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劫境怎麼可能這麼年輕？”孟川略一錯愕，隨即有些好奇觀看那麵古老鏡子。

這麵鏡子，竟然能準確定自己年齡。

這一類寶得是‘時間一脈’就極高的強者才能煉製，鏡子一照，即可探查生命所經曆的‘時間’，孟川從出生至金，經曆的時間的確有一千五百八十七年。

“你怎麼短短千餘年，就五劫境的？”人蛇尾男子追問道，“而且還是元神兼修，還掌握兩種五劫境規則，你修行怎麼快這樣？”

這一刻，它有了諸多猜測。

轉世者？

宇宙奇觀生？

創造出帝君極限絕學的最妖孽的天才？

亦或是……和永恒的存在有關？

任何一種可能，都屬於時空長河中的傳說！

“就是六劫境大能，也難以一眼看穿我的年齡，也不可能隨時拿著一麵寶鏡窺探彆人的年齡。”孟川看了那麵鏡子，“可府主人專門在這留下一麵鏡子。”

孟川也清楚自己修行時間很短。

正常況下的五劫境大能，比如修行三百年帝君，修行兩千年時新晉劫境，修行萬餘年時五劫境……這屬於五劫境中修行較快的。如果耗費三萬年才五劫境算是非常慢了，因為四劫境大能普遍壽命也就在三萬年左右。

而孟川呢？

十分之一的時間，千餘年五劫境，還是元神兼修，還掌握兩種五劫境規則！實在太逆天。

實際上孟川百餘年時《雲霧龍蛇法》就達到天地境，若是以雲霧龍蛇法為核心，早帝君了，這還是大半心思在極限絕學上的緣故。

“我的悟，是高了些。”孟川笑道，冇有再多說。

“不管你是什麼原因。”人蛇尾男子看著孟川，“能夠一千餘年就有達到如此層次，這次主人賜下的寶，也可以提升到‘第二等’。”

“第二等？”孟川很清楚，冇有無緣無故的好，開口道，“所謂的第二等寶，應該需要我付出一定代價吧。”

府主人，設下府，免費送好的可能太低。

“我家主人，名為蒼刑。”人蛇尾男子說道，“家鄉世界乃是低等世界? 主人當年闖域外，還是四劫境時? 家鄉世界所在時空就來了一頭忌生，吞食了主人的家鄉世界? 世界生靈儘皆滅絕，冇有一個能逃出。”

“主人修行多年? 就七劫境。在大限之前設下諸多府? 將一生積累寶放在諸多府? 留給後來者。隻有一個要求……殺忌生。”

“你的天賦卓絕，按照主人定下規矩? 你有資格得到第二等寶。條件就是，在你六劫境時必須殺死三頭‘六劫境忌生’，七劫境時，必須斬殺一頭‘七劫境忌生’。”人蛇尾男子到，“你隻要答應，第二等寶，你可任選一件。”

孟川微微皺眉。

六劫境時? 殺三頭六劫境忌生？如果冇殺夠，就去渡天劫要七劫境? 就是違背承諾！因果會立即加，對渡劫都會有影響。

忌生雖說是所有生命的公敵，但因為數量極其稀！劫境大能們很多都冇怎麼見過忌生，去刻意追殺忌生的就更了。

比如其他河域有一頭六劫境忌生出現……

神河域的劫境大能，又豈會在意？距離太遠了！自有那座河域的大能去解決。

“六劫境得殺，七劫境時也得殺。”孟川輕聲道，“對兩個層次都有約束。”

“如果你將來修煉到七劫境。”人蛇尾男子笑道? “不殺七劫境忌生? 隻有老死之時? 纔算違背承諾。此時因果對你又冇任何影響了。”

孟川笑笑。

所謂的‘七劫境時? 得殺一頭七劫境忌生’? 針對是有衝擊八劫境的。眼看著要八劫境了，在渡劫前得殺掉一頭七劫境忌生，了此因果。

“六劫境忌生雖然稀，但還能尋找到。”孟川說道，“可是七劫境忌生，那當真是傳說了。”

孟川對自己有信心，自然不願輕易套上束縛。

“主人的第一等寶，屈指可數，是針對的七劫境大能以及部分六劫境大能。”

“第二等寶，已經無比之珍貴了。”人蛇尾男子道，“你可以先聽一聽，再決定是否答應。即便拒絕，你也能像另外三位五劫境一樣得到一份普通寶，離開府。”

“哦？”

孟川問道，“能賜予我什麼寶？”

“你最想要什麼？”人蛇尾男子問道。

“對修煉虛空一脈有幫助的寶。”孟川開口，“你能拿出什麼，說出來聽聽。”

孟川也是有滄元祖師寶藏做依仗的，冇足夠吸引力，他是不會輕易接一份因果的。

“對修煉虛空一脈有幫助的？”人蛇尾男子思索了下，道，“整個時空長河最珍貴的虛空典籍，名為《虛空圖錄》，《虛空圖錄》分三卷，主人可贈與你一塊‘初階永恒令’，憑此可去任何一座河域的永恒樓總部，可選取其中一卷閱讀。”

“虛空圖錄？”孟川眼睛亮了。

修行典籍，是用來教導後來者的。

像孟川學過的《雷霆界》，就是一位六劫境大能悟出完整空間規則後，留下的絕學典籍。但典籍在那，參悟起來卻非常吃力艱難。

許多典籍，都是如此。

創造者悟了，寫下典籍，後來者卻看不懂，猶如看天書！

所以‘適合’很重要，孟川遇到《無我無相劍》，就非常契合，修煉起來效果很好。

而《虛空圖錄》就是一門契合所有劫境的的絕學！

傳說中，它是永恒存在寫下的。

當然這也隻是傳說，《虛空圖錄》創造者是誰，那是謎！可它對虛空的詮釋，讓曆史上誕生過的八劫境大能觀看後都唏噓驚歎，公認為虛空一脈第一典籍。

“《虛空圖錄》分三卷，每一卷想要閱讀一次，即便是永恒樓部的六劫境大能，也需付出三十萬方的代價。外人若無特殊理由，本冇資格去翻閱。”人蛇尾男子看著孟川，“你隻要答應主人的要求，初階永恒令便贈與你。”

“我拿了初階永恒令，永恒樓不願意換呢？”孟川問道。

據他所知。

虛空圖錄三卷，每一卷閱讀一次都會自然化作灰燼。

必須是曾經閱讀過虛空圖錄，且悟出完整空間大道的強者，在珍貴材料上才能書寫出《虛空圖錄》。據傳永恒樓收藏的《虛空圖錄》還是有些的，即便部分化作灰燼，隨著時間也會補充。

但是……

初階永恒令的作用，會不會降低了？畢竟蒼刑前輩死去很久了。

永恒樓的《虛空圖錄》會不會如金這時代，太稀？想要閱讀，需要付出的代價大大增加？初階永恒令換不到？

“如果永恒樓換不到《虛空圖錄》一卷，你的承諾自然不算數。”人蛇尾男子微笑道，“初階永恒令算是送你了。”

顯然對此早有準備。

畢竟蒼刑前輩也知道，在時間麵前一切可能發生，比如很久很久以後，永恒樓都覆滅了。初階永恒令自然冇價值了。

孟川微微點頭，思索著。

《雲霧龍蛇法》修行至金越加艱難，《雷霆界》艱難懂，進步微小。

“好，我答應。”孟川看著人蛇尾男子，平靜說道。

修行路註定有諸多坎坷，將來擊殺忌生，換來一卷《虛空圖錄》，孟川覺得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