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大爺的,你扎哪呢!”我忍著疼一聲大罵。
也不知道是因為張的緣故,還是虎子虎的鑿的勁又上來了,他這一針本就沒扎在我傷的右胳膊上,而是直接扎在了我的并沒有傷的左胳膊上。
我次奧!
我還端著酒杯呢,被他這一針下去,酒杯直接就被我扔了出去,整個人都差點從炕上蹦起來。
“啊這...千俞,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信不?”
虎子一臉憨笑的表看著我,眼底滿是歉意的神。
我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我的親哥,你那眼珠子是息的嗎?特娘的老子傷的是右胳膊,你扎我左胳膊干啥。”
“呃,呵呵,呵呵,一時張,看錯了,抱歉,抱歉哈!”
虎子對著我咧一笑,隨即又拿著針向我傷的右胳膊扎去。
“啊別,別了,我次奧,嘶...”
還沒等我的一句話說完呢,虎子一針就懟在我傷的右胳膊上。
這憨貨虎的鑿的,一針下去,直接就把傷翻卷起來的皮給扎穿了,我咬著牙,強忍著劇痛剛要說話,但還沒等我開口呢,便再次一哆嗦,卻是虎子再次將另外一面翻卷的皮給扎穿了...
大約十多分鐘后,我渾是汗的躺在炕上,整個人就仿佛剛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一般,臉蒼白的嚇人,沒有毫。
至于我右胳膊的傷口,已經被虎子給合了,但虎子的手法...實在是不敢恭維。
就看到,被合的傷口就仿佛一條巨大無比的蜈蚣一般,歪歪扭扭的極其丑陋就不說了,可是特娘的傷口最頂端的蝴蝶結,又是怎麼回事?
“呵呵,千俞,我這手法還行吧?你看這個蝴蝶結,是我特意出來的,這樣看起來威武霸氣多了。”虎子一邊拿著我的胳膊,欣賞著自己的作品,一邊得意洋洋的說:“都說傷疤是男人的功勛章,千俞,有了這條蝴蝶結傷疤之后,你絕對就了咱們村最靚的仔!”
“……”
我一臉的無語,隨即在心底嘆了口氣,心說虎大將軍的封號,果然不是白給的。
就憑他這虎的鑿的勁頭,就絕對沒有辱沒這個稱呼。
“千俞,咱們接下來怎麼辦,劉家...不會來報復咱們吧?”虎子突然有些擔憂的說,我聞言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但總得防著點,咱倆今天不能在家里過夜了。”
“那去哪?”虎子問我,我想了想,隨即竟發現,如果不在我家或者虎子家過夜的話,我倆竟然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但隨后,一個人影忽然浮現在了我的腦海之中。
而這個人,便是王寡婦。
只是,我和虎子已經在王寡婦家借宿了一宿了,且還被劉瘸子給撞見了,等過幾天,估著就要傳出口舌來,如果這時候我和虎子再去王寡婦家借宿,那傳出去可就不好聽了。
兩個強壯的大小伙子,連續兩天夜宿韻寡婦家,這話說出去也不好聽啊!
別說是王寡婦不了,我和虎子也不了。
不過,師父的斬靈刀被我落在了王寡婦家,我似乎還真得再去一趟,至把刀給取回來。
但隨后,我又想起了在師父手機里看到的那張照片。
照片中的我上赤著躺在王寡婦的床上,那時候我剛看到照片,被震驚的無以復加,但現在,我突然就想起一細節來。
照片中的我臉紅潤,給人的覺就仿佛是剛剛做完劇烈運,有些疲憊的沉沉睡去了一樣。
“莫非...”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隨后一把捂住了額頭:“我為什麼會睡在王寡婦家的床上,我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而且,這件事師父是知道的,他為什麼沒跟我提起過,還有,王寡婦到底是什麼人,我是被迷暈了,被弄到床上的,還是怎麼回事?”
這一刻的我腦袋里糟糟的,我極力的想要回憶起什麼,但對于那張照片中的場景,我完全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最后,我又想到了劉瘸子說過的話。
他說,我師父是被他調虎離山給調走的,而且,還專門為我師父準備了一份大禮,那份大禮,便是兩百年尸僵。
對于養尸人一脈,我并不了解,只知道他們是以養尸為生的,且養尸的手法千奇百怪,養出來的尸也各有不同。
但百年尸僵又是個什麼玩意?
莫非,是兩僵尸麼?
如果只是單純的僵尸的話,我倒并不擔心我師父了,以我師父的能力,別說是兩,就算來它個十八的,我師父也無懼。
但劉瘸子似乎又很篤定,肯定能留下我師父。
如此看來,那兩百年尸僵怕是沒那麼簡單。
“師父啊師父,你老人家可千萬別出事啊,要是連你都出事了,你徒弟我肯定也要死翹翹了。”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禱。
這時,虎子倒了兩杯水,先是遞給我一杯,隨后自己也一口氣干了一杯。
“呼,爽!”虎子長出了一口氣,隨即看著我說:“千俞,要不咱倆去我承包的那片池塘對付一宿吧,池塘旁有個茅草房,前段時間總有人半夜去魚,我就在那里住了一段時間,雖然環境差了點,但起碼也是個能遮風擋雨的地方。”
我聞言想了想,隨即點了點頭,覺得這個提議可行。
環境好壞無所謂,都是農村人,沒那麼矯。
最起碼,住在那的話,劉家人如果今晚真的要報復,就算找到了那里,那里地勢開闊,還有魚塘,我和虎子也好。
大不了一頭扎進魚塘里泡一夜,反正劉家三兄弟都是旱鴨子,就不信他們有膽也跳進去抓我倆。
“走。”我咬著牙強忍著上的疼痛起,虎子見狀就來扶我,可這時,虎子忽然就‘咦’了一聲,隨即看著外面說:“天亮了還是咋地?咋這麼亮呢。”
說完后,虎子便來到了窗邊,探頭探腦的往外看。
然而,他這一看之下卻是渾一震,隨即二話不說,轉就沖出了屋子,沒命似的往院子外跑。
“虎子,你干啥去?”
我一臉的詫異,急忙起跟了出去。
只是,當我出了屋子,看清外面的景象后頓時就懵了。
就看到,遠火大作,將周圍映照得一片通明,哪怕離的老遠,都能聞到那嗆鼻的煙味。
“虎子家...著火了?”
我瞪大著眼睛,一臉的驚愕。
因為火傳出的方向,正是...虎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