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易突然的非正常死亡,自然而然的引來了學府之人的調查。
尤其是這閆易,還是化龍池名額的擁有者。
閆易退出化龍池這個事,秦晟還沒有跟其他人提起。
因此其他人也并不知道,秦晟與李眾之間的競爭關系以及兩人之間可能得矛盾。
學府前來負責調查的人,仔細的詢問過了過程之后,就直接把目標鎖定在了李眾上。
看著這個學府前來負責調查的長老,李眾明顯覺到了他的不專業。
這種不專業,讓李眾覺好像自己小姨在調查一樣。
不過這個也不奇怪,白學府又不是專門負責破案的衙門。
而且在學府當中,本就不死傷。
調查很多時候也就只是一個流程罷了。
至于這個前來的長老,將目標鎖定在了李眾上。
到并不是他們判定李眾就一定是兇手,而是閆易在死之前,就只跟李眾接過。
雖然說聽過了在場弟子以及老師的描述,這些前來調查的人已經基本判定了,閆易的死跟李眾沒啥關系。
負責調查此事的學府長老,面對眼前的小李眾詢問道:“你之前施展的一劍是如何的?”
“我可以再演示一遍。”李眾表現的非常配合。
這種事雖然跟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但是李眾還是要配合他們調查此事的。
不是自己的瓜,李眾說什麼都不會吃的。
眾人將地方讓開,李眾再次的演示了自己的飛虹。
見到李眾的飛虹,前來調查的長老,都忘記自己是來干什麼的了。
只是覺得李眾這一劍,真的太過驚艷了。
“這是劍宗太上長老的飛虹?”
李眾點了點頭,道:“是。”
得到了李眾的肯定答復,這位長老又自己嘀咕了起來:“好像又不太一樣,你能再演示一遍嗎?”
李眾看著這個對劍法,明顯比對閆易更有興趣的長老,輕聲提醒道:“前輩,閆師兄還尸骨未寒呢?”
聽了李眾的提醒,這長老才想起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
“你跟這件事無關,你不用太擔心了。”
憑借李眾剛剛的一劍,李眾的嫌疑就直接被排除了。
因為李眾想要閆易的話,剛剛的一劍夠閆易死十次了。
李眾完全可以直接殺了閆易,還不會付出任何代價。
完全沒必要,把事搞的這麼復雜。
只是這事李眾已經知道了,李眾想要知道的是閆易是怎麼死的,以及是誰殺了閆易。
這盆臟水,李眾可不想接著。
李眾剛剛再次演示完自己的飛虹,剛剛得到了消息的秦晟就來到了武院甲班當中。
見到院首親至,所有人皆是起迎接。
“免了,免了,直接說正事。”秦晟揮手說道。
“此事應當與李眾并無半點關聯。”負責調查的長老,直接把自己的結論說給了李眾。
秦晟聽說這件事跟李眾沒有半點關系,也上來就打算把人直接帶走。
這李眾剛在自己武院學了一天,就出了這樣的事。
這不等于是把李眾往另外兩院推呢嗎。
自己必須要先把李眾保護起來。
得讓李眾明白,自己這個院首,還是非常的護弟子的。
李眾見狀卻是退了一步,表示自己并不打算離開。
“秦師,閆師兄的死還沒有結果呢,我覺得我們應該調查清楚之后再離開。”
“而且我外婆說過。我在外面代表的就不再是我自己,還有背后的李家與楚家。”
“所以就算是為了李家和楚家,我也要等事調查清楚之后才好。”
秦晟見李眾如此說,倒是也不好強行把人帶走了。
“事調查的如何了?”秦晟繼續發問道。
負責調查的長老,道:“現在只能證明,人并不是李眾殺的,況還需要帶回去好好的檢查一番才行。”
秦晟發問道:“需要多久?”
“這個……這個……”
這個了半天,那負責調查的長老,道:“這個并不好說,現在連尸的況都還不知道,出手之人又是如何控制死亡的,這些都是有問題的。”
秦晟并不懂這些,聽了半天發現對案的推進,并沒有任何的推。
李眾在一旁聽的也是只皺眉頭。
這白學府的長老,是
真不擅長破案。
最終李眾還是沒有忍住,向負責考驗的長老提出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老前輩,此事我倒是有一些現在就可以調查的方向。”
“哦,什麼方向?”負責調查的長老也開口詢問道。
李眾說道:“首先,就是這個閆易雖然不是我殺,卻是因我而死。”
“既然是因我而死,那必然是讓閆易死了之后,對他有著巨大的好。”
“這就是一個調查的方向,看看我死之后,誰能獲得最多的利益。”
學府長老不住點頭,道:“這個的確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方向,是要重點關注一下。”
頓了一下,李眾繼續說道:“另外,就是閆易的尸上,其實也很有一些東西在里面的。”
李眾不用對方提問就繼續往下說道:“閆師兄的死顯然是早就被人設計好的,這樣的設定往往需要的東西來控制或者激發的。”
“我與閆師兄之間的手非常短暫,唯一能夠激發閆師兄死的就只有那破碎的氣夔牛。”
“這也是一個可以調查的方向。”
學府長老繼續點頭道:“不錯、不錯,這也的確是一個方向?還有嗎?”
