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邢嫣然有點沒反應過來。
秦璟揚微微呼出一口氣:“嫣然,話我已經說清楚了,我曾經對你是有心思的,但現在我喜歡的人是沈安寧,要追求的人也是,所以真的很抱歉。”
他看向秦父秦母:“爸媽,我們回去吧?”
“好。”秦父秦母氣質昂揚:“走,回家。”
邢嫣然攔住他:“阿揚,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
“是的。”秦璟揚又把之前的話重複了一遍:“後麵這些話是我們私下說的,所以你可以把原因歸結到我的上,我不會多說一句,這也算是我能給你最大的尊重和麵吧。”
話畢他徑直帶著父母離開。
邢父邢母頓時氣不打一來:“這個秦璟揚是不是腦子有什麽病,嫣然能看上他就是他祖墳上冒青煙了,他居然還不同意!”
邢嫣然把手中的鑽戒盒子啪的扣在桌子上。
從小到大,邢嫣然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過!
更不用說一個曾經看都沒正眼看過的男人!
……
把父母送回了家裏,秦璟揚開車直奔琴舍。
琴舍裏,喬安正和霍誠洲討論這場轟一時的求婚直播。
“阿誠,秦璟揚之前真的喜歡這個邢嫣然喜歡到不可自拔?”
霍誠洲把手機關掉放在一邊,利落的幫喬安磨著咖啡:“誰還沒有竇初開的時候,不過這事我也沒太聽他說過。”
“那你說秦璟揚會答應的求婚嗎?”喬安還是有些擔心沈安寧。
“不會。”霍誠洲想都沒想的答。
“為什麽?”喬安分析:“初加上暗大張旗鼓的公開表白求婚,秦璟揚好像沒有拒絕的理由吧……況且他也沒有當著直播的麵拒絕啊。”
“沒有在直播中答應就是拒絕了。”
霍誠洲把磨好的咖啡放到杯子裏:“阿揚是給留著麵子,所以才沒有直接拒絕。”
喬安撐著下看他:“你們男人還真是憐香惜玉,不喜歡又不拒絕,這不就是海王行為?”
“你不了解秦璟揚,他是個非常細心的人,即便現在不喜歡那個人,但畢竟曾經喜歡過,又都是世。”
霍誠洲絮絮的解釋:“若是直接在直播裏拒絕,那個人的麵子可怎麽辦?往後還是要嫁人的。”
喬安抿:“好吧……”
這樣想想也是。
如果直接拒絕了,那那個邢嫣然怕是很下不來臺。
喬安微微歎了口氣:“就是不知道安寧會怎麽想……這一下秦璟揚想追怕是更難了。”
霍誠洲把咖啡衝好,放了放糖和牛,隨後推給喬安:“這是他們倆人的事兒,你也別跟著發表意見,讓他們自由發展吧。”
喬安專注喝咖啡:“哦。”
片刻抬起頭,眉眼間有點揶揄神:“你有沒有暗對象?”
霍誠洲看了一眼:“你。”
“我是說竇初開的時候……”
“還是你!”霍誠洲的語氣很堅定。
喬安撇:“我們什麽時候認識的?你竇初開的時間未免太晚了些。”
霍誠洲淡笑,眸深深的:“不晚不晚,時間剛剛好。”
“嗯……疼……”她緊咬下唇,疼痛感朝她襲來,汗珠從他俊美無濤的臉龐上滴落,見她吃痛的反應,他不由一驚,疼惜的表情瞬間被冷漠所代替。“唔……好疼,不要了,不要了!”他邪佞一笑,俯身擒住她甜美的唇,“遊戲已經開始了,就不可能隨便結束!”她到底有什麼魔力,能夠讓他重新將她奪回身邊?一夜,他在她耳邊嗬著熱氣,霸道卻又不失寵溺:“童恩惜,你這輩子隻可能是我雷牧蕭的女人!”
命運——既人生的主宰者,開始背離后逐漸沉沒于黑暗的泥沼之中。她和她同一天出生,6歲被同一個人收養。他低頭,給一個女孩世上最名貴的鉆石,讓她成為不可褻瀆的公主。他給另一個女孩世上最卑微的沙粒,讓她成為低等臟亂的灰姑娘。公主住在布滿蕾絲的房間里,她住陰暗的雜物房里。
六年前,唐暖寧意外失身,薄宴沉說她不守婦道,一紙離婚協議書將她掃地出門,凈身出戶。六年后,她帶著孩子歸來,看到她身邊縮小版的自己,某人才知道當年那個野男人就是他本尊。他追悔莫及,又驚又喜,從此高冷總裁化身黏人精,夜夜都想爬她的床。再后來,聽說她要嫁人,他沖進酒店砸了婚禮現場,咬牙切齒,“你老公還沒死呢!”眾人目瞪口呆,“!!!!!!”大兒子無語搖頭,“這個男人,我不想認識。”二兒子嫌棄捂眼睛,“丟死個人了,沒眼看,根本沒眼看。”三兒子一臉擔憂,“完了,爹地今晚要挨打了。”四兒子蹙眉黑臉翻白眼,白眼翻到天上去了,無力吐槽。只有小女兒穿著公主裙跑過去,揪著霍寒冥的衣角,歪著小腦袋奶萌奶萌的說,“爹地,媽咪不可以當伴娘嘛?”薄宴沉“……”喜提年度最佳大型社死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