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沒有讓你做什麼,不是嗎?”
秦銘慢悠悠地開口,話語中滿含笑意。
許菁聽了,頓時氣得不打一來。
敢他是在和自己玩文字游戲?
回想起他和鄭蘇雅在一起的模樣,許菁心頭剛升起的熱度瞬間就冷了下來。
“怎麼?昨晚你的新人沒滿足你,所以到前友這里找藉?”
許菁的話充滿嘲諷,如同一尖刺,能刺傷別人,也能刺傷自己。
一想到他昨晚可能和鄭蘇雅在一起纏綿一夜,許菁就覺得一陣惡心,對秦銘也多了幾分排斥。
然而,秦銘不僅沒影響,手中的作還愈發過分。
他故意在的腰間輕輕一,修長的手指在的上若有若無地挲。
“菁菁,你吃醋了。”
他低低地笑著,聲音悅耳至極。
“我沒有吃醋。”
許菁下意識地出聲否定,但想了想,又不冷聲道,“我只是對無銜接到惡心。”
“可是,你昨晚也說有了新男友,莫不是騙我的?”秦銘的語氣帶著些許哀怨。
許菁頓時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解釋。
的沉默,讓秦銘有些煩躁,直接道,“除了你之外,我沒有過任何人。”
許菁愣了愣,歡喜的覺在心底不斷蔓延。
但是,卻不敢宣之于口。
秦銘察覺到的逐漸放松,不由得手,輕了的臉頰。
“許菁,你是我的,對嗎?”
他的聲音溫而又認真,讓許菁不得不抬起眼眸。
雖然看不清他的容,但許菁知道,他一定在期待著自己的答案。
可是,若是將一切坦然相告,會不會害他因此陷險境?
許菁心緒雜,如同剪不斷的麻。
又一次的沉默,徹底激怒了秦銘。
他用力地吻著的,大手也微微使力,在的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痕跡。
許菁不知道怎麼做才是對的,但很清楚,他們之間不能這樣糾纏下去。
“你清醒點!我們已經分手了!”
一邊掙扎著,一邊怒聲輕斥。
秦銘扣著的腰肢,口中卻一字一頓地說道,“別忘了,你還欠我一件事。”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抓住他作的大手,咬牙道。
“當然是做……做的事……”
秦銘輕了的耳垂,聲音曖昧至極。
許菁的子微微一,下意識地了起來。
“不行!”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絕。
原以為秦銘會繼續強迫自己,沒想到,他竟然停下了作。
“我說過,我不會你做過分的事。”
他將重新抱在懷里,低低道。
許菁上的熱度還未褪去,與他地著,能清除地到他的呼吸紊。
他的繃,似乎在努力地忍耐。
沉默許久,他輕靠在的肩頭,悶悶出聲,“菁菁,到底我要怎麼做,你才能回頭看看我?”
他的聲音低低的,充滿委屈,仿佛一只被棄的小狗。
許菁的心猛地一痛,恨不得立即將他抱在懷里,好好安。
克制著自己,雙手暗暗握,指甲幾乎要嵌掌心。
“菁菁,你不要我,我就無可去了。”
他的話語逐漸哽咽,微微的意落在許菁的肩頭。
許菁仿佛瞬間被人揪了心臟,痛得難以呼吸!
幾乎是不控制地,抬手了他的腦袋,想要給他些許安。
然而,秦銘卻將擁得更了些,喃喃自語,“不要拋下我……”
委屈而又可憐的聲音,混雜著些許低啞,一點點地擊潰許菁的防線。
許菁明顯覺到肩頭的意愈發濃郁,心中盈滿對秦銘的愧疚。
極力地忍耐著,但最后還是忍不住,轉過子,將他擁在懷里。
輕拍著他的后背,作溫至極。
秦銘回抱著,角卻悄然上揚。
若是早知道眼淚這麼有用,他又何必等到今天?
許菁對此毫未察,一心只想著好好安秦銘。
秦銘抓住了這點,大手重新在的上索。
待許菁發現不對勁的時候,的衫已經半褪。
“秦銘,你……”
許菁紅著小臉,想要推開面前的男人。
秦銘緩緩抬手,一雙眸子滿是祈求,聲音也變得喑啞至極。
“菁菁,我好想要你……”
此時的他就像一只可憐的小狗,等待著主人的垂。
對于這種賣萌賣慘的況,許菁著實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想了想,也只能艱難地從口中出幾個字。
“僅此一次。”
秦銘的眸中頓時染上笑意,在的上落下輕輕一吻。
答應完之后,許菁就后悔了。
趙思夢和顧子淇就在樓上,他們竟然直接白日宣!
更重要的是,到了傍晚時分,趙思夢一定會約出去吃晚飯。
到時候趙思夢若是打開門,豈不是就能看到與秦銘的限制級畫面?
要死!
與其那樣,不如先找個地鉆進去吧!
想到這里,許菁不由得輕推了推秦銘,小聲道,“思夢等會兒可能會來找我,我們是不是……”
“放心,顧子淇早就帶出去玩了,不到深夜,不會回來。”
秦銘一邊吻著纖細的脖頸,一邊溫聲回應道。
許菁的角不了,心中一度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早有圖謀。
但是,如今,就是想拒絕也已經晚了。
算了,將錯就錯吧。
更何況,某人已經挑起了深的火,也不可能停在這里。
與其在那里惴惴不安,倒不如先當下。
之后,顧子淇拉著趙思夢玩了一堆項目,又胡吃海喝一通,等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顧子淇原以為已經很累,必定會直接回去休息。
沒想到,又敲起了許菁的房門。
“菁菁,你好些了嗎?要不要找醫生給你看看?”
許菁本來已經被秦銘折騰得疲至極,聽到趙思夢的聲音,不由得瞪大雙眸,子一。
秦銘的呼吸一頓,額頭上也滲出了麻麻的薄汗。
若是再用力些,他以后的幸福生活可能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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