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之名,即使眾人是雜役,也都聽說過,那可是星辰皇朝最有名的青年之一,遠非宗,季等人可以比擬。
「怪不得他如此橫行無忌,連小侯爺都敢打,還有什麼事他不敢幹?」
「這種人要殺了祭天,敢在我們星辰皇朝如此肆無忌憚,當死一千次。」
「怪不得看他不順眼,原來竟是細。」
……
頓時,群洶湧,眾人將矛頭指向了項天,非常憤怒。
星辰與夜狼一直都有戰事,兩國之人自然互相抵,這是人之常。
「說,還有多同黨?」
宗奇斷喝,神冷冽,角帶著一冷笑。
他看項天也同樣不順眼,先前,他以為已經死在異族王隧道之中。
不單是他這樣向,其他人也這樣想。因為下去二十多人,最後全部險,隻有項天一人失蹤,聽說進了仙棺。
「長老,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又不是細,如何說得出同黨?」
項天一笑,虧這些人想得出來。
不過,他的份確實值得懷疑。一個十八歲的空境修士,放在哪裡,都可以稱為天才,怎可能淪落到這種地步?
一切都是差錯,要不是進仙棺,他就不會錯過進聖武院的時間。如果不錯過聖武院,又怎會遇到牛蠻?不遇到牛蠻,怎會有後麵發生的一切?
「搞錯?虧你說得出來,別裝了,說出同黨,可以讓你留個全。」
宗奇冷笑一聲,冷哼道。
「長老查也不查,憑幾句話就斷定我是細,這是何道理?難道要屈打招?」
項天平靜道。
對方看他不順眼,他看對方何嘗不是一樣?
「對細何止是屈打招?來人,抓起來慢慢審問。」
宗奇袖袍一甩,懶得和項天廢話。
幾名執法之人神冷冽,當即上前,就要將項天五花大綁。
項天沒有猶豫,手掌一翻,一枚古樸的令牌出現在手中。幸虧,二字道士將戒指撿了回來,上次在異族王盤踞的地方還給了他。
項天沒有聲張,就在幾人要抓向他的時候,晃了晃手中的令牌。
「這……」
幾人吃了一驚,全都愣住了,盯著項天手中的令牌。
宗奇更是眼尖,也看到了令牌上獨特的印記,以及北項王三個字。
「長老,我如何會是細?」
項天一笑,雖然北項王府落寞,但最起碼能證明他的份。
「大膽!」
宗奇神不定,突然一笑,一把抓向了項天手中的令牌。喝道:「竟然還敢冒充?說,哪裡來的?」
來的?
項天神一變,宗奇修為強大,一出手便鎮了他,讓他不能。
「以李信的份,他為什麼要和對決?難道長老沒有想過嗎?」
項天看對方神篤定,顯然不知道他是北項王。
「胡言語,老夫縱橫半生,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要多,妄想誆騙老夫,實乃癡人說夢。」
宗奇堅決不相信,北項王府落寞是不爭的事實。
如果對方真是北項王,怎不早早亮出份?
「抓起來,一切由老夫負責。」
宗奇毫無意外的將令牌抓在了手中,冷喝一聲,示意執法幾人手。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看到了令牌上麵的三個字,全都一驚。
「你們看到沒有,北項王?」
「一看都是假的,我聽人提起過,這一代的北項王比上一代更加不堪,是個廢。」
「如果是這樣,他果然是了北項王的令牌,因為他怎麼也算不上一個廢。」
眾人吃驚,沒想到麵前之人不但打進了聖武院,驚了宗奇長老,還了北項王的令牌,真是「戰績」傲人。
「慢著!」
就在這時,遠方一陣颶風如驚濤般湧來,恐怖的威勢令天穹都在震。
一群人東倒西歪,差點癱在地。
宗奇等人吃了一驚。
隻見,一行數十人,暴掠而來,全都盯住了項天。
為首一人正是聖武院院長,薛懷仁,還有一些聖武院不世出的宿老。
除此之外,全是各大聖地與古國的重要人。
「院長,老朽糊塗了,竟然此細混進了聖武院,正要捉拿上報。」
宗奇震,心中疑萬千,想不到竟然驚了這麼多人。
劉管事更是不堪,渾抖,心想自己多半在劫難逃了。進聖武院三十年以來,他還從未如此近距離的見過這麼多大人。
「細?」
薛懷仁皺眉看著項天。
「我記得你,沒想到你還活著。」
接著,薛懷仁一笑,緩緩道。
同時,他心中湧起了驚濤駭浪,這不就是進仙棺那個青年嗎?他竟然出現了?這也太嚇人了,如果傳出去,必然舉世震。
「晚輩運氣好。」
項天很聰明,對方既然沒有點明,自然不想更多的知道仙棺的事。
同時,他也有些驚訝。因為,他發現這數十人都用強大的神識將他鎖定了,上上下下,想要將他看。
「沒什麼特別……」
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眸璀璨,若兩盞神燈般。
「難道我們找錯人了?」
另一個氣度不凡的中年人低聲道。
項天心中一笑,他豈是一般人可以看穿?
「細是怎麼回事?」
薛懷仁看向宗奇問道。
「他先是故意挑釁小侯爺,而後又鬼鬼祟祟進聖武院……而且,他手段殘暴,將二十餘人打重傷,掛在落日澗上。」
宗奇老實代,這幾乎是明麵上的事,沒必要瞞。
「哦?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得意弟子韋申已經晉空境很久了。」
薛懷仁瞳孔微微收,沉聲問道。
「不錯,此子應當用以酷刑……」
宗奇還要說什麼,但被薛懷仁阻止了。
「韋申等人果真是你所傷?」
薛懷仁盯著項天問道。
「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於我,我出手教訓也是合合理。」
項天不卑不,平靜道。
「竟然是他做的?」
「這下他完了……」
周圍其他人嘩然,他們還一直以為是落日澗有什麼古怪存在抓了宗等人,沒想到竟然是項天掛上去的。
「好,很好。」
然而,令眾人驚訝的是,薛懷仁竟然毫無怒,反而滿臉喜,甚至有些激。
這讓一眾人不著頭腦,特別是宗奇。他接薛懷仁不算,對方一直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何時如此失態過。
「小友,冒昧問一句,你是否在落日澗突破到空境的?」
先前說話的老者開口,試探的問道。
「正是晚輩!」
項天拱了拱手道。
「嘶……」
一眾大人深吸一口氣,眼睛直冒綠,看著項天,像是盯著一座神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