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喝了一壺接一壺。
韓度都開始覺到,自己好似為了一個人形的水壺。
而驤的臉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難看,臉上的表越來越僵。只得一個勁的請韓度喝茶,完全沒有了剛剛坐下那會兒,手拿把攥的自信。
在驤看來,一個而已,那里還用的著嚴刑供?恐怕把抓到這大牢里,讓他看看各種刑,就會嚇的屁滾尿流,把祖宗十八代都代出來吧。
可是現實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這麼長時間了,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驤臉上帶著冷意,哼了一聲,吩咐門外的人。“去看看怎麼回事,這麼久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讓平來見我。”
很快,一個黑勁裝的漢子走了進來,應該就是驤口中的平。
“屬下見過大人。”
驤見平來了,就沒有和他客氣,厲聲問道:“你怎麼回事?不過是一個而已,怎麼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
平也是急紅了眼,但是撬不開的口,他也沒有辦法。“回大人,該用的刑屬下都用了,可是除了慘連連之外,就是死活不開口,連一個字都不肯說。屬下,屬下也是沒有辦法。”
“廢!”驤的臉上頓時掛不住了,要是韓度不在這里還好,那不管怎麼樣都是他們自己部的事,不會有什麼影響。
但是今天偏偏韓度在這里,眼前這丟人的一幕傳了出去,那他驤以后還怎麼見人?他驤可是為皇上辦特殊事的,如果讓人知道他拿一個人都沒有辦法,那誰還會畏懼他?
罵了平一句,因為有著韓度在這里,驤也不好繼續發作,要不然豈不是被韓度看了他的笑話?
驤轉朝韓度,笑著說道:“看來本還遇上了一個骨頭,韓大人不如和本一起去看看?”
韓度也正好不想在繼續喝茶了,去看看也好,韓度也奇怪這究竟是怎麼被人使下,會坐下這麼驚天地的事。
便起,示意驤,“大人先請。”
驤笑著微微頷首,當先一步帶著平走在前面。隨著轉,驤臉上的笑容逐漸斂去,變得無比沉冰冷,一張俊秀的臉龐此刻給人一種毒邪惡的覺。
看的平暗自咽口水,俯低頭,一句話都不敢說,跟上。
來到刑訊的地方,這里的布置和韓度電影里看過的那樣別無二致。一樣的中間擺放著一個熊熊燃燒的大火爐,里面燒的還是石炭,火爐里面還放在幾燒的通紅的鐵釬。周圍的墻壁上,掛滿了各種或尖利或鋒銳的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面前一張長案,上面擺放的是各種小巧的刀、鞭子、鐵刷、夾子、鉗子等等。還有幾個大件的刑擺放在四方角落,從火閃之間看過去,好似還能夠看到無數次鮮流淌在上面沿著刑滴落的場景,這些刑顯然不知道經歷過多人。
一個十字木架豎立在火爐后面,那正被兩手吊在上面。上原本的宮早就被拔了下來,現在只穿著一素白衫。衫上面道道痕,顯然是被鞭打過不止一次。現在披頭散發的吊在那里,一不,要不是知道還活著,說不定都會以為已經死了。
韓度被驤笑著請到椅子上坐下,韓度客氣致謝了一下,便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把中間的主位留給了驤。
但是驤卻沒有坐,而是直接來到面前,一把起的臉。
“你是不是以為皇上不讓你死,本就拿你沒有辦法?告訴你,皇上不要你死,是為了讓你招供。你要是以為只要你不招供你就不會死的話,那本會讓你知道,有時候死才是解,活著反而是罪。本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是誰指使你的?”
驤一頓怒斥,換來的卻是兩眼平靜的眼神。這眼神在驤看來,是對他的嘲笑。
“好,真有種,骨頭是吧?本今天就要看看你的皮是不是和你的骨頭一樣。”
說完,隨手出一燒紅的鐵釬,厲聲喝道:“本把你的皮,一寸一寸的燙爛,看你說是不說。”
“大人!”見大人就要手,一旁的平連忙出聲。倒不是他心同,而是他有經驗,深知在這種況下,再承大人這樣的刑罰的話,有極大的可能活不下來。
一死,他們拿不到口供,如何向皇上代?
這個道理驤也是知道,可是他現在實在是被氣瘋了,因此起手來就有些不管不顧。
“大人,請慢手。”韓度忽然出聲。
韓度不喜歡這樣腥的環境,這倒不是說他的膽子小,而是有的人天生就反這樣的環境,腥味撲鼻令人作嘔。如果再加上烤的味道的話,那韓度認為自己會落荒而逃。
曾經韓度自以為自己膽子大,可以不懼這樣的事。直到上大學的時候,被上了一課。當時學了一門解剖課,韓度以為只是解剖些青蛙兔子什麼的,也沒有在意。加上第一課見到老師,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看起來十分俏可人的萌妹子,三圍突出,瓜子臉,沒有帶眼睛,加上一顰一笑都好似一只容易到驚嚇的小白兔一般。這讓全班三十人,只有三個生的工科班級群狼,發出一陣陣鬼哭狼嚎的吼,桌子拍的那一個震天響。
畢竟狼多,遇到這樣的極品的老師,這簡直就是畫電影里面才會出現的景啊,群激,也是有可原的。全班男聲,一個個的眼冒綠,不知道在幻想著是偶遇,還是邂逅的場景。
可是就這麼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老師,卻給韓度上了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一課。
只見老師專門挑了一個空間狹小的教室,等到所有人都進教室做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