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執起泛著芒的卿音劍,右手是七彩琉璃的落蕊珠,直奔羽臺而去。
天上一日,凡塵一年。
按照這樣的時間來算,現在距離在劍冢地封印祭靈劍已過三月有餘,還當真是有些快。
站在水晶天梯的頂端,傾塵眸一冷,朝前走去。
周圍無論是侍還是長老看見都不敢有半分阻攔,畢竟上縈繞著天族至高階品的靈力,與他們這種巫族之人有著天壤之別。
只不過,走過之皆有竊竊私語。
「那個是天族的人吧!長得和前些日子來到羽臺的侍傾塵好像!」
「真的嗎?你看清楚了?」
「看不清楚,也許是因為都很,但是上是白仙。我聽長老說過,這種是品階非常高的人所擁有的,需要渡劫才能。
傾塵冷哼一聲,袖一揮,眼眸中泛起一陣殺之意。
不知為何,來到羽臺的一瞬間便氣沸騰,或許是因為這裡有此生最仇恨之人。
還未到萬花殿,便看見途徑的巫族祭臺上面綁著一個人。
一是傷,蒼白的臉頰看上去毫無。死咬著看著正前方的兮縈,用一抹嘶啞的聲音喊道:「你會有報應的!」
「我?」兮縈角一揚,看著面前的幻雨凝道:「昨日是你服侍二皇子就寢,二皇子今日就中劇毒昏迷不醒,你說不是下的毒還能是誰?」
眉眼之間出毒的神,不知為何,見到這個人就會讓想起那日傾塵剛來羽臺的那天晚上。
就是因為的緞帶,才壞了的大事。讓所有故事的走向都偏離了所想要的軌道,最終落得這樣一個結局。
「像你這樣的人,還妄想得到靈朽大人的,你難道不知道巫族的人是怎麼說你的嗎?」幻雨凝咬著牙,瞪著一雙大眼睛,死死的看著兮縈。
兮縈以為能瞞住的事,其實大家都知道。
如今在巫族,不過是個跳樑小丑罷了。但終究還是巫祝,在下一任巫祝之人還未被巫神選出之時,沒有人能夠。
即便做了錯事,也只需要閉思過即可。多麼可笑的制度,多麼可笑巫族……
「啪——」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打在幻雨凝的臉頰上,這是帶著靈力的力道,幻雨凝一個凡人瞬間吐了一口鮮。
旁邊的人皆是一片嘩然,但卻沒人敢說一句話。
二皇子夙夜如今昏迷不醒,巫醫都查不出究竟是中了什麼毒,而幻雨凝的確是最大的嫌疑之人。
「如果你再不說,我可就要執天雷之行,讓人灰飛煙滅,永不得超生!」兮縈眸一恨。連傾塵都能弄死,何況是眼前這個無人保護平凡到死的凡人?
「呸——」幻雨凝吐了一口水,角揚起不屑的笑容道:「我不過就去陪傾塵罷了,哪像你?活著猶如傀儡一般,毫無生機!」
「你——」兮縈臉瞬間一白,自然知道幻雨凝話中之意。
一個凡人,沒有法,沒有靠山!憑什麼嘲笑自己!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