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度笑了笑,出手臂,和朱樉說道:“殿下別小看臣這手臂不壯,但是殿下相信麼,臣這手臂也能力舉千斤。”
朱樉瞪眼看著韓度,顯然是部就不相信韓度的話。抓住韓度的手臂了兩下,嘆著氣說道:“你這人不錯,能夠釀出這麼好的酒,咱你這個朋友。但是求你千萬別說你單臂能夠力舉千斤這樣的話,就你這小胳膊小的......”搖搖頭,朱樉繼續說道:“知道力舉百斤的手臂是什麼樣子的嗎?那上去簡直就是堅若磐石,你這上去都是死,還是算了吧。”
韓度聽著朱樉有些貶低的話,沒有半點生氣,還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就知道你不信,要的就是你不信。韓度也沒有打算解釋,直接說道:“那若是臣能夠做到呢?”
“你若是能夠做到,朕便滿足你一個要求。”
老朱聲音洪亮,大步踏了進來。
幾人聞言一驚,包括朱標在,所有人都立時站了起來。
“拜見父皇......拜見皇上。”
“都起來吧。”老朱笑著揮手,免了眾人的行禮。
走到朱標的位置上,大馬金刀的坐下,帶著有趣的神看著韓度,說道:“怎麼樣?你要是真能夠力舉千斤,朕就答應你一個要求,無有不允如何?”
老朱和韓度說話的語氣隨意,讓除了朱標見怪不怪之外,其他幾王都嚇了一跳。
要知道他們可是父皇的兒子,但是即便是如此,父皇對他們也一直都是一副嚴父的姿態。在他們長大人的過程當中,父皇對他們輒打罵,能夠板著一張連面對他們,那就算是對他們最好的待遇了。父皇像現在這樣與誰和悅的談話,在他們的記憶里面,只有大哥朱標才過。
但是現在他們竟然看到,能夠讓父皇和悅相待的第二個人竟然出現了。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還是一個外人。
幾人對視一眼,心里都有些吃味,難道自己等人連一個外人都不如?
雖然這幾王此時此刻各有心思,但是沒有一個敢在老朱面前給表現出來,那就更別說是對韓度表達不滿了。
韓度聽到老朱的話,頗為心。
韓度倒不是天真,以為老朱說他可以隨便提條件,他就可以真的隨便提。誰也不會以為,就靠著老朱的這麼一句話,讓他把皇位讓出來,他就會讓出來不是?敢傻到提出這樣條件的人,來年老朱肯定還是高坐在龍椅之上,此人墳頭的草肯定長老高了。
韓度之所以心,就是因為安慶的原因。太過分的要求,老朱肯定是不會答應的。但是既然老朱這話都說出來了,那自己提一個不過分的要求,老朱是不是就能夠答應了?
不管在別人的眼里如何,反正韓度在自己的眼里,安慶公主之件事,就算得上是不太過分的。最重要的是,這樣的機會‘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要是過了這一村,韓度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老朱提安慶公主的事。
“陛下一言為定?”韓度認真的看著老朱,堅定的問道。
老朱聞言一愣,他剛才的那句話不過是隨口說出來的,連他自己都沒有當真。
沒有想到,韓度竟然當真了。不過當真了也無所謂,老朱點點頭答應下來,“朕金口玉言,自然說話算話。”
韓度心里一喜,有您這句話就好,便連忙說道:“還請皇上容微臣準備兩天,到時候皇上就看看微臣是怎麼力舉千斤的吧。”
“好。”老朱點頭應下。
老朱今天原本是在奉天殿里面批閱奏折的,只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六部的尚書恤皇上,送到奉天殿的奏折非常的。老朱三下五除二就給置完了,正在百無聊賴的時候,想起太子在給幾個弟弟接風。想到他們幾個為大明戍邊也是辛苦,便來看看他們。
沒有想到,韓度竟然也在這里。而且還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韓度在大放厥詞。出于好奇,老朱便有了先前的那些舉。
老朱點頭便應下了和韓度的約定,也沒有想太多便將此事放下,和太子一起為幾個兒子熱絡的接風。
幾天之后,韓度稟報老朱自己準備好了。
老朱也沒有忘記此事,便將韓度召進宮來,讓他在眾人面前展示他力舉千斤的壯舉。
“皇上,你和韓度打賭就打賭,可是為什麼要把打賭的地方選到臣妾這里?”馬皇后臉緋紅氣不錯,坐在皇上邊轉頭不滿的看著他。
老朱怪異的看了馬皇后一眼,你要是有意見你可以不看啊,反正只是借用你的地方,又不是說一定要你在這里看著。
上次韓度被老朱要求,一定要在皇后的寢宮外面實驗硝酸甘油。當時雖然沒有傷到人,但是硝酸甘油炸還是將一片地磚給炸的碎。皇宮的地磚可不是一般的磚石,隨便就可以補上的,必須要特制的才可以。因此,為了避免這塊地方難看,影響皇后的心,宦們便搬來了一個巨大的水缸放在這里,暫時遮擋一下。
現在,卻正好給韓度使用一下。
老朱見馬皇后坐在椅子上興的坐立不安,也不揭穿。笑著說了一句,“這不是見你大病初愈,怕你閑出事來嘛。韓度這小子智計百出,必定會耍花招的,你就當看戲不也好的嗎?”
馬皇后把臉一撇,顯然也是這個想法。被皇上揭穿,心里有些不樂意,看見韓度在遠忙活,便高聲喊道:“韓度,你好了沒有?”
韓度正在調試著組,想要達到力舉千斤的效果,靠眼凡胎怎麼可能做到?反正韓度自己是做不到的,只能夠依靠組。這個東西,韓度在建高爐煉鋼的時候,就做了一些。但是當初高爐那里,更本就用不到組,僅僅是就足夠了。韓度便懶,只做了些。但是現在想要達到力舉千斤的效果,單單肯定是不行的,必須得要是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