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見韓度寧愿賣掉技藝,也不愿意一百文一斤賣給工部。心里也在嘀咕,是不是朕殺價殺的太狠了,真的讓韓度虧本了?
老朱殺韓度的價,那是本能的不想讓他賺太多的銀子,目的并不是說要讓工部自己去煉。從韓度修建水泥道路的時候,老朱就覺出來了。韓度手下的工匠和工部的工匠狀態完全不一樣,韓度手下的工匠做起事來,要比工部的工匠麻利的多。
工部的工匠的確是可以自己煉鐵,但是那速度就讓老朱都不忍直視。
十萬斤鋼在韓度這里,只是一天多一點的事,在工部的話就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夠完。
現在殘元向不明,既然是備戰,那自然是越快越好。
“一百萬貫!”韓度朝著老朱張開了盆大口。
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天經地義。暴利當前,哪怕是面對老朱又如何,韓度照樣敢討價還價。
老朱聽了,被韓度的胃口驚呆了,氣急而笑,“你還真敢要。”
你敢要,朕也不會給。
朝廷正在備戰,本就拿不出一百萬貫余錢出來。就是能夠拿出來,老朱也不會把這麼多的錢給韓度。
于是,老朱想了想,覺得還是直接賣算了。
“一百文一斤的確是了點,這樣吧,兩百文一斤。就這麼定了,你要知道,工部就算是把鋼買回去,他們也是要匠人從新鍛造一遍的,還有打磨、裝上刀柄等等,這些都是錢。”
雖然他給的價格太低了,但即便是要買,老朱覺得也不能按照韓度的要價三百文一斤的買,不能讓韓度把便宜占去。
于是便先行鋪墊一番,才和韓度商議道:“一百文一斤價格確實是低了點,這樣吧,二百文一斤,這價格你不虧了吧?”
虧嗎?
韓度當然不僅不虧,而且是大賺特賺。就算是一百文一斤,他也不虧。
反正技是他提供的,他說賺就是賺,他說虧就是虧。
當然,即便是大賺特賺,韓度也不能夠表現出來,他得繃住了。
“皇上不能這樣,這樣您干脆把我這給收回去吧。然后把這寶鈔提舉司拆去賣了算了,看看能夠賣多錢。反正照您這價格,這寶鈔提舉司也支撐不了多久。一把腰刀都還要三貫錢呢,這麼上等的鋼,才二百文一斤......”
對于韓度說罷他的的話,老朱自然是直接無視。
這些日子以來,韓度雖然沒有造出寶鈔,但是他先是造水泥,現在又煉鋼。每一樣對于朝廷來說,都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老朱還想著繼續讓韓度發發熱,為大明王朝添磚加瓦呢,那里會輕易的罷他的?
就算是韓度主辭,老朱現在也不會允許。
見韓度仍然是不依不饒,老朱冷冷的說了一句:“你要是有本事能夠直接提供腰刀,那朕就答應你三貫錢一把如何?”
“當真?”韓度聞言,頓時兩眼發的看著老朱。
老朱被韓度的樣子噎了一下,覺得自己是不是把話說的太滿了。有心反悔,但偏偏自己金口玉言,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的話,老朱也沒有臉收回去。
只得拐彎抹角的提醒韓度,希韓度能夠自己識趣:“你以為鍛造腰刀是有鋼就行了嗎?還需要用到大量的鐵,還要匠人通過不斷的折疊鍛打,才能夠把一把腰刀給鍛造出來。”
老朱眼神輕蔑的看著韓度,隨手朝著周圍一指,“你這里才多匠人?一天才能做幾把腰刀?這個你還是不要想了,耽誤了朝廷大事可是重罪,小心你人頭不保。朕可不希有一天,要親自下令斬你項上人頭。”
韓度聽到人頭不保,不住脖子一。
不過他暴富當前,還是不肯放棄的繼續和老朱解釋道:“臣不需要鍛打。一把腰刀不過是五斤而已,臣直接用五斤鋼水鑄造出來不就行了?工部拿到這樣的刀胚,只需要打磨一下,加上刀柄握手就可以了。”
韓度可是現代的思維,腦子里面從來就沒有什麼,純粹依靠人工一錘一錘把一把腰刀鍛造出來的想法,他喜歡的還是工業化、標準化。至于純手工打造,除非是在他完全沒有辦法的時候,才會迫不得已的用一下。
韓度的話一出口,眾人都是一驚。
“造刀,還可以這樣的嗎?”
