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夏以為自己寫的是不錯的,稿以後,萬事大吉。
還想寫一篇特稿,就是針對社會上出現的“冷漠”等況,該怎麼理,比如那天看到一個老人倒在地上,卻沒有人扶。
但這篇稿子,想構思構思,做做更詳細的調查再寫。
最關鍵的,這篇文章,寫了往哪裡發?《娛樂週刊》是不可能發這樣嚴肅正經,惹人深思的稿子的。
但是不管有沒有地方發,至金夏心裡有這個念頭,所以,非要寫下來不行。
之後,金夏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覺,畢竟加了一夜的班。
是被穆田拍桌子拍醒的。
“醒醒,醒醒,金夏。”穆田。
金夏迷迷糊糊地醒來了,“怎麼了,主編?”
“金夏,你這是給我寫的什麼稿子?盛然上有什麼新聞點嗎?有任何點嗎?就不是那種熱搜質,你非寫幹什麼?還寫了對角的理解,誰看?你看嗎?重寫。”穆田說道。
金夏聽了,非常生氣,但是還有作為打工人的修養。
“主編,我覺得,還是有人會看的,畢竟大家對演藝圈可能都興趣的……”
“重寫!大家關心劇組的八卦,誰和誰打起來了,誰和誰不和,大家關心這個,最好點某某某懷孕的訊息,懂麼你?什麼博眼球。”主編敲著桌子給金夏上課。
金夏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對不起,主編,我不會寫,寫不出來!”
這下到穆田發愣了。
“寫不出來你也寫,採訪是你做的。你就不會詢問一下對服的看法,帶帶貨什麼,你腦子是幹什麼的?沒有一點兒商業頭腦!”說完,穆田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剩下金夏一個人,愣了幾秒鐘。
不多時,進了穆田的辦公室。
“有事?”穆田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說道。
金夏閉了閉,說道,“主編,我想辭職。”
穆田沉默了五秒。
“金夏,我不就是說讓你重新寫篇稿子嗎,你就給我矯上了?你至於嗎?跟你說,你也就是在我手底下,你要換個人,你還對人家這樣試試,分分鐘把你開了。”穆田又開始苦口婆心地說道。
“那主編,您也把我給開了吧。我不想幹了。您要的稿子,我實在寫不了。”金夏說道。
穆田地閉了閉,“我開了你,我怎麼跟你爸爸代?你爸不得把我們報社收購了讓你當老大?”
他又沉片刻,說到,“這樣吧,這次你的稿子,你回去稍微改改,你看看別人的娛樂報道怎麼寫,我相信你能夠改掉,沒有改不掉,只有想不想改。咱不是高深文學俱樂部,就是哄財神爺吃飯的行不行?”
金夏沒回答“行”,也沒回答“不行”,轉走了。
真不是用辭職來威脅穆田給發稿子,只是穆田自己氣餒了,怕得罪自己爸爸,那有什麼辦法?既然這樣,就勉強在這裡再幹段時間吧。
不過現在,每天都抱著上墳的心來上班,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
快穿,無固定CP,有的世界可能無CP,大佬獨自美麗。滿級大佬在快穿世界度假。有了后媽就有后爸的小可憐?兄弟姐妹中永遠被忽視的小透明?被姐姐設計嫁給早死兵哥哥的妹妹...
季禾是生來的天之嬌女,家世頂級,生得漂亮,優秀出衆但又極不服管教,在圈子裏都是出了名的不好招惹。 她做事一貫隨心所欲,從不認爲自己會被任何人困住,也討厭別人管她。 而陸時延,一個被人資助,領着貧困生助學金,長得十分好看的小學弟。 說話時溫和又禮貌,好似不會有脾氣,正直坦蕩,前途光明,一直活在光下。 並不缺人喜歡,也一直有人愛他。 這樣一個好學生,季禾偏喜歡招惹他。 前二十年的生命中,她從未有過遲疑,堅定地朝自己的規劃一步步走下去。 可後來和陸時延的每一次相處,他都在動搖她的決心。 —— 籌備已久的離開,只有陸時延不知情,他依然很聽季禾的話,乖乖等她的消息。 所以乖乖等來了那晚的分手短信 —— 多年後季禾決定回國,說不清是爲了自己的事業,還是因爲當年那個人更多。 在律所猝不及防重逢的那個下午,二人身份轉變,一個是知名律師,一個是當紅頂流。 隔着會議桌的距離,季禾垂頭卻忍不住擡眸看他,看着和昔日相差甚遠的男人,恍惚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