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常怎麼可能這樣放走?當即就攔了的去路。
柳鶯心中又惱又氣,正要斥他,忽聽後傳來阮妤的疑問,「這是什麼?」心下一,回頭一看,果然見著埋鎮符的地方。
心跳到了嚨口。
想阻攔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阮妤越走越近。
「我來。」在阮妤要彎腰一探究竟的時候,霍青行走了過來,他半蹲在墳墓前,拂開地上那堆明顯被人重新翻過的泥土,拿出埋在裡頭的符紙。(5,0);
「符紙?」
阮妤站在霍青行旁,看著他手上那張用鮮繪製的符紙,雖然不清楚上面畫得是什麼,但只掃了一眼,心中便已覺得不舒服,忙收回目掃向一旁的柳鶯。
剛剛還鎮定從容的人此時臉慘白,目更是驚慌,阮妤目微黯,看著問,「這是什麼?」
柳鶯咬牙收回目,「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誰知道?說!」蕭常可沒那麼好的脾氣,即使平日再是溫和無害,他也曾是開疆拓土的大將軍,手上人命不知有多,鋒利的劍刃當下就抵在柳鶯脖子上,不顧那纖細脖頸上已經破開的,他臉沉得如惡鬼煞神,「不然老子現在就宰了你!」
「你要殺就殺!」柳鶯居然也不怕,甚至還閉上了眼睛,似乎篤定他們不會要自己的命。
果然——
蕭常指節咯咯作響,手上的劍還是沒有劃破的嚨,就在他思考該怎麼讓這個人吐出真言的時候,阮妤開口了,「你不說也無事,回頭我讓人拿了符紙送去附近道觀一看,就知道是個什麼東西了。」(5,0);
見眼皮微抖,卻死咬著牙依舊不肯睜眼,阮妤嗤笑,「到那時長安城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我可不敢保證。」
「你說——」
的指尖著那一角符紙抵在柳鶯的臉上,輕飄飄的一張符紙幾乎沒什麼重量,卻讓柳鶯覺得像是被惡鬼攀附,整子都開始抖起來,卻依舊死咬著牙,不肯說一句。
不同蕭常的憤慨,阮妤依舊是平靜的,甚至沒有生氣,就站在柳鶯的面前,居高臨下般吐聲,「那個時候,你的好主子會遭遇什麼?」
「他們會怎麼評價你的主子?」
「這麼多年積累下來的好名聲還能繼續維持嗎?」
剛剛視死如歸的柳鶯聽到這話,神猛地一變,睜開眼,想怒斥阮妤卻見面前雙目幽深如寒潭,僅一個對視,柳鶯滿腔怒火忽然被人掐滅,心中悚然,目也開始變得遲疑起來。
阮妤卻不給猶豫的機會,掐著的下,寒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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