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韓度卻因此名聲大噪,不僅這首詞本人競相傳頌,而且關于韓度的種種事跡也在被百姓所津津樂道。當然現在已經沒有抹黑韓度的那些話了,百姓茶余飯后談論的都是韓度修建的道路如何的快速,制作的寶鈔如何的神奇。
甚至有膽大一點的,都覺得韓度要比歐倫強出太多,安慶公主賜婚給韓度才是良配,才是才子佳人上。有百姓甚至覺得,皇上應該收回命,將安慶公主賜婚給韓度才對。
......
有人歡喜,那就有人發愁。
“嘭!嘭!嘭!”一件件的瓷被砸在地上,歐倫像頭發怒的公牛,雙眼通紅鼻子里面著氣。
他不明白事為什麼會變這樣,明明是他這邊先下手的,明明都是一面倒的抹黑韓度的。不是說‘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嗎?原本歐倫對事的進展也是十分滿意的,心里還在盤算著等再過幾日,便親自出手將韓度打落塵你,讓韓度永世不得翻呢。
可是萬萬沒想到,一直沒有毫作的韓度,僅僅是憑借著一首詞,一首詞啊,就瞬間逆轉了局面。
要說韓度以詩詞反擊,若是歐倫想要還擊的話,那也簡單,照著韓度的樣子用詩詞給懟回去就行了。可是別看歐倫自詡飽讀詩書,還是高中進士的人,他自忖還真的寫不出和韓度同樣水準的詩詞出來。同水準的都難以寫出來,就更別說像韓度那樣專門寫來罵人的了。
用上好的詞來罵人,什麼時候罵人的門檻這麼高了?
歐倫那個恨啊,那個氣啊,簡直就是一言難盡。
就在歐倫氣急攻心的時候,一個人踩著滿地的碎瓷片走了進來。
歐倫一看,連忙問候道:“爹,您怎麼來了?”
歐倫的老爹一富態,板著油膩的臉,語氣森冷的說道:“老夫來看看,你是如何在家里無能的狂怒的。”
歐倫聽了,猛然間好似被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沉默了許久才向老爹低頭說道:“爹,我知道錯了。”
歐倫的低頭認錯不僅沒有得到老爹的原諒,反而是激起了老爹的憤怒。“砰!”一掌拍在桌子上,厲聲問道:“從小到大,你每次做錯事,就只會低頭認錯。但是你那一次改正過了,知錯不改那和不知道錯有什麼分別?”
歐倫渾上下一抖,更加不敢說一個字。
“既然你說你知道錯了,那老夫問你,你說說你這次錯在哪里了?”老爹沉聲問道。
面對老爹滿眼期待的眼神,到了最后歐倫還是只能夠無言以對。這不怪歐倫,他確實是不知道錯在哪里。
歐倫的老爹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歐倫的回話,臉上不僅出失的神。一個人犯錯不可怕,不知道哪里犯錯也不可怕,可怕是連承擔錯誤的勇氣都沒有。如果人連這點心氣都沒有,那可以肯定是說此人不會有什麼大出息。
若是面對的其他人,老爹本不會再多說什麼,直接選擇避開。可是歐倫畢竟是他的親兒子,而且還是唯一的親兒子,哪怕歐倫再不爭氣,他也不能夠放棄。
于是只好繼續開導歐倫一番,希他能夠多聽的進去一些。嘆息一聲,說道:“既然你不知道你錯在哪里,那老爹就和你說道說道。”
“是,孩兒洗耳恭聽。”歐倫連忙低頭回道。
老爹看來歐倫一眼,嘆息著說道:“書倒是讀的不錯,可惜......”
搖搖頭,老爹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面繼續糾纏下去,便直接和歐倫說道:“其一,你錯就錯在不應該被流言所左右。”
“可是爹,韓度向皇上請求賜婚安慶公主的事,這可不是流言啊。”歐倫忽然急急忙忙的話道。
他爹聽了,忽然覺到自己的眼角有金星冒出。自己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這才有了這麼笨的兒子來報復自己?可是再生氣也沒用,這是自己的獨苗,再不自己都得兜著。
好在歐倫也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連忙閉。
強行讓自己的火氣平復下來,繼續說道:“那又如何?只要皇上沒有點頭,那韓度就算是向皇上請求一百次,對你又能有什麼威脅嗎?再說了,就算是皇上點頭了。那雷霆雨俱是君恩,咱們歐家著便是。難道你以為咱們歐家有幸能夠和皇家結親,咱家就能夠和皇家平起平坐了?愚蠢。”
“就算是皇上答應韓度的請求,只要咱們家不哭不鬧,那皇上自然會記得咱們家的誼,到時候皇上隨便補償咱們家一點,都夠咱們一輩子用不僅。如此一來,娶不娶公主,又有什麼分別?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自作主張將此事鬧的人盡皆知。你以為這是在打韓度的臉?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往皇上的臉上潑臟水?”
歐倫聽的冷汗淋漓,他猛然抬頭看著老爹,滿意出惶恐無助的神。他真的沒有想這麼多,他當時就覺得韓度著臉請求賜婚,還被皇上給拒絕了。將這件事鬧的人盡皆知,能夠落韓度的臉面。他那里知道這件事如此嚴重,竟然是在打皇上的臉?他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的話,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慫恿人做出這樣的事。
“其二,既然做了,那你就做的徹底一些啊。你讓人潑韓度的臟水,這會有什麼用?是,遇到一般人你的辦法或許多會有點作用。但是你遇到的是韓度,從開始他的不聞不問就可以看的出來,韓度此人的心遠超你的想象。從這一點上來說,你和他比起來,你差的遠。他對于你弄出來的這些流言蜚語,本就不在乎,知道為什麼嗎?”
歐倫已經雙眼有些不滿迷霧,木然的搖頭。
他爹見此,無奈的嘆息一聲,繼續解釋道:“因為流言蜚語不能夠直接影響到他,本就不能直接讓他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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