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綿真誠的點了一下頭,識海里的貓瞬間放松了。
誰特麼的想出來的這個問題,看來自己回頭得去問問老馬這個糟老頭子了。
柳綿如果知道他的想法,估計得回上一句:
你不當廚子可惜了,鍋甩那麼厲害,都甩到祖宗上去了。
“你主子這次又吃了什麼苦啊!”
柳綿手指捻著紫紅的芍藥花瓣,看著溢出來的花子,依舊漫不經心的開口。
貓這次倒是老實的,搖了搖尾說道:
“對于不出現的劇和人,靈魂是沒有記錄的,所以系統上沒有顯示。”
柳綿捻花瓣的手突然頓住,把自己往暗的地方藏了藏。
呼吸也逐漸變輕,直到和邊的環境融為一。
“昨天的事你做的很好,皇上很滿意。”
一個糲的聲音響起。
過了許久,柳綿才聽到一個尖的聲音開口說道:
“攝政王已經在懷疑了。”
“這些不關我們的事,記住我們就是皇上的一把刀,他說刺向哪里便是哪里。”
糲的聲音言辭犀利,聲音里滿是忠誠。
“兩千多人,只有你從關外回來,雖然傷了,但也證明了你的優秀。如今我也老了,你的好日子在后頭。”
金禪聽完低下了頭,狹長的眸子里沒有任何表,他腦子里竟然無端的出現了昨天晚上。
昏暗的燭下,那張千百的臉龐。
良久之后,空氣中變的安靜,柳綿也放松些心神,剛準備起離開。
就被一個有力的胳膊捂住,拉倒了假山之中。
柳綿著和昨日一般無二的糙大手,也放下了心中的戒備。
正在想自己的桃花眼里要不要流出一些驚恐,眼神對上了一張普通到沒有特的蒼白臉龐。
如果不是那一雙細長的丹眼。柳綿都懷疑昨天晚上的人是不是他了。
“你如何發現我的?”
捂住的大手一松,柳綿就回頭直勾勾的盯著他問道。
男人看著眼前的子,剛才的掙扎出了纖細白皙的脖子,上面的痕跡都與他有關。
柳綿看著他眼神盯著自己的脖子,又看到他不自覺的抿,頓時知道這人認出自己了。
哼!柳綿趁著他出神,重重的在他的腳背剁了一下。
然后抬頭看著他,結果讓失了,這個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只是目微冷的盯著自己,柳綿有些心虛。
隨即又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苦,自己從昏睡過去再到醒過來。
翻來覆去的如同咸魚一般走了好幾遭,如今看這人的打扮,呦呵,禪公公!
只一個作,金禪看著眼前腮幫子鼓鼓的,面若桃花的子做此反應,聰明如他瞬間明了這子應該是想到昨晚上之事了。
眼神暗了一下,心中無不酸的想,永遠不會知道那人是自己了吧。
春日的過假山的隙灑落了一些進來,斑駁的落在他臉上,給普通至極的面容憑白多添了幾分旖旎。
他微,昨天晚上他本想一走了之的。可里的每一個孔都提醒著他,若是他離開,怕是要抱憾終的。
金禪還是改變了自己想法,想他堂堂太監總管,去了一趟務府,了一整套答應用的寢。
而后的趕回去,給換好,本來要丟掉的東西,也在半路改變了主意,順便回了趟自己的宅。
金禪把東西折疊整齊,看著上面各種痕跡,呼吸不自覺的快速幾分,不自然的撇開眼神,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誰知道僅僅一晚上,就又遇見了這個子,此刻正弱弱的被自己摟在懷里。
柳綿不可置信的扭頭看了下男人,桃花眼里全然是驚訝。
金禪面無表習慣了,柳綿略過他平庸的面孔,自然的掃向他的耳垂,竟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你打算一直抱著我嗎?”
金禪看著這個人眉目間不經意帶出了幾分嫵。
突然有些憋氣,對任何男人都是如此嗎?昨天晚上的自己,似乎沒有半點反抗?
想到這里,他森幽的丹眼里滿是碎冰,竟然不自覺的涌著莫名的殺意。
摟在柳綿腰上的手又重了幾分,柳綿一臉疑的看著突然變臉的人。
只看他狹長的眸子里卻有一不宜察覺的殺氣。
柳綿腦子轉一圈,便知道原因了,這是又開始自己個兒吃自己醋了?
想到這里,柳綿側臉回頭,故意過他的臉頰。
茶里茶氣的說道:
“你這個登徒子,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在宮中放肆。”
金禪看著近在咫尺的子,作為一個暗衛出生的人,報就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東西。
他當然知道這是誰了,一個知州家不寵的嫡,備選宮后被安排在最偏遠的,號稱活冷宮的春熙殿。
金禪毫沒有因為睡了皇帝的人而到慌,他有的是手段讓一個神不知鬼不覺消失在這個宮中。
想到這里他眼神微微瞇起來,聞著人發間蓮花的清香,他突然把的頭魯的掰了過來。
柳綿自然不會讓他得逞,反手就給了這家伙一個肘擊,可惜只要到了皇宮的位面,的武力就被制大半。
不知道是不是皇宮里的帝王的王八之氣制作祟。
預想中有人悶哼的場景沒出息,反而聽到外面傳來了一個狠厲的聲音。
“昨天晚上沒看清楚是誰嗎?誰有這個膽子能在宮中來去自如。皇上這是不放心我啊!”
“攝政王多慮了,也未必是皇上的人,現在不管誰的人,那位是活不得了。”
柳綿覺自己的呼吸都困難的時候,脖子也僵的有些疼,難道將為地一個站著就落枕的人?
金禪冷漠的把兩人直接的距離隔開,沉的眼底閃著不知名的,不知道在謀劃什麼。
外面的人聲音又陸陸續續的傳進來。
“常氏一定要死嗎?昨晚點的那香,或多或也間接的幫了本王一把。”
“攝政王,拘泥這些兒長,誤大事可不好!”
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出來,他語氣恭敬,但說出的話卻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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