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這個生意不用兒臣拋頭面的。”玉華公主挽著建明帝手臂,一臉真誠的道:“兒臣也想學普通人家的兒自己賺錢孝順父母。
兒臣自出生以來,吃穿用度都是父皇給的,即便以后嫁人也都要仰仗父皇。
父皇一直在不求回報的默默付出,兒臣如今長大了,也想靠自己的努力照顧父皇母后。”
玉華公主語氣誠懇人,若非建明帝聽過和顧錦璃說話,估計也要被了。
這個小狐貍!
“你想做什麼生意啊?”
玉華公主一看建明帝接話了,忙笑著道:“靈毓縣主無意間得到了一個做霜膏的方,可以讓子永駐青春。
父皇的妃子們最是,兒臣想……”
建明帝點了點頭,“這點子聽起來是不錯,那你打算賣多銀子?”
玉華公主出一手指,嫣然一笑。
“一百兩?”倒不算貴。
玉華公主輕輕搖頭,抿笑著道:“其實,是一千兩啦!”
“什麼!?一千兩!”
建明帝驚了,就算們人傻錢多也不會把一千兩真金白銀抹到臉上吧!
玉華公主連忙解釋道:“聽起來是有些貴,但這里面用了許多珍貴的藥材和新鮮花卉,而且這方子畢竟是靈毓縣主的,兒臣也不能獨吞。
再說兒臣都已經長大了,也不能白讓父皇幫忙,賺的銀子兒臣與父皇一人一半,也算是兒臣孝敬父皇的!”
建明帝似笑非笑的看著,索直接問道:“那你打算給朕分多銀子啊?”
玉華公主一看有戲,忙掰著手指給建明帝算賬,“刨除人工費、原料費,還有給靈毓的費用,兒臣能賺三百兩。
這三百兩兒臣就要一百兩,剩下的二百兩都給父皇!”
玉華公主說的坦然大氣,建明帝差點就被了,意味深長的勾笑道:“聽聞靈毓最近開了一個什麼玉閣……”
玉華公主瞳孔一,建明帝冷睨一眼,慢悠悠的道:“朕還聽說,你說的那個什麼玉頰霜在玉閣不過只賣六十兩銀子。
靈毓縣主總不能做虧本生意,賣六十兩想來也是賺錢的。
你這轉手就賣一千兩,卻告訴朕你只能剩下三百兩。
玉華,在這騙人可不是個好習慣啊!”
“父……父皇竟連這都知道了啊……”玉華公主徹底變了臉。
建明帝高深莫測的一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頭,“做皇帝要的便是耳目清明,就你那點小心思也想來騙朕?”
玉華公主局促的低下了頭,咬著下著手指。
當眾被父皇抓包,真是死人了。
真是小看父皇了,父皇再不靠譜也是皇帝呀,真是失策了。
“不過……”
玉華公主起頭,正對上建明帝一雙滿是的眼,“不過念在你孝心可嘉的份上,朕也不是不能幫你。
這樣吧,朕每幫你賣出一瓶,便提六百兩銀子。
不過朕不是自己用,只是怕你年紀小留不住錢,朕先幫你存著。”
玉華公主:“……”
我信你個鬼哦!
錢進了父皇的手,便等同于羊虎口好不好!
雖然平白了四百兩,可說到底還是賺錢的,縱使心中不甘,玉華公主還是認命的點了點頭。
建明帝也是個雷厲風行之人,回去之后便命陳總管悄悄去定制一堆小玉罐。
要求玉質要好,雕刻的花紋要,瓶還要鑲嵌上細碎的寶石,但最重要的是容量要小!
陳總管當時一頭霧水,待將做好的玉罐呈上來之后,才明白建明帝的深意。
建明帝將玉華公主送來的兩罐玉頰膏生生分了四個小罐子,命陳總管給蔣貴妃和麗妃一人送去一罐,還特意囑咐道:“你就說這是番邦送來的駐霜,用過之后可永葆青春,讓們一定要仔細用著。
對了,一定要補上一句話,就說連皇后都沒有呢,讓們低調著用!”
蔣貴妃和麗妃一聽這是連皇后都沒有的好東西,皆滿心歡喜,都當寶貝來用。
建明帝掐算著時間已經過了七八日了,便先來到了蔣貴妃的永安宮,結果剛一見到蔣貴妃,建明帝就愣住了。
“妃,你的臉……”
蔣貴妃心中一驚,忙著臉不安的道:“臣妾的臉怎麼樣了嗎?”
難道是水抹厚了?還是胭脂涂重了?
建明帝將蔣貴妃拉到鏡子前,鏡中立刻倒映出一張閉月花的容,“不過才幾日不見,妃竟的宛若仙子一般。
這更是宛若凝脂,剛才朕剛一邁進永安宮,竟恍惚以為看到的是剛宮時的你。”
蔣貴妃臉紅,也抬眸向了鏡中的自己。
鏡中的人柳眉杏目,溫婉含。
也發覺自己最近的皮變好了,可沒想到竟會讓陛下念起年輕時的自己,心中頓時溢滿了歡喜,卻是哼道:“陛下又在說好話誆臣妾!”
“朕怎麼會誆騙你。”建明帝笑得溫繾綣,向外喊了一聲,“小陳子。”
陳總管立刻推門而,建明帝招手讓他過來,問道:“小陳子,你看看貴妃最近可有什麼變化?”
陳總管弓著了蔣貴妃兩眼,“嘶”了一聲,表略帶猶疑,“貴妃娘娘怎麼看著越發年輕了?
