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茫大地一劍盡挽破,何繁華笙歌落。
半瞇著眼,看著眼前一臉驚慌失措的兮縈,角勾勒起一抹絕世傾城的笑容。
「……傾……」兮縈搖了搖頭道:「不,不可能——」
眼前這個人一看就是天族之人,周淡靈縈繞,全上下散發著尋常之人沒有的氣息。
怎麼可能是當初那個只配當個心臟的容……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羽臺。你可知——」祭祀臺下其中一名長老站了出來,鼓足勇氣,對著傾塵說道。
「砰砰——」一巨大的靈力瞬間一推,周圍的所有人被彈到數米之外,淡的圈將整個祭祀臺包裹一個靈力強大的結界。
冷哼一聲,眸之間帶著冰冷之意,對著祭祀臺下的人吼道:「就憑你們也想攔我?」
右手落蕊珠似乎到了傾塵心中的怒意,七的琉璃如同水榭流不停閃。
「落蕊珠——」匆匆趕來的大皇子看著祭祀臺上傾塵手中的落蕊珠呼吸一滯,聲音略微有些抖:「天族的小帝姬……」
「帝姬……」剛才說的話的長老不後退了一步,眼眸中帶著一抹慌的恐懼。
傾塵輕哼一聲,轉眸看著被用法定在木樁上的兮縈角一勾道:「現在才說不可能,會不會晚了一點?」
卿音劍依舊牢牢的抵著的嚨,只要再進分毫,就可直接見封。
「你想做什麼?我……我告訴你……這裡是巫族,你就算是天族帝姬也不能肆意妄為!」兮縈咬著,全無神采,聲音極盡的抖,臉蒼白如紙。
不可能能夠傷害的,這裡是巫族!是巫祝,這裡是的地盤,大皇子和長老們也一定會救的……
「哈哈哈哈——」袖一揮,仰天長笑了一番,冷冷的看著的眼眸厲聲道:「當初你徒手取我心臟的時候,怎麼不說就算是巫族巫祝也不能對一個凡人肆意妄為呢?眼下,不過是份調換了罷了,怎麼這說辭就變了呢?」
的聲音,一字一句,字字珠璣。每一個字都帶著極盡的威嚴及肅穆,鏗鏘有力。
「我……我……」兮縈的聲音越發的抖,一句話愣是沒完整的說出來。
傾塵輕笑一聲,眼眶微微泛紅,看著心臟的位置半瞇著眼道:「這世間萬有因便有果,當初你拿我一顆心臟,今日|我便取回來。你若活得下來,算你命大;你若活不下來,也怪不得我。」
話音一落,便迅速抬起右手,全上下散發出令人的肅殺之意。
「不——」撕心裂肺般大喊一聲,看著祭祀臺下的巫族之人吶喊道:「快救我——」
「嘖嘖——」頃刻,傾塵不出嘲諷的笑容,看著眼前驚慌失措的兮縈道:「你當著以為這裡有人能打破這面結界?我告訴你兮縈,今日這羽臺所有人用法來強攻這面仙障,它依舊毫髮無傷,你可懂?」
「不——」拚命搖頭,用盡所有力氣呼喊著,掙扎著,害怕著……
不知為何,看著兮縈現在的模樣。這顆心,終於痛快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