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的子僵住。
神病?
真的假的!
不過更多的是男人微涼的指尖在下上輕輕挲的覺。
就好像有一抹電流迅速從下開始往四肢百骸蔓延,甚至戰勝了心的一抹小小的恐懼。
喬安明顯的覺到自己的臉好像紅了,因為有點發燙。
微微往後撤了一步,撤開了男人指尖的掌控範圍,然後轉過臉去喝水,咕咚咕咚,不出意外的嗆到了。
男人又起幫順了半天的氣,等緒平穩下來,霍誠洲坐回了自己的椅上,翹著二郎看:“你放心,我頂多就是因為睡眠不足脾氣有點暴躁,不會傳。”
喬安反應了兩秒鍾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撓頭轉過去不看他:“你想多了……”
“怎麽?”
“你之前不是有一份為期一年的結婚協議要我簽字嗎?怎麽最近又不提這事了?”喬安的手朝他的方向過去:“給我,現在簽字。”
看著一張漂亮的小臉霍誠洲心裏有點堵:“沒帶,回頭再說吧。”
喬安的手就近在咫尺,白皙修長,指甲修剪的很整齊,沒有任何甲,的的,讓人很有牽上去的。
霍誠洲抬手過去指尖剛到的手指,喬安就把手收回去了,微微撇了撇:“我看你是喜歡上我這琴舍了吧?都不舍得跟我簽協議了。”
霍誠洲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會兒,視線不甘心的在握著杯子的手上落了落,眉梢微揚:“嗯,這裏是不錯,比聽竹軒好多了。”
安靜,清雅,充足,關鍵理工作也不用避諱,打遊戲的網速也還不錯。
“你在我這都能戴耳機打遊戲,為什麽回到宅子裏就要開著公放?”喬安很納悶的問他:“搞得聽竹軒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歡打遊戲。”
霍誠洲斜斜的靠在椅背上,手指在膝蓋上敲了敲:“我本來就喜歡。”
喬安掩住眼底一抹計較,手指在玻璃杯上挲片刻,突然低聲問:“還是說你希別人以為你喜歡打遊戲?”
霍誠洲愣了一下,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的向喬安,看到臉上掛著一抹淺笑,他撚了撚手指,眸子裏的深沉毫沒有掩飾,但語氣卻是隨意。
“我是什麽樣子就是什麽樣子,難道在你看來我不喜歡打遊戲嗎?”
喬安把腮邊的一縷碎發別到腦後,微微點頭:“應該是喜歡的,但我總覺著哪裏不太對。”
“比如呢?”
喬安聳肩:“不知道,或許等我眼睛可以看到的時候,我就能分辨出你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了吧。”
總覺著霍誠洲這個人太複雜,複雜到聽別人來講本沒有任何意義。
霍誠洲的視線在平靜的臉上落了落,隨後自己也閉上了眼睛,一片黑暗中能夠覺到的炙熱,除此之外周圍的一切好像都變得不確定起來。
他盡力長了手臂探著周圍的景,椅一點一點往前移,還是突然間到了一個椅子,膝蓋被狠狠的磕了一下。
嘶。
他倒吸一口涼氣睜開了眼睛,目就是橫亙在眼前的木質吧椅。
“怎麽了?”喬安問了一句。
“沒事。”霍誠洲了膝蓋,視線又在一雙漂亮的眸子上落了落:“不小心磕了一下。”
“哦。”喬安撐著下笑:“這都小事,嚴不嚴重?嚴重的話我給你一管藥膏你一。”
霍誠洲沒應,半晌才問:“你經常磕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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