李眾猶豫一下,還是道:“前輩不是我不說,而是這件事我畢竟是事件當事方之一,如果我說太多了,有誤導之嫌。”
學府長老聽完之后,微微頷首:“你說的不錯,既然你有思路,此事就由你自己查吧。”
李眾聽完這學府長老的話,整個人都懵了。
什麼就我說的不錯了,怎麼就我自己查了。
“前輩,我的意思是,我作為事件當事方之一,我說太多的話,可能會有誤導你們調查的嫌疑。”
學府長老打斷了李眾后面的話,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你現在不是已經排除嫌疑了嗎?既然已經排除嫌疑了,你又有清晰的思路,這件事給你來調查最合適不過了。”
說完這個學府長老,直接丟過一面令牌。
李眾下意識的接住了。
李眾看了一眼令牌上面一個執字,剛要問什麼,就聽那個學府長老說道:“這是學府執法院的令牌,你拿著這個令牌,想要調查什麼人,或者想要去什麼地方都可以。”
“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就來執法院找我,我隨時都在,我姓文單名一個龍,你到了之后報我名號就行。”
文龍長老說完之后,就直接離開了,連一猶豫都沒有。
等人走了之后,李眾拿著手中的令牌,看向秦晟詢問道:“秦師,現在這事該如何理?”
秦晟看了一眼,道:“既然把令牌給你了,那此事就你負責吧,你思路也比較清晰。”
李眾聽了秦晟的話,那是真的聽的一愣一愣的。
這白學府里面,就如此隨意的嗎。
說完秦晟又給了李眾一面他自己的令牌:“我的令牌你也拿著,如果遇到有人不愿意配合執法堂的,就把我的令牌給他看,要是還不愿意配合,就讓他來找我。”
秦晟說完之后,同樣轉離開了。
然后小小的李眾,拿著兩面令牌,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就算你不考慮我是事件當事人之人,是不是也考慮一下我的年齡。
我才六歲而已,就讓我獨立去調查這個人命案,它真的合適嗎?
不過事已至此,李眾也只能自己親自上了。
就如李眾自己說的一樣,出門在外他代表的可不僅僅是他自己了。
他還代表了李家與楚家。
就算沒有李家和楚家,李眾也不想讓人往自己上潑臟水。
何況這件事明顯是沖著自己來的,置之不理顯然不行。
這樣一場風波之后,上課顯然是不能繼續了。
李眾需要思考的是自己的調查方向。
李眾來白學府不過兩天而已,就遇上了這樣的事,李眾是真的一點調查方向都沒有的。
“李眾你別擔心,我幫你一起調查清楚。”就在李眾思索調查方向的時候,臨川非常有義氣的跟李眾說道。
李眾看了一眼義薄云天的小臨川,笑了笑道:“好,我們一起調查清楚。”
旋即白學府之,就出現了非常獨特的一幕。
六歲的李眾,領著六歲的臨川,拿著執法堂和武院院首的兩面令牌,在白學府各調查閆易之死。
閆易在白學府當中,還是有著不小的名頭的。
很多人都知曉閆易,而手持兩面令牌的李眾,在調查方面更是無往不利。
就算有人不賣執法堂的面子,也不敢不買秦晟的面子。
武院院首,武德可是非常充沛的。
只不過對于李眾和臨川這樣的調查,就沒有多人覺得這是一件有意義的事了。
首先,在白學府當中,比斗當中的死亡是被允許的。
雖然說閆易這個有點問題,可是也并沒有太特殊。
就算是真的調查出來什麼,恐怕也不會是什麼大問題。
最多就是黨政而已,這跟白學府沒多大關系。
在很多人看來,這也是為何學府任由李眾調查的直接原因。
其次,李眾和臨川就算是修武的天賦再高,可是兩個人畢竟就只是兩個孩子而已。
又真的能夠調查出來什麼東西來呢。
正是基于這兩點判斷,所以大家該配合就配合,至于最終結果,就沒有什麼人關心了。
李眾帶著臨川,經過了一整天的調查,回到了兩人的院子之后。
兩個人也把所有得來的線索,重新的整理了一遍。
看著整理來的所有線索,李眾發覺自己的思考方向可能是錯了。
就眼下的所有線索來看。
第一,閆易的確是非常的想要進化龍池的名額,為此甚至有點魔怔了。
閆易的出名也是因為這點魔怔,而并非是因為閆易的實力。
閆易的實力固然很強,否則也無法進甲班,但相比較他的魔怔,他的實力反而沒有多人關注。
為了這個化龍池的名額,閆易做過很多的努力。
這一次終于功,閆易自然是不甘心再等一屆的。
所以閆易來找自己,完全可能是基于自己的驅,而并不需要外界的推。
第二,目前白學府當中,真正能夠跟李家和楚家,產生矛盾的勢力其實并不存在。
白學府當中達貴人的子弟是不。
可是能夠跟李家和楚家,達到一個量級且有直接利益糾紛的卻是并沒有的。
按照以上兩點來看的話,閆易的死更像是一個偶然。
一個被李眾發了的偶然,而并非是被人為安排故意針對李眾的。
如果是如此一個況的話,那李眾就等于是斷掉了大半的線索。
同時李眾想要調查這個事的困難度也直線上升。
不是針對自己來的,那就要了解閆易的整過往。
而這個恰恰是李眾并不了解的。
閆易才來白學府幾天,想要了解閆易的過往,這個工作量就實在是太大了一點。
并且說實話,對李眾來說,繼續調查也沒有太大的必要了。
又不是沖著自己來的,完全沒有必要也沒有力繼續調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