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功的出宮之后。
李燁沒有任何的停留。
坐在攆駕中,向著曹的府邸,揚長而去。
李燁知道。
在自己的邊的人,幾乎全都是和小春子一樣,被慈禧安排進來的人。
也就是說,自己的邊幾乎全部都是慈禧留下的眼線。
就連這復雜自己起駕的這群人中,絕對全部都是慈禧的耳目。
不過,李燁卻沒有任何避諱的意思。
他和呂雉結盟,都已經是心知肚明的事了。
在和呂雉結盟之后,慈禧自然也能知道,他和曹還有司馬懿結盟的事,自然也是水到渠的事了。
本就不必有任何的遮掩。
所以,自己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前往曹和司馬懿的府邸,即便是被慈禧知道了又能如何?
眼下傳國玉璽,可是在自己的手上。
在沒有獲得傳國玉璽的況下,慈禧是怎麼也不可能得了李燁的。
于是乎。
片刻之后。
見得面前巍峨的大司空府。
李燁笑了笑。
便是直接的自攆駕而下。
“你等便在此等候。”
盯著自己后的一群人一眼,李燁隨后就大步的朝著曹的府邸而去。
而這邊。
旁的人面面相覷,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但為首一人,卻是冷眼的看著前方的李燁,卻是緩緩的搖了搖頭。
使了個眼。
很快,和李燁隨行的一人,便是大步的朝著宮而去。
不必多說,自然就是向慈禧稟報了。
而這邊。
李燁在上了攆駕之后,自顧的向著曹府而去。
“京師危在旦夕,太后不思抵抗,大夏國本不保,生靈涂炭之間啊!”
“愿大司空能力諫太后,收斂避戰之心,整軍備戰,庇護京師!”
一聲義正言辭的呼喊傳來。
李燁一抬頭,便見得在曹府的門口。
一個著白袍,文士打扮的正舉著手,不住的呼喊著。
而曹府的家奴見狀,都是眉頭皺:“哪來的狂士,喝了些爛酒,便在我曹府門口喧嘩,找死嗎!?”
“快些走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曹府的家奴指著文士厲聲的呵斥著。
然而這文士,卻是不管不顧。
臉有些漲紅,晃晃悠悠的指著曹府大門,依舊是在不住的呼喊著:“城亡國破,草民死諫,死諫!”
曹府家奴見得這文士乃是讀書人,本想趕走了事,并不打算對他。
但是這廝屢次三番,卻是怎麼也趕不走。
當下,也是來了三分火氣。
“狂妄書生,以為讀了幾本書,便可妄議國家大事了!?我家老爺自有計較,得到你這狂士喧嘩!!?快滾!”
隨后。
幾個家奴齊齊上去,架住了這文士,直接扔出了曹府大門。
好巧不巧的,正好朝著李燁的方向扔了過來。
“砰!”
李燁手,直接接住了此人。
否則,此人跌坐在地上,雖然不至于傷,卻也必定會吃痛許久。
剛一接住,李燁便只覺得一濃濃的酒味傳來。
李燁微微皺了皺眉頭,打量著眼前看上去甚是年輕的文士,是無奈的搖頭。
這家伙,到底是喝了多酒?
只是一想,李燁倒也釋然了。
畢竟,不喝醉,也不會有人吃飽了沒事干,來到曹這大司空府門口大鬧一番。
好在。
此人雖然醉酒,卻也還明白些事理。
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打量著面前的李燁。
隨后,便拱手作揖:“多,多謝兄臺。”
說完,還不忘打了個酒嗝。
一濃濃的酒氣,直沖李燁面門。
李燁微微側頭,打量著此人,隨后便是緩緩搖頭:“舉手之勞罷了,不必掛齒。”
“下次可不要再喝醉了,到曹府鬧事,你膽子也真夠大的。”
說完。
李燁起步,便要朝著曹府而去。
畢竟。
李燁此行的目的,是要前往曹府。
眼下,七天的新手保護期,已經是過了一半。
時間寶貴,李燁并沒有時間在這醉酒文士上多費功夫。
誰知。
在李燁一句之后,此人卻是一拂袖,似乎那酒勁又是直接上來了:“別說是曹府,若不是宮門閉,我定要去闖一闖宮門!”
李燁只當此人酒后發瘋,并不繼續理會。
而此人,則是繼續朗聲呼喊著。
“如今匈奴即將兵臨京城,以當今東宮太后之秉,絕對會委曲求全,拒絕出兵抵抗匈奴!為了換回先帝,不惜向匈奴割地賠款,俯首稱臣!此乃國恥!”
“若行此招,無異于打斷我大夏脊梁,從此我大夏將會生靈涂炭,人人可欺,陷萬劫不復之境!“
李燁的目閃過一訝,前往曹府的步伐,也稍稍停住。
不得不說,這狂士的膽子,真是大到沒邊了,當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若不是李燁在此,換做了其他任何一個朝廷眾人,說不定便會將這狂言的文士直接拿下,治一個大不敬之罪。
但不得不說。
此人的話,卻是句句在理。
竟然是將慈禧分析得如此徹,將慈禧的用心幾乎都是猜了,接下來慈禧的舉也是說得八九不離十。
李燁轉過頭來,仔細的打量著依舊是晃晃悠悠的此人。
卻發覺此人,雖滿酒氣,目卻是無比清明。
腳下晃悠,脊梁卻得筆直,自有一正氣蓬而出。
結合此人前面的話,不免讓李燁生出了一好奇。
難道,自己這無意間發現了一名名臣?
當下。
李燁笑了笑,來到此人邊:“如今匈奴勢大,我大夏前番才臨了一場大敗,又如何能抵匈奴?護衛京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