我這麼好,我給他們做早飯,都是我應該做的。”
王叔:“老爺跟夫人對您是好的,不過您好像不太會做飯吧?您還是讓廚師做吧。”
王叔想起有一次白雨心來做飯,做了四季豆炒,四季豆沒有,吃的王媽差點死在廁所。
白雨也想起這件事,有些尷尬的解釋道:“王叔,我現在廚藝大漲,做的飯可好吃了。等會做好了,我給你送點。”
王叔嚇得不停擺手:“不用了,四小姐,我吃員工餐就行。你做的飯,我怎麼配吃呢,我不配,我先去忙了。”
王叔迅速溜走,好像白雨會給他灌毒藥一樣。
白雨看著王叔逃跑的背影,眼神變得格外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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