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不是一個心慈手之人,懂得何時該留手,何時不該留手。
就像鎮殺夜狼古國陸星魂一樣,即使他知道有大禍,但也絕不手。
事實證明他是對的,星辰朝野上下,無不贊他的做法,即使不惜開戰。
「項王萬歲……」
不消片刻,小鎮外眾村民忍不住高呼。
護龍衛出手,結果可想而知,簡直就是摧枯拉朽,一個衝擊,整個飛虎寨就全部陣亡,別說反抗,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是最殘酷的殺手,或許會讓人膽寒。但,隻有這樣的隊伍,才會為銳。
項天安眾村民,並留下不財務,讓他們可以儘快重建家園。
他還讓護龍衛徹底搜查小鎮,待確定掃除所有禍患之後,他們才離去。
「還是我們村好啊,雖然無聊,卻也安逸。」
路上,二愣不嘆道。
見了先前的事之後,他將自己的脾收斂了一些,看起來有些沉重。
「有人的地方,就不了紛爭,有時候,唯有強力鎮,纔是唯一解決問題的途徑,有些事無法避免,慢慢你就會明白。」
項天道。
上一世,他雖然經歷了很多,但極到剛才那樣的場麵,更沒有上過戰場。
那就是散修的好,基本上是一人吃飽,全家不的狀態。
這一世,他更加會了人世百態,讓他的心境有所改變。
「你真的隻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人嗎?」
莫萱萱問道,他總覺項天的所作所為,超出了這個年齡。
「那你覺得我像多大?」
項天笑問道。
「不知道。」
莫萱萱沉,隨即又古怪一笑,道:「反正比我爹還老持重。」
「那你豈不是要我一聲叔叔?」
項天繼續笑道。
幾人一聽此言,皆笑了起來,氣氛一下子緩解了不。
其實,項天是有意為之,沉重的氣氛並不能解決問題。特別是莫萱萱,自從大比之後,那靈的一麵已經很展,彷彿藏了一般。
現在所經歷的一切,會影響到以後的路,九玄絕非想象中那麼簡單,一旦全麵覺醒,誰也無法預估後麵會發生什麼。
善惡一念間。故此,他很想對方保持這份純真與靈。
在項天有意的引導下,眾人的話題終是輕鬆了不。
……
下一個目標,是一座大城。
不過,對於如今的項天來說,依然是橫掃。
因為,這百名護龍衛中有四五人是四極境的強者,正常況下,很難遇到能夠與他們抗衡的敵手。
大半個月轉瞬即逝。
這一路,他們平定了四城十二鎮。這四城中有三城都是原本的城主起了異心,帶頭叛。
剩下的要不是附近的流寇所為,要麼是城中大勢力互相勾結。
項天展現了他的鐵手腕,一路殺無赦。一次不忠百次不用,這樣的人留著也是禍害。
自然而然,擁戴項天的聲音也越來越多,他的名字再次在北地颳起一陣颶風。
「稟告項王,前麵就是弘武城。而且,他們似乎得到了訊息,城門閉,嚴任何人出。」
一名護龍衛單膝跪地,朗聲道。
「火速前進。」
項天微微頷首,低喝一聲,率先沖了出去。
他的行軍速度可謂疾如風,猛如火。
此時,趁著探子查探軍的時間,他們一行人在一條大峽穀之中稍作休整。
這裡地勢險峻,道路崎嶇,時不時會有巨石自峽穀上方墜落,非常危險,顯然平時無人走這裡。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一行人已經兵臨城下。
弘武城在北地絕對算的上大城,城牆高築,巍峨雄壯,由巨石堆砌而,牢不可破。
此時,由鐵打造的城門閉,城外有不人在嚷,想要進城,城樓上的士兵卻無於衷。
直到項天等人臨近,那些城外擁的人群才遠退了出去。
任誰都看得出,這一群人不簡單,特別是後麵那些著金甲的護龍衛,讓人驚悚。
「這難道是護龍衛……」
忽然,人群中有人驚撥出聲。
「什麼……」
眾人更加震驚了,護龍衛很多人沒見過,但不可能沒聽過。
「開啟城門。」
項天並未在意圍觀眾人,而是直接對著城門之上喝道。
「城主府已經下令,城門閉,任何人不得通行。」
城樓聲的士兵自然也認出了護龍衛,雖然雙,但還是壯著膽子喝道。
如果放這群人進來,他們這些叛軍還能有活路?現在唯有死撐一條路,待上麵想出對策再說。
「國難之期,你們卻生出叛之心,實在罪無可恕。若還有一良知,速速開城。」
項天眸子冷了下來,繼續喝道。
「嗯?」
「原來是平叛的。」
「不會有假,聽說皇族已經派援軍到了北地,他們可能就是其中一支……」
「如此年輕,又帶著護龍衛,當是一名皇子吧。」
……
眾人又驚又喜,大部分人還是有國之心的,不願意做叛徒。
聽聞是平叛,自然傾向於項天等人。
「趙家包藏禍心,趁著桑家主力去前線支援,連同幾大家族佔領弘武城,其罪當誅。」
一個扛著一捆乾柴的年喊道。
他麵板黝黑,有個十五六歲,一看都是平時乾慣了苦活。
「原來如此。」
項天點了點頭,他還以為是桑家除了問題,沒想到又是趙家。
「皇子,請你為我們做主,我們弘武城子民沒有幾個人想要叛變。」
年心,總是敢說一些一般人不敢說的話,非常直接。
「放肆,這是北項王,並非皇子。」
一位護龍衛見青年靠近項天,斷喝道。
「北……」
「原來是項王……難怪如此氣度不凡,我本以為他是太子殿下呢。」
「想想也對,整個星辰青年一代,能有這種氣度的也就那兩三個人。」
「是了,就是項王,他曾經來過弘武城,幫助桑家奪取了城主之位……」
眾人震撼,雖然項天來過弘武城,但並非所有人都認識他。
更何況,他這一年變化也很大,一時認不出也不奇怪。
「哐」
那個背柴的青年愣住了,背上的柴掉在了地上,他都毫無反應,隻是呼吸急促的看著項天,雙眼中充滿了不敢置信之。
「無妨。」
項天攔住了要上前的護龍衛,走近年,拍了拍年的肩膀,笑道:「不錯,男兒可以沒有家世,可以沒有錢財,但不能沒有。」
「項王,自從您在兩國大比中力挽狂瀾,我便立誌做一個像你一樣的人。沒想到我有生之年竟能見到您……」
年非常激,渾都抖,臉紅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