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陸靳深還是離開了。
許尋很快也抵達了醫院,看著病床上臉蒼白的蘇落,許尋再次將陸靳深里裡外外的問候了一遍。
「哼!算他還剩下點良心,知道帶你來一眼,而不是……」
後面的話,許尋撇了撇,覺得臟,又給咽了回去。
「對了落落,他又說怎麼置唐雲嗎?」
蘇落慢吞吞的吃著早餐,似有若無的搖了搖頭。
許尋當即起的差點掀桌子。
蘇落也下意識護住了自己的早餐。
現在雖然沒力氣,吃的慢,但人已經的前後背了,可不能被許尋給掀了桌。
看著蘇落那為了自己早餐可憐兮兮的小表,許尋只能強行下了心頭的怒火。
「行!他可真行!他也不怕自己哪一天死在那小賤人的手底下!!!」
蘇落中的葯是送檢的,況當然清楚。
要說唐雲也真他媽是個沒腦子的,下那麼高的劑量,又不是跟頭大象上床!!
那杯酒要真被陸靳深一口悶了,說不定……呵呵……終生不舉也不是沒可能。
蘇落這也算是給陸靳深趟雷了。
只是沒想到,那狗男人既沒有對蘇落恩戴德,還放縱了犯罪兇手!
「落落,要不這樣,我手裡拿著證據呢,包括那次掛斷陸伯母電話的監控,我都有。我現在把這些東西發給陸伯母,讓出面收拾那賤人。」
聽到許尋這句話,蘇落被嗆了個半死。
咳嗽了半天,無力的擺手道:「不行,至現在不行。」
「為什麼現在不行?殺人難道還要挑個良辰吉日嗎??」許尋費解。
蘇落無奈的嘆了口氣:「陸的事你可能還不知道,老人家時日不多了,現在必須每天在特護病房裡,我婆婆照顧。對我很好,我不想在這種要關頭給添堵。再者說,如果被我婆婆知道陸靳深和唐雲的事,再加上注意到了我最近的異常行為,你說會不會防範我離婚?」
許尋本來還有些不服氣,但聽蘇落這麼一解釋,瞬間啞了火,整個人變得悶悶的。
「難道……難道就這麼放過了?我咽不下這口氣!」
蘇落笑著搖了搖頭:「誰說讓你咽下這口氣了?等我拿到了離婚證,你往死里折騰我都不管。」
許尋頓時眼睛亮了。
「真的??」
蘇落失笑。
「當然是真的,因為那個時候陸家的所有一切都和我無關了呀。」
許尋贊同的點了點頭,然後一雙琥珀的眸子出淡淡的殺機。
「落落,你說姓唐那人那麼想爬上陸太太的位置,也許有陸靳深那狗男人在,確實能如願,但如果我往那個位置上撒一把釘子,你覺得會怎樣?」
蘇落瞇起眼睛,幻想了一下婆婆王雅春看到唐雲了的新兒媳,而這個兒媳差點讓兒子斷子絕孫……
嘖嘖嘖……那畫面大概不要太殘酷……
於是病房裡的兩個人開始暢想起了唐雲進了陸家后飛狗跳的生活。
蘇落的病癥屬於來得快去的也快的類型,因為就醫及時,藥在被分解后就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了。
下午四點,陸靳深再次來到了醫院,恰好在走廊撞上了準備離開的許尋。
「晦氣!」
許尋瞥了陸靳深一眼,然後怪氣的說了句。
陸靳深皺了皺眉頭,卻沒有生氣,反而對許尋說了聲「謝謝」。
許尋愣了一下,扭頭看了眼已經消失在蘇落病房門口的男人。
哎呦!禽也懂恩了?
可惜,造孽太多,為時已晚。
許尋哼了哼,接著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病房中,蘇落已經做完了所有檢查,確定可以出院了。
陸靳深手想扶,但被蘇落躲開了。
「我自己能走。」
陸靳深眸沉了沉,最後還是選擇走在了的後。
兩人一路無言的上了車。
關上車門后,陸靳深並沒有著急開車,他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道:「昨晚的事希你……」
話說一半,蘇落便心領神會。
這對他心思該死的揣能力,曾經多引以為傲,現在就多痛恨至極。
「知道,不往外宣揚,尤其是不能告訴家裡人,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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