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華民族的歷史長河中,三國猛將如雲,謀士如雨,絕對屬於最璀璨的時代之一。
提起這個時代,後人無不嚮往,恨不得生在那個金戈鐵馬的年代,與一眾英雄馳騁疆場。
對於三國的武將,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排名。
但公認的還是一呂二趙三典韋,四關五馬六張飛。
曹雖然不知道這個排名,卻很清楚典韋的武力。
黃忠的武功他也見識過了,這兩人真打起來,沒有三百招分不出勝負。
刀槍無眼,不管誰傷,對他來說都是無法彌補的損失。
萬一再把臺下的整死一個,那樂子可就大了。
沒見剛才,他兒子都差點被弄死嗎?
如是想著,他走上高臺,親手將黃忠扶下來,說道:「黃老將軍初來許都,曹某照顧不周,實屬罪過。」
「許都第一樓的菜品可是天下一絕,依我看擇日不如撞日,趁著大家都有空,我們替老將軍和魏壯士接風洗塵如何?」
說完不等黃忠拒絕,看向曹昂道:「子脩,去第一樓把包間給我訂下,別被人搶了。」
「不用訂。」曹昂笑道:「第一樓最大的包間不對外開放,只有咱能用。」
這話聽的曹很是來氣,老子平日里節食,捨不得吃捨不得穿,你倒好,日子過得比皇帝還奢侈。
不過眼下明顯不是教訓兒子的時候,朝他點了點頭,拉著黃忠說道:「黃老將軍請。」
典韋看的一臉憾,對黃忠道:「老頭,改天咱倆一定要打一場。」
「滾一邊去。」曹罵道:「你個夯貨,就知道打打殺殺。」
半請半拉的將黃忠拽出了校場,鳩佔鵲巢直接上了曹昂的四馬車。
上去之後別說黃忠,連曹都愣了一下。
曹昂的馬車不但是四的,還是加長的,馬車的最裡面固定著一張一米二寬的床,躺在上面絕對能擺大字。
更坑爹的是,床的左側只擺了一張太師椅。
這咋坐啊?
曹訕笑一聲,無視那張顯眼的太師椅,拉著黃忠走到床邊坐下,見床頭有個凸起,忍不住將手過去:「這什麼東西?」
手剛一摁,屁下面便是一空,他與黃忠猝不及防之下,同時仰面倒了下去,後腦勺砸在車壁上,那一個疼!
「曹子脩,你給我滾進來!」曹顧不得疼痛,惱怒的吼道。
本來想做一場禮賢下士的戲碼,誰知竟弄出這麼大的糗事。
曹昂跑進來,見他們被卡在床裡,連忙將兩人拉起,埋怨道:「爹,你沒事這個機關幹什麼?」
曹一聽更加來氣,直接一掌呼了過去:「你還有臉說,沒事給馬車裡布置機關做什麼?」
曹昂低頭,躲過他的掌,說道:「這能怪我嗎,袁紹也不知道哪門子風,盯上我了,我這手無縛之力的,能不給自己弄點保護措施嗎?」
連續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曹才下打死這個逆子的衝,說道:「回頭給黃老將軍也做一輛,黃公子虛弱,出門不方便,現在給我滾下去。」
黃忠與許褚手的當口,他早已問清了黃忠的來歷。
人家是沖著華佗來的,可不是沖著他們父子來的。
曹昂不敢拒絕,連忙點頭退了出去。
等他走後,曹訕笑道:「在下教子不嚴,讓將軍見笑了。」
黃忠眼中閃過一灰暗,心酸的說道:「司空大人和大公子父子深,老夫很是羨慕,我那敘兒也不知道能否……唉……」
曹連忙勸道:「老將軍勿慮,華佗乃是當世神醫,手下又有一干名醫助陣,想來一定能研究出治療令公子的辦法。」
黃忠嘆息,對此真不敢報希。
外面,曹昂騎著曹的戰馬,與眾人一起悠哉悠哉的向許都趕去。
趁著空隙,將劉遠到邊問道:「我讓你找的其他人怎麼樣,有消息沒?」
劉遠說道:「諸葛亮沒在南,說是出外雲遊去了,龐統和徐庶沒找到,魯肅說要照顧祖母,沒空,甘寧把您的信給撕了,說……說……」
「說什麼了?」曹昂皺眉道:「直說吧,我承得住。」
劉遠道:「甘寧說曹子脩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讓他投靠,還說總有一日,他一定會率軍攻許都,將您大卸八塊,剁了喂狗!」
曹昂:「……」
他好像沒得罪過這個錦帆賊吧,至於這麼大恨嗎?
「那趙雲呢?」曹昂又問。
他穿越過來的時間有點尷尬,知名的猛將謀臣要麼都有主了,比如關羽張飛,比如良文丑,要麼就是小屁孩,比如陸遜,比如丁奉,要麼沒出生,比如鄧艾,姜維。
至於諸葛亮,龐統,徐庶,這三個多智近妖的傢伙哪看得上他這個二世祖,給他們寫信也是抱著中彩票的僥倖心理。
除了黃忠和魏延之外,他現在能爭取的,也就甘寧這個在黃祖手底下混的不如意的混蛋和趙雲這個不被公孫瓚重用,暫時沒被大耳賊忽悠去的武神了。
劉遠苦笑道:「趙雲倒是沒罵什麼難聽的話,說了句多謝大公子好意就沒然後了。」
難道是我寫的信不夠誠懇?
曹昂著下思索道:「想辦法賄賂一下公孫瓚,讓他把趙雲借我一段時間,回頭我再給趙雲寫封信,你一併送過去。」
劉遠詫異的說道:「大公子,那個趙雲的,我沒看出來他有什麼奇異之啊,您為何如此重他?」
「你懂個屁!」曹昂罵道:「你要能看出來,豈不是比我爹還牛,宴會你不用參加了,回去準備一下,過兩天再去一趟幽州。」
「是!」劉遠很不願。
多好的與大佬們共進晚餐的機會,去了之後不奢求有座位,只要能端茶遞水就好。
先混個臉,後面再結就方便多了。
可曹昂的命令他卻不敢違抗。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能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從一個小木匠變名震數州的傢商,是仗了誰的勢。
曹昂才是他最大的後臺,得罪了這位爺,自己連再當回小木匠的機會都沒有。
劉遠這樣的人提不起典韋等人的興趣,所以他的離去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車隊晃晃悠悠的走進許都,來到第一樓門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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