這個方法雖然以前沒有人用過,不過在場的都是聰明人,略微一想便知道這種辦法可行。
以前之所以腰刀需要鐵匠通過不斷的折疊鍛打來制造,那是因為鋼稀。制作一把腰刀不可能完全用鋼制,而是采用鐵包鋼的技藝來鍛造。
但是現在既然韓度一天都能夠煉出幾萬斤鋼出來,那還干嘛要節約著用?
直接用鋼鑄造腰刀,豈不是省時省力?關鍵是,這樣一來,還節約了大量的人工,以及大量的制造時間。
而且純鋼制作的腰刀,肯定要比采用鐵包鋼技藝做出來的要好。
老朱也是有些遲疑,他倒是不擔心如此做出來的腰刀質量會差。他是怕韓度這小子,賺朝廷的錢賺的太多。
而且老朱他還不能不管,看薛祥一臉躍躍試的姿態,便知道他十分滿意韓度提議,對于三貫一把的價格毫無異議。
因此老朱覺得,韓度提議雖好,但是他還是想要殺殺價格。
“可是你這樣鑄造出來的,只是一個胚而已,還需要工部自己打磨......”
韓度聽著老朱的話,不明所以的問道:“皇上,您這是啥意思?”
“三貫一把,太貴了。二貫吧,就這定了,朕金口玉言,你就算是虧,你也得給朕擔著。”
老朱本不給韓度哭窮的機會,直接把價格拍板定下。
韓度聽了,差點沒有氣的一口吐出來,噴到老朱上。
皇帝不都是威武霸氣的嗎?老朱這個斤斤計較、扣扣索索的皇帝,是哪里跑出來的新品種?
韓度不明白,“不是說皇帝坐擁天下、富有四海嗎?幾萬兩銀子而已,難道不是老朱手指里隨便一點,都比這要多?怎麼連這點錢,都要和自己沒完沒了的計較?”
韓度不得不嘆,難怪歷史上老朱就被稱為最苛刻的皇帝,就沖這和自己砍價的勁頭,傳言說老朱把員當牛馬用,恐怕一點都不夸張。
韓度搐著,用力咬著自己的牙槽,還想要說些什麼。
可是老朱本不給他機會,拍著韓度的肩膀,牙齒里著冷風,“你要知道,你現在可是戴罪立功。”
韓度聞言,渾一抖。嚴格說起來,自己在造出寶鈔之前,都是在戴罪立功,小命還拿在老朱的手里。
于是,也不敢再和老朱僵持,艱難的點頭答應下來,“好吧,就依皇上所言。”
反正就算是二貫錢一把,也是大賺特賺。就算是三百文一斤鋼,五斤也不過是一千五百文而已,還剩下五百文能夠讓韓度用來制造模呢。
怎麼看,也比三百文一斤賣掉,賺的更多。
既然價格談妥,韓度也不再糾結,朝著薛工部問道:“不知道工部需要多腰刀胚?”
老朱見韓度答應下來,便決定這小子肯定還是賺錢了的。不過老朱也堅信,在他不顧份的討價還價之下,韓度這小子的利潤應該很薄了,賺的不會太多。
見薛工部用眼神請示朝自己,老朱微不可察的頷首。
薛祥見了,頓時笑著和韓度說道:“五萬。”
要說今天這出激烈鋒,得利最大的就是他工部了。不僅解決了鋼不足的問題,還節約了大量的人力和時間,而且花費的錢還比原來要很多。
薛祥沒有毫的不滿意。
韓度點頭應下,“沒問題,下先將鑄造鋼軌給停下來。全力以赴制造腰刀,十天之后,大人派人來取便可。”
五萬腰刀胚,整整十萬兩銀子。
韓度只不過用了二十五萬斤鋼,以及一些模,便把這大單給吃下來了。這樣算下來,可比最初將鋼三百文一斤賣給工部,還要賺的多。
兩廂愿,皆大歡喜。
事談妥,眾人都是也陣輕松。
老朱冷不丁的問了韓度一句,“怎麼?你鑄造完腰刀,還要繼續弄你的這個什麼鋼軌?”
韓度聽了老朱的話,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失言。不過反應過來也晚了,已經被老朱抓到了痛腳,只得一臉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老朱揮手指著滿地的鋼軌,厲聲問道:“這些都還不夠你糟蹋的?你究竟準備要用多,說實話?”
韓度無可奈何,只得用蚊般的聲音,說道:“八,八百......”
“多?”
老朱眼睛一瞪,好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八百。”這次韓度回答的聲音回復了正常。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嘶!
眾人一口氣吸進肚子里,都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充滿冰涼。
見過敗家的,沒有見過像韓度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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