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逐漸不耐煩起來，這個王芳，腦子裡已經全部被那些骯髒的事佔據了，真當自己的是個寶了？以為天底下的男人都無法拒絕？

「老實點！問你什麼就直接說，再瞞下去，你知道後果。」

李凡一聲厲喝，嚇得王芳瑟瑟發抖。

雖然不知道的後果是什麼，但聯想到其他和李凡作對的人，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後果。

掙扎片刻，王芳小聲道。

「這……我要是說了，那個人找我麻煩怎麼辦？」

說著，王芳看著李凡，眼神里有些期盼。

李凡哪能不明白，王芳這是在索要好。

這個人現在滿眼只有利益。

突然，李凡突然出手，一把掐住了王芳的脖子！

後者目瞬間驚恐，急忙去拉李凡的手臂，可再怎麼用力，也無法讓嚨上的錮搖分毫。

李凡表冷冽，手掌的力量逐漸加重。

「你散布流言的事我還沒算賬呢，你要是現在說，我可以既往不咎。」

即便王芳不是罪魁禍首，但也是拿錢辦事的棋子，四散布流言已經是事實。

王芳急忙拍打著李凡的手背，艱難從嚨里出幾個字。

「我……說……」

李凡鬆開手，王芳猛地大口氣，看李凡的目藏著無盡恐懼。

「咳咳……我都說。」

「是這樣的，本來我不打算回來泥村，但有一天突然有個人來找我，給了我一筆錢，讓我租了這個房子，然後在村子里散布那些流言。」

李凡追問道。

「說點，男人人？長什麼樣子，多大年紀，份是什麼？」

王芳咽了口唾沫，回憶道。

「是個男的，三十多歲吧，留個寸頭，長得普普通通，聽口音就是咱們這邊的人。」

「哦對了，這人……好像有點不正常，他連智能手機都沒有，我在會所兼職，他點了我的單，最後結賬的時候還是拿的現金。」

智能手機都沒有？

李凡陷思考，都這個年代了，怎麼可能沒有智能手機呢？

如果是上了年紀的老人還有可能，畢竟年紀大了，不會用智能機，可三十多歲的人，怎麼可能連智能機都沒有？

現在這個時代，如果沒有智能機，在鋼筋水泥的大城市，可謂寸步難行。

哪怕在農村裡，有智能手機也會方便很多。

三十多歲的人，如果與時代了軌，那麼最好的解釋就是，這人應該是剛剛從牢里放出來。

而且刑期不短！

極有可能進去的時候，智能機都沒有流行起來。

這麼一算，恐怕得有十年左右的刑期了！

再加上寸頭的特徵，此人剛剛刑滿釋放的猜想非常有可能。

想了這些，李凡又問道。

「名字呢？還有沒有其他能證明他份的關鍵信息？」

李凡實在是想不到，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樣一個人。

在監獄里蹲了十年左右，如果要結仇，起碼也是十年前。

可十年前的李凡才十幾歲啊！還在讀初中呢！

哪怕真的是初中時期的故人，那得是什麼仇什麼怨？坐了十年牢出來之後第一時間就是報復回去。

至，李凡不記得自己和誰有過這麼大的仇。

王芳仔細回想了一下，小聲道。

「他……那方面不太行，不到十秒鐘就了，而且很猴急，像八輩子沒過人一樣，這算不算關鍵信息？」

李凡兩眼一黑，這踏馬算個屁啊！

他知道那人早泄有屁用？難不到一個懷疑的人，就上去問一下，你有沒有早泄？房事能堅持多久？

這踏馬不是變態行為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什麼男科醫院派來拉業績的。

王芳一看李凡的眼神就知道說錯了，連忙補充道。

「我真不知道了，他就給了我一筆錢，然後讓我這麼做，剩下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李凡緩緩點頭，看王芳的樣子，的確是只知道這些。

「以後，離我家遠點，再要是敢說什麼閑話，我會讓你一輩子變啞。」

王芳連忙點頭，拍著脯保證道。

「是是，再也不敢了，以後我絕對不和你作對。」

等到王芳保證完，李凡徑直離去，王芳心有餘悸地長舒一口氣，趕忙跑到床上，將枕頭翻開。

從裡面掏出一張銀行卡和幾千塊的現金，王芳思索許久，鬆了松罩的帶子，將銀行卡直接塞進了隙里。

至於幾千塊的現金，放在服立馬的口袋裡好就行了。

「我得快點走，李凡這瘟神回來了，他不吃我這一套，要是再惹上他，可不好。」

…………

李凡並不知道王芳已經溜之大吉，他憑藉風訣和疾行訣，此時已經來到了鄴城縣。

按照王芳的說法，那個剛剛出獄的男人是在會所里點了的單，然後給錢代散布流言的任務。

而鄴城縣的會所，相信沒有比強盛集團更方便了解的地方了。

李凡找上負責會所生意的強盛集團負責人，後者見是李凡，馬上言聽計從。

「王芳？這個名字太普遍了些，李哥稍等，我們馬上查。」

負責人快速發各個會所的經理員起來，排查一個王芳的人。

很快，結果就來了。

負責人將手機遞給李凡。

「一共有三個王芳在咱們集團名下的會所工作，其中有個六十多歲干保潔的，應該不是您要找的人。」

「剩下兩個都是陪酒，您看看。」

李凡翻手機，第二個正是王芳的照片。

「就，查監控，我要知道最近一個星期和哪些人來往過，重點排查三十多歲的男人，留寸頭，不用智能機，手裡拿個按鍵手機的人。」

話音剛落，負責人便皺眉道。

「不用智能機？我倒是有印象，上次就有一個人連續幾天在咱們會所里消費，經理想要加他一個微信，把他發展老顧客，結果那人用的竟然是按鍵手機，沒有微信！」

「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李哥你要找的人。」

負責人說完，馬上打了個電話給會所的經理，讓他查一下那人的消費記錄，以及監控畫面。

差不多十分鐘，就確定了結果。

這人不僅符合李凡說的所有特徵，而且也在六天前點了王芳的單。

就是他了！

李凡一瞧名字，張龍。

也是個重名非常多的名字。

「查他！」

李凡一聲令下，強盛集團龐大的網路在鄴城縣暗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