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菁就像哄小孩似的,不厭其煩地哄了許久,直到秦銘的緒穩定下來。
在被救下之后,白巖見到大勢已去,心如死灰,想要跳樓自殺。
好在,王振及時阻止,將他拉了回來。
這時候,警察也到了,當場將白巖帶走。
許菁拿回了白玉手串,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在那之后,又過了幾天。
許菁回到了恒澤,坐上了白蘭曾經的位置。
與此同時,也順理章地為了白家家主。
為了防止叛變的事再次發生,許菁將白家的幾位叔伯也進行了一定的置。
對于年齡大些的,直接辦理退休手續。
對于年輕些的,許菁便將他們打發到下面偏遠些的分公司。
任憑他們再怎麼折騰,也翻不出什麼浪花。
李書的雙手已經好得七七八八,完全康復后就被許菁召回了公司。
江幟給白紀做了一場手,后只要注意修養,約莫兩個月,他就可以回到正常行走的狀態。
白家的事告一段落,生活似乎也恢復到了往日的平靜。
只是,秦銘似乎變得更忙了。
他幾乎每天都忙到深夜才回來,那時,許菁已經睡。
說來也奇怪,許菁最近能吃能喝能睡,窩在床上更是不想起來。
還沒做什麼,就覺得十分疲憊。
趙思夢說,這可能是季節緒失調癥,換個環境就能緩解。
所以,提議一起去關寧玩一玩。
畢竟,關寧靠海,氣候溫暖潤,景更是優,是個放松的好地方。
許菁想想,覺得這件事倒是可行。
上次去海邊,由于孫曼的干預,他們提前結束了假期。
這對于來說,是一個小小的憾。
恰巧,白家在關寧還有不產業。
也可以借著度假之余,了解一下,方便后面的規劃。
所以,許菁答應了下來。
原本,以為還會像是往常一樣的四人行,卻沒想到秦銘和顧子淇都不開。
于是,四人行變了兩人行。
雖然和閨一起單獨旅行也很好,但是一想到秦銘,許菁就不免有些失落。
這段時間,幾乎都沒有和他說上過什麼話。
若不是兩人住在一起,估計連面都見不上。
相較而言,趙思夢則顯得興多了。
帶了三大箱行李,里面都塞得滿滿的,就連晚上睡覺時抱著的玩偶都沒有落下。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搬家。
然而,這只是開始。
許菁坐了很多次飛機,但是從來沒有一次,讓覺得這麼難熬。
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暈機的癥狀,頭暈、惡心,甚至是嘔吐……
當雙腳沾地的時候,才終于松了口氣。
到達酒店后,許菁更是倒頭就睡。
要不是趙思夢拉起來吃晚飯,估著,能一覺睡到明天天亮。
餐桌上擺滿了當地的特食,隨便一道都能令人食指大。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許菁卻遲遲沒有筷。
趙思夢看著,不由得疑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不合胃口?要不,我再讓他們送些其他的菜品過來?”
許菁搖了搖頭,有些無奈,“不了,覺什麼都不想吃。”
趙思夢一臉訝異,“你不是說最近很能吃嗎?怎麼又不想吃了?”
忽地,仿佛想到了什麼,立即抓住了許菁的肩膀。
“菁菁,你不會是……”
盯著許菁,神嚴肅。
許菁的心咯噔一響,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忽然張了起來,遲疑了一下,又小心地問道,“是什麼?”
“你是不是生病了?”
趙思夢擰了擰眉,手了許菁的額頭,又了自己的。
“不對啊,好像沒有發燒。”
許菁頓時松了口氣,朝微微一笑,“我沒有生病,只是暈機而已。”
“可是,你從不暈機,今天的反應也太奇怪了。”
趙思夢想了想,不面愁緒,“聽說有的病就是開始于不起眼的小癥狀,如果不及時治療,到后面就會越來越嚴重,甚至無藥可醫。”
許菁的角暗暗了,額頭也跟著落下了幾道黑線。
“你怎麼說得我好像得了絕癥一樣?”
“我當然不希你得絕癥!”
趙思夢一把握住了許菁的手,認真道,“但是以防萬一,咱們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你太夸張了,我真的沒事。”
許菁頓了一下,又補充道,“而且,上半年,我剛做過檢,一切指標都很正常。”
“可是,有些急疾病發作很快,稍有不慎,小命就沒了。”
趙思夢秀眉蹙起,將許菁的手握得的。
“菁菁,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要不,我明天陪你去查一查吧?”
“真不用,我覺現在好得很。你看,我又想吃東西了!”
說著,許菁就夾起了一塊牛,塞口中。
雖然現在依然沒什麼食,但為了避免對方擔心,還是得裝作很的樣子。
“真好吃!你快嘗嘗看!”
吃完,還不忘向趙思夢安利。
趙思夢看許菁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也夾了一塊牛。
下一刻,的臉上便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確實好吃!”
高興地豎起了大拇指,將方才的那件事已然拋諸腦后。
許菁輕輕一笑,又給夾了幾塊。
最后,趙思夢吃得圓鼓鼓地離開了。
許菁勉強吃了一些,不過大多都是素菜。
臨睡前,許菁覺到胃部翻涌,心頭一陣惡心。
趕忙起,沖向洗手間。
吐了許久,難得眼淚都出來了。
好不容易,才暈暈乎乎地回了床鋪。
哪曾想,到了半夜,竟然又醒了!
許菁一度懷疑,是不是撞邪了!
忍耐許久,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給自己點了份酸辣。
以往,都不吃酸的東西。
但是,這一次,卻覺得這家的酸辣格外好吃。
想來,一定是太了的緣故。
吃完后,許菁才終于心滿意足地睡下。
許是因為這一天太過折騰,所以,許菁睡得很沉,幾乎一夜無夢。
再度睜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晌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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