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軍出征了,帶著曹的期待和必勝的決心向徐州進發。
等黑袍軍走遠之後,曹才帶著一眾部下從角落走出,看著騎在馬上的長子眼中滿是複雜。
這是曹昂第一次獨自領兵出征,面對的又是呂布這個當世名將,說實話,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看著曹昂騎在馬上,曹好幾次都想衝上去將他回來,最後又生生的忍住。
做為父親,他既想讓曹昂獨當一面,又怕戰死沙場,心別提多矛盾了。
一眾部下卻有些沒心沒肺,典韋看著曹昂漸遠的背影,忍不住問道:「子脩上穿的什麼,怎麼跟其他人不一樣?」
曹翻著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怎麼知道?」
曹昂上這套服前幾天在他面前顯擺過,軍綠的外套,軍綠的子,腰間纏著一小拇指寬的皮帶,背上披著一件同的披風,別說,看起來還神的。
只不過服的樣式與大漢不同,顯擺的時候被自己臭罵了一頓。
不過好像沒起什麼效果,他還是穿著這玩意出征了。
萬餘士兵組的黑海洋中出現這麼一個懷胎,很是扎眼。
典韋看的是曹昂那套拉風的服,夏侯淵看的卻是黑袍軍的裝備,盯著快要消失在視線中的黑袍軍狂咽口水,眼中的火熱,都快將寒冰融化了。
「主公,這鎧甲哪來的?」
曹回頭看了他一眼,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想來……」
正說著,突然看到溫華隔著醫學院的大門抹淚,連忙喊道:「溫華,過來!」
溫華這才發現曹等人,心神一連忙跑出大門,躬拜道:「老奴見過主公。」
曹問道:「這些日子你死哪去了,府上的事一腦全丟給夫人,知不知道那個娘們罵了我好幾回!」
提起丁夫人,曹臉有些訕然,看的出來最近沒氣。
溫華苦著臉說:「大公子讓我打造戰甲,籌備糧草,實在不開。」
曹眼睛一亮,忙問道:「這些戰甲是你弄的?」
溫華點頭道:「是那個馬鈞的年輕人設計的,我只負責打造。」
「還有沒?」夏侯淵接過曹的話茬問道。
溫華不敢瞞,老實的答道:「還有不到一萬套,不過都是普通的烏錘甲,重甲卻是沒有了。」
「走,看看去。」這下連曹也來了興趣。
一行人跟著溫華直奔倉庫,到了之後看著曹昂撿剩下的兵甲,眼中同時冒出了火。
夏侯淵第一個衝過去,蹲下子著冰冷的甲胄,就像新納小妾的皮似的,眼中儘是溫。
典韋更乾脆,挑了一件合適的當場就換上了。
穿好之後又拿起一把陌刀舞了幾下,太輕,扔了,直接給腰間別了一把三棱軍刺,笑的那張黑臉都了一團。
曹洪可比這個沒出息的貨強多了,湊到曹耳邊說道:「主公,這批鎧甲分給我怎麼樣?」
聲音雖輕,奈何夏侯淵耳朵太靈,當場就從地上站了起來,辯解道:「主公,這批鎧甲說什麼也得給我,您不知道,我手下的兒郎窮的都快當子了。」
「放屁。」曹洪直接罵道:「誰不知道你夏侯淵手下兵馬裝備最是良,除了虎豹騎就屬你了,你也好意思?」
「你才放屁。」夏侯淵被罵火了,反擊道:「兵是統一招的,裝備是統一配的,你比我差在哪,主公,這批裝備說什麼也得歸我!」
曹看看曹洪,再看看夏侯淵,頭疼了。
手心手背都是,給誰好像都不合適。
這個逆子,臨走還給自己出一難題。
甲胄人心,曹洪和夏侯淵都想要,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相互揭短,吵的越來越大聲,眼看就要由口頭謾罵發展拳腳相加,曹看不下去了,喝道:「都別吵了,這批裝備給虎豹騎,至於虎豹騎淘汰下來的裝備,誰要誰拿去。」
曹洪和夏侯淵對視一眼,臉上同時泛起了苦。
兩人爭來爭去,沒想到卻給曹純做了嫁,這事鬧的……
「是!」兩人抱拳,違心的說道。
……
八月的天氣,熱的那一個讓人無語。
走了一個多時辰,曹昂上那套國軍軍裝便的前後背了。
著逐漸升高的日頭,他後悔的垂足頓。
這樣的天氣穿桖短都嫌惹,自己穿著外套不說,還披了披風,到底怎麼想的?
穿這樣都嫌熱,全副武裝的將士們就別說了,豆大的汗珠不斷的順著臉頰往下滴,幸好是在移中,若是止不的話,估計腳下的地面都能和稀泥了。
這副樣子看的曹昂那一個心酸,說道:「要不,將大夥的鎧甲卸下來裝車上,等到了戰場再穿?」
「不行!」黃忠想也沒想直接拒絕道:「主,不是末將不心疼將士,只是戰場之上瞬息萬變,萬一剛把鎧甲了,敵人殺出來怎麼辦?」
曹昂說道:「咱們才走了一個多時辰,連許都境都沒走出,哪來的敵人?」
「那也不行!」黃忠說道:「萬一呢?」
「再者就算現在了,到了邊境還是得穿,與其到時候喊熱,不如趁著現在讓他們適應一下,自古慈不掌兵,義不理財,主心疼將士老夫理解,可也不能一味的縱容,太過心只會害了他們。」
曹昂沒話說了,慈不掌兵,義不理財,仁不行商,不立威,善不從政,合著這世上沒有好人的活路。
他好像找到上輩子出不了頭的原因了。
黃忠見他蹙眉,還以為自己惹他不快了,連忙解釋道:「主,黑袍軍想要為天下無敵的銳,有些苦是必須吃的。」
「我明白!」曹昂抿苦笑。
這樣的例子歷史上不勝枚舉,歷史上的夷陵之戰就是一個,劉備不忍將士們燥熱之苦,將麾下將士移至樹林避暑,被陸遜一把大火燒了個乾淨,差點連自己都搭進去。
前車之鑒,後事之師啊!
「唉……」曹昂無奈的嘆息道:「該死的呂布,大熱天的,安安穩穩在家裡睡覺不好嗎,沒事跑出來什麼瘋?」
見他接了自己的建議,黃忠眼中出一激,繼續勸道:「主,兵兇戰危,您還是把鎧甲穿上吧!」
。
回到明末,淪落為奴。這皇帝,乞丐做得,建奴做得,流寇做得,家奴就做不得?
許褚:「主公,少主又說他病了!」許褚:「主公,少主又闖禍了!」許褚:「主公,少主又不見了!」曹操猛拍桌子,鐵青著臉吼道:「我曹孟德英明一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逆子?」許褚:「主公,少主把呂布殺了!」許褚:「少主把鄴城攻下了!」曹操仰天大笑:「不虧是我曹孟德的兒子,少主現在在哪呢?」
五代十國後期,趙匡胤還隻是中級校尉,這時一名禁軍小隊長就已經知道他陳橋兵變、杯酒釋兵權的故事了。大家都還有機會,況且小隊長對趙家將來的乾法也不是很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