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怎能夠放開?別說父皇掙扎的力氣并不大,就算是父皇往死里錘他,他也不能夠放開啊,他要是放開了,那安慶妹子就真的小命不保了。
“父皇息怒,兒臣替父皇教訓,兒臣替父皇教訓......”朱標邊說,便回過頭朝著安慶瘋狂的使眼。咱的傻妹妹啊,這個時候父皇正是在氣頭上,你要是不服給父皇道歉,那你和韓度的事可就真的完了。
安慶公主不知道是心氣平復了下來,還是看懂了朱標眼睛里面的暗示。跪在地上,低聲說道:“兒臣知道錯了,請父皇恕罪。”
朱標見了,心里頓時送了一口氣。只要妹妹服就好,只要不和父皇頂,那麼這件事就還有回旋的余地。
“父皇,您老消消氣,你看妹妹都知道錯了,您還拿著鎮紙干什麼,來,給兒臣就好......”說著就手,將父皇手里的鎮紙給輕輕的拖了下來。
老朱在面對朱標拿走鎮紙的時候,雖然沒有反對,但是卻不代表他心里的怒火就此平息了。看見安慶低眉順眼的跪在那里,心里仍然是氣憤難平。抬眼瞪著朱標,指著鼻子罵道:“你也在朕面前裝好人,韓度和安慶兩人要是沒有你在從中幫忙,他們能夠見面?”
朱標愣了一下,委屈的回道:“父皇,兒臣真的沒有從中幫忙啊。”
那知道老朱本不聽朱標的解釋,大手一揮,怒氣沖沖的說道:“你來,他們倆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只見過一面,會像現在要死要活的?一個連侯爺都不要了,一個連公主都不當了,真是好樣的。”
“父皇要相信兒臣,他們真的只見過一面而已。”朱標委屈極了,沒有想到父皇竟然不相信自己的話。
“真的?”老朱將信將疑。
朱標連忙飛快點頭,“千真萬確,他們兩人的確只是見過一面而已,而且當時兩人都還是偶然遇到。”
老朱見朱標說的真誠,便有了幾分相信。畢竟一直以來,朱標在他面前可從來沒有說過假話。可是兩人如果真的只是見過一面的話,那也不至于會兩個人都要死要活的吧?老朱又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愣頭青,怎麼可能會相信兩個陌生人只見了一面,就能夠親到這種地步?老朱又不是沒有嘗試過的白癡,怎麼可能相信這麼鬼扯的事?
轉頭看向安慶,怒喝道:“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安慶小心翼翼的看了父皇一眼,低聲回道:“我們的確是只見過一面......”見父皇臉不善,安慶連忙補了一句,“但是我們一直都有書信來往的......”
書信來往?
難怪,這倒是說的過去。老朱聽的點頭,不過這書信又是誰帶進宮里來的?要知道,韓度可沒有本事把書信送到宮里。
想到這里,老朱抬眼看了朱標一眼,意味不言而喻。
朱標的表超出了老朱的預料。
只見朱標沒有毫瞞的意思,反而呆呆的看著安慶,詫異的問道:“書信?你是說你們每次寫的那些鬼畫符,竟然真的是書信?你們怎麼做到的?”
老朱一聽,頓時詫異道,難道這里面還有著什麼?掃了朱標一眼,轉頭看向安慶,沉聲問道:“說,究竟是什麼樣的書信?”
安慶怯生生的看了父皇和皇兄一眼,有些不甘心和韓度兩人之間的被更多的人知曉。但是現在在父皇面前,不說肯定是不行的了。
安慶公主只好點頭,小聲說道:“是的。”
“這不可能!!!”沒等父皇開口,朱標直接驚呼道。自從看到安慶寫給韓度的第一封信開始,朱標就覺得這里面一定有問題。但是無論他怎麼看,無論他看多次,都找不到毫的頭緒。這怎麼可能是書信呢?如果真的是書信的話,那他們是怎麼能夠分辨出這信里面寫的是什麼東西的?難道自己的智慧真的不如韓度?朱標眼神有些發蒙,開始陷到自我懷疑當中。
老朱看了朱標一眼,不明白他為什麼對書信到驚訝。直接吩咐安慶,“什麼樣的書信?拿出來給朕看看。”
安慶公主只好起,去拿書信。
“全都拿過來,不可瞞一封。”臨了,老朱又加了一句。
安慶公主乖乖的把書信全都拿出來,遞給父皇。
老朱沉默著打開一封,只看了一眼,他就瞪大了眼睛看著安慶,問道:“這就是你們之間的書信?這都是些什麼鬼東西。”
生氣的老朱,不甘心的一封接著一封的打開,結果自然全都是像朱標說的那些鬼畫符一樣。
朱標這個時候也回過神來,和父皇一起看向桌子上一張張攤開的書信。
苦笑一聲,說道:“就是這些東西,兒臣百思不得其解這里面究竟寫的什麼東西,兒臣問過安慶,可是也不肯說......”
老朱忽然想到了這東西的重要,這不就是一種十分的傳信方式嗎?尤其軍令傳信,最需要的就是保。而這東西的保不言而喻,別說是泄了,就算是擺在別人面前,別人也不知道這里面寫的什麼東西。老朱可不信朱標嘗試一下就算了,太子肯定是百般嘗試過,可是顯然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這些書信里面的信息。
由此可見,這種保方法的強大。這要是能夠用在大明軍隊傳遞軍令上面,那豈不是如虎添翼?軍令保傳信從姜太公符節傳書開始,到現在已經幾千年了。這幾千年以來符節傳書被人截獲的事,不是沒有發生過。只是因為誰也想不到一種比符節傳書更好的傳遞軍令的方式,因此才不得不繼續使用罷了。如果有新的方法,誰還會繼續使用已經不怎麼可靠的符節傳書?
現在老朱的面前,就有一種比符節傳書更加可靠的傳信方式。只要得到這種方法,大明軍隊的令就再也不怕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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