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項天就來到了還算悉的落日澗。
這裡一樣如初,五猶如手指般的山峰矗立在山巔。
他再次查探,還是沒有發覺有何異常之。
「為了不讓別人再進這裡,我將這裡的一些東西藏了起來。」
那道聲音話音還未落下,隻見整個落日澗之上符文佈,在虛空中閃爍,發出耀眼的芒。
隨即,五座山峰發出騰天束,璀璨奪目。
眼可見,整個落日澗崩開,一蒼莽雄渾的氣息從中噴薄而出,像是一片新的世界被開啟了一般,非常驚人。
整個聖武院震。
因為,此時不是落日澗發生了異象,就連聖武院歷代院長的墓地中也衝出道道神華,衝天而上,遮攏了天機。
「好強的波,聖武院果然有些底蘊。」
項天看向了墓地方向,這絕對是一件重寶,上一次異族王出世,此重曾蠢蠢,但終究是被人皇搶先一步。
而今,落日澗出現異象,它也自主復甦,遮攏了聖武院上空,似乎不想讓這裡發生的一切外泄。
薛懷仁,各種長老名宿紛紛出關,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發生了什麼?」
薛懷仁問道。
「是落日澗,最近兩天那裡都不太平靜,沒想到今日如此激烈。」
王長老走出,麵難看道。
「原來如此……」
薛懷仁麵凝重,為院長,他知道的更加多。因為,聖武院中一些典籍,隻有院長纔可以閱覽。
「我曾見到項王獨自一人上了落日澗。」
突然,人群中,一個青年開口。
就在半個時辰之前,他曾見過項天,對方言稱自己隻是隨便看看。
當時他並未在意,畢竟對方現在的份非同小可,整個聖武院,幾乎沒有對方去不得的地方。
「什麼……」
「那小子膽也太了,那裡是隨便可以去的嗎?」
「救人要。」
薛懷仁沉聲一喝,率先朝著落日澗方向衝去。
本來,薛懷仁等人不但算前去。
因為,這些年來,落日澗時常會有一些不平靜的時候,他們都沒有理會,等其自然而然的平復。
此次本來也是一樣。
但,項天獨上落日澗,他們必須儘力營救。
「這小子真是沒事找事做。」
「這次救他出來,一定要像看管牛不三一樣管著他。」
王長老等人罵罵咧咧,這落日澗可是一個邪門的地方,平時打死他們也不願意上去。
此時,他們雖然中罵個不停,但卻很誠實,還是朝著落日澗沖了過去。
「是誰在找我,我來了……」
突然,一道璀璨的芒自聖武院深一座山峰掠了出來,大聲喊道。
「他怎麼出來了?」
「他閉關的地方不是有製嗎?一個就讓人頭疼了,現在又來一個。」
「擒住他,別讓他趁魚。」
一眾長老遠遠看到時牛不三,不覺一陣頭大,立刻吼道。
「千萬別,前些日子是給你們麵子,那些小把戲困不住我,我保證不搗還不行嗎?」
牛不三大,他本來沒打算出來,但他看到了落日澗的景象之後,還是決定出來湊湊熱鬧。
他隨即又道:「更何況,你們說我不突破不能出關,我這不是突破了嗎?」
「嗯?」
「嘶……」
眾人忍不住倒涼氣,先前因為太急,並未注意到這一點。
此時仔細一看,對方的確晉了四極境,修為暴漲,整個人看起來愈發強大與神了,上著一種獨特的道韻。
「這小子也夠變態的,原本我們預料他至還要等一個月時間,沒想到現在就突破了。」
眾長老無不震撼,其實,他們一直都低估了牛不三。
因為,無人見其出過手。
隻有項天才知道,對方十分可怕與神。
「等等,此地大兇,別進去。」
突然,牛不三雙眸閃過一道神華,大聲喝道。
以前,他也探過落日澗,但什麼都沒有發現。
但今日不同,藏的東西出土,一切浮出水麵,以他的見識,還看不出的話不是白活了嗎?
「嗯?你說的是真的?」
薛懷仁等人吃了一驚,他們也知道此地不簡單,但就是看不出到底如何。
不過,他們還是聽了牛不三的話,停在了半空中,驚疑不定的問道。
「不錯,此地有個猛人,他若無惡意還好。若是有惡意,掀翻天地都不是問題。」
牛不三臉凝重,大手一翻,一個殘缺的羅盤出現在手中,出道道芒,在他手中急速轉。
「什麼……」
「但那小子獨自闖了進去。」
薛懷仁等人震撼,不想起了種種傳聞。
「我知道,我就是來看看他搞什麼。而且他不是自己進去,是被人帶進去的。」
牛不三雙眸越來越璀璨了,其中有神道痕閃爍,盯著落日澗嘖嘖稱奇。
「院長,上長老,牛不三說的對,這裡可能有兇險,你們先不要靠近,我沒事。」
項天自然看到了外麵的一切,大聲喊道。
「他們進不來,放心。」
那道聲音在項天邊響起。
「你就是他們說的那個萬年前的聖武院院長?」
其實,他早應該猜到這一切。
不過,因為對方認出了他,他一直忽略了這一點。
「不錯。」
他沒有否認,如實道。
「這裡所謂的通天之途難道是通往上界的路?」
項天心中震,對方既然認識他,很可能去過上界。
「除此之外,還有另一條路。」
這時,一道影從崩開的落日澗中走出,他渾破破爛爛,披頭散髮,機械般的一開一合,緩緩道。
「你是……」
項天吃驚,此人他絕對見過。
「行道,曾與你一戰,不過終究是敗了。」
他麵木然,依然機械般的開口。
項天恍然,行道,曾經年輕之時,他的確與之有過一戰。
那時,他隻知道對方同樣來自下界,戰敗上界不天才之後,終究是找上了他。
那一戰,被上界各大道統關注。
兩人大戰八個時辰,最終行道不敵。那時的帝天已經是鋒芒畢,在同代中無人敢攖鋒,行道能戰到八個時辰,已經算的上驚才絕艷。
當時,很多道統招攬對方。
可惜,一戰之後,對方就銷聲匿跡,沒想到卻到了這裡。
「你為什麼這麼做?」
當年,他們隻是正常爭鋒,並非敵人。
而今,對方走上了一條不歸路,煉兵,他有些不忍。
「我不得不這樣做。」
行道渾冰冷,真的就像是一柄人形兵站在他的麵前。
可以看出,他隻是留下一縷殘魂不滅,控製著這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