說句不恭敬的話,奴才覺得貴妃娘娘現在看上去也就不過十八九的樣子。”
蔣貴妃臉上的笑已經如何都藏不住了,照著鏡子百看不厭。
“對了陛下,前些日子您送給臣妾的駐霜可還有?”這東西如此好用,可絕對不能斷了。
決兒與傅凜他們是同一日娶親,屆時必要艷沈皇后和麗妃。
“這……”建明帝一時陷了為難,“不瞞你說,這個駐霜是番邦進攻的,說是用了百種藥材花卉煉制而,極其珍貴。
外加上路途遙遠,不易保存,就這麼一小罐就要兩千兩銀子。
我大梁雖是強國,卻也不能迫番邦上貢……”
建明帝惆悵的嘆了一口氣,蔣貴妃聞言皺起了眉。
兩千兩雖是貴了些,但若是能永葆青春,倒也值得。
看了建明帝一眼,眸微。
陛下手里沒有多銀錢,本不用指他,此事也不能驚務府……
雖說有些心疼,但一想到自己可以永駐青春,能得到建明帝獨一無二的寵,蔣貴妃一咬牙,笑著道:“陛下,為悅己者容,只要能讓陛下開懷,臣妾愿意用陪嫁從番邦采買駐霜。”
蔣貴妃居高位多年,背后又有國公府做靠山,手里自是不短銀錢,這般說不過為了讓建明帝罷了。
建明帝聞后果然一臉容,他握著蔣貴妃的手,眼中綴滿了,“妃為了朕竟能做出如此犧牲,朕心甚啊。”
“陛下。”蔣貴妃順勢跌進建明帝的懷中,聲音纏綿,“只要能博陛下一笑,臣妾便是散盡千金又如何?”
“妃。”
“陛下。”
兩人靜默相擁,那種深真是讓人。
陳總管的都埋下了頭,肩膀一一的著。
忍不住了,再待下去他就要笑出聲來了。
陛下只皮子就從玉華公主那里得了六百兩,轉手又從貴妃這里賺了兩千兩。
這還不算,一罐子駐霜陛下分了兩罐子賣,一罐賺兩罐的利。
陳總管心中暗嘆,陛下的經商天賦都被皇位給耽誤了,不然怕是會為天下第一大黑商,富可敵國的那種。
可事無兩全,人生在世必須學會割舍。
就好比他,丟了命子,卻得了這一榮華。
時的那些玩伴如今早已妻兒環繞,可哪個不是面朝黃土背朝天,能吃飽飯就不錯了,哪像他能和皇帝吃一樣的東西。
只可惜,建明帝沉浸在賺錢的快樂中,蔣貴妃沉浸在永葆青春的歡喜中,沒人理會一個老太監的人生悟。
……
顧府中。
顧錦璃和顧婉璃挽著手在小花園中散步,顧府花園雖小,但也算巧別致。
天氣愈暖,百花盛開,都是一片錦繡。
柳枝輕,驚了樹上的鳥雀。
鳥雀翠鳴一聲,撲簌的翅膀飛向了天際。
顧錦璃抬眸去,眸微。
抬手摘了一朵半開的月季花在了顧婉璃發間,含笑道:“人比花,正是如此。”
顧婉璃抱著小兔子,俏皮一笑,打趣道:“大姐姐,你這話可是與溫涼公子學的?”
顧錦璃彎彎角,刮了一下的小鼻子,“你竟是也學會打趣我了,真是與涵兒學壞了。”
顧婉璃笑著吐了吐舌頭,不服氣的道:“本就是嘛,溫涼公子天天纏著大姐姐你,我們可都看在眼里呢!”
顧錦璃笑笑不語,抬眸了一眼無風而的柳枝。
“對了大姐姐,再過幾日就是宋老夫人的壽宴了,我親手繡了一塊百福畫屏,大姐姐你幫我看看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
“好。”
兩人挽著手說笑著離開,許久之后,那株壯的垂柳后才走出一抹纖細的人影來。
姿纖細弱,宛若拂柳,可的面容上卻一片翳,與這融融春截然不符。
扯下一段柳枝,咬牙切齒的將柳條折數半,眼中的憎恨和怨憤使清麗的容變得猙獰而可怖。
顧錦璃幫顧婉璃看過畫屏后,覺得今日春正好,不想回屋子,便沿著青石小路走到了后園的涼亭中。
湖面上的冰早已消融,湖水粼粼,泛著淺銀的芒。
偶爾有兩條鯉魚鉆出水面,那有些傻乎乎的樣子看起來像極了二哥送的鯉魚花燈。
顧錦璃不輕笑出聲,突然來了興致,吩咐如意去取魚食。
顧錦璃倚坐在涼亭上,凝眸著湖面上泛起的漣漪。
再過不久就要出嫁了,去一個離開了父母,完全陌生的環境。
的時將不復存在,要為了另一個人,為了他們兩個所向往的生活去努力。
知道這條路上將會遍布荊棘,有些敵人甚至用一手指便能將碾碎。
可不怕,只要有他在邊,愿意為他披荊斬棘,與他一路攜手。
春明,微風輕拂,映在湖面的日輕輕搖晃,仿若無聲的安眠曲,讓顧錦璃漸漸陷了困意。
單手撐額,手肘搭在涼亭的欄桿上,袖落,出一段如雪般的皓腕,的宛若一副絕世名畫。
人似是醉在了這融融春之中,眼睫垂下,呼吸也越發平緩。
似是睡了,甚至連邁進亭的腳步聲都沒有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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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磨刀的聲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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