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都架脖子上了,我只能先保命要了。
一聽我說能救他當家,幾個戴著面的盜墓賊馬上松開了我
我活活被掐的青紫的手腕道:“鐵當家,不是我信不著你,關鍵你有前科啊上次我救了你兒子,最后你怎麼對我的竟然把我關在棺材里。這次你又說只要我就你兒子你就放了我,我憑什麼信你啊”
替豹子嘿嘿笑了笑,突然一把扯掉了自己的面。
我趕捂住眼睛大聲道:“別,千萬別,我可沒看見你啊”
這些人,干的都是玩命的勾當,行里的規矩,不是一路人,終生不見面,要是看見他們真實的面孔,我就真的必死無疑了。
“哈哈,小先生,看來還懂的江湖規矩”鐵豹子冷笑一聲道:“放心,你盡管看,這次只要你能救我兒子,我一定放你一馬時至今日,看見我真正面孔的人除了我自己的兄弟,剩下的算上你在不超過五個人,怎麼樣,我是不是很有誠意”
我心道,去你妹的吧搞得好像誰看你一面給誰很大面子是的,你以為你是奧黛麗赫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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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老東西既然敢在我面前面,這就說明他是真急了,看來他對自己的兒子是下了本。
可是讓我救一個死人,這有點難為我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尸存千年保存完好的碧瑤,也不是所有人都有的運氣
我睜開眼瞧了老東西一眼,還別說,和我想象中那種賊眉鼠臉截然不同鐵豹子生的方額大眼,眼神犀利生威,倒像是個那種做帶頭大哥的樣子。
“姓羅的,雖然我上次是出爾反爾了一回,可是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嗎而且,你因禍得福啊,這妞要是見別人,只有腐爛變質的命,可是在你手里卻有了還之兆活的大人啊,說來說去,這還是我全你的呢”鐵豹子頗為得意地說道
聽他這口氣,好像我特麼還要謝他一番是的
我被老玄領到那鐵豹子兒子的尸面前,仔細一瞧,整個人已經開始開始腐爛了,四肢被腐蟲鉆了一個個窟窿,連皮都開始滲出尸油了
王八蛋,真把我當神仙啊,我要是能把這樣的人救活,那我豈不是造主了
“怎麼樣,羅大夫,犬子”鐵豹子挲這手里的槍,冷聲問道
我的冷汗瞬間溢了出來,心里一陣寒涼,這事不好辦了,如果我說我救不活這人,鐵豹子一定敢當場把我打個稀爛
可我又不能說我救得了,否則會死的更慘
猶豫了好一會,我扯開話題道:“鐵當家,我上次幫他排外尸毒不是說了嗎絕不允許他再下墓,是他自己導致氣重新的,這和我沒關系啊”
“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總覺得撿回一命太容易了,這次終于搞砸了吧逆子”鐵豹子恨鐵不鋼地說著,忽而變了口氣道:“好在羅大夫不還活著嘛,你能救他對不對”
我試探著說道:“我如果要是救不了呢”
我話音一落,嘁哩喀喳,一瞬間,七八把槍抵在了我的腦袋上。
“羅大夫,你是鬼醫,你有辦法的,千萬別說如果”鐵豹子大聲吼道,可是聲音里卻有幾分哀求的味道
說實話,盡管他是個十惡不赦之徒,但是于父親這個稱號來說,還真是個好父親
“別別別,大家稍安勿躁”我慌忙大道:“我就是說個如果,我能治,能治治”
“那就別廢話了,先生開始吧
”鐵豹子說完,將槍收了起來,而是其他人的槍卻仍舊抵在我的腦袋上
我已經出了一汗,結結道:“鐵當家,是不是讓你的人把槍撤了要不我實在張”
鐵豹子出一苦笑,盯著我喃喃道:“張點好,否則以您的本事,恐怕會出大子”
我明白,這回是徹底把自己上絕路了
我假模假樣檢查了一下尸,這小子已經完全尸化了,敲了敲肚皮,里面盡是那種幽潭落水之聲,這說明五臟六腑都已經腐爛出水了,這樣一個人要是能活,那只能是僵尸
不管怎麼說,先給他們點希讓我緩口氣
我活了一下手指,拿出銀針,在死者的足三里上先挑后刺連扎了三下,然后迅速出銀針,頓時尸的大砰的一下彈了起來
“大哥,爺了”這群地老鼠們頓時興起來,一時間,抵在我腦子上的槍都撤了下去
其實哪里是什麼了,我不過是利用經脈互通原理,刺激了一下他殘存知覺的神經就相當于我們常說的膝跳反應
鐵豹子的老臉上也馬上出了喜,看著我道:“果然是神醫”
我趁機趕看了看碧瑤,這姑娘氣息平靜,眉微,這是要清醒的征兆還不錯
“羅大夫,快繼續吧”老玄催促道
我抹了一把冷汗道:“你們嚇得我一汗,我怎麼繼續,去,給我那塊巾”
一旁的店老板馬上很有眼地遞上來了一塊巾,我剛要往臉上,忽然聞到一淡淡的香味
唉
面館老板是個糙漢子,怎麼會有香味
我微微嗅了嗅,竟然是一醉酒曼陀羅的味道
我趕掐了自己合谷刺激了一下神經,將巾遠遠拿開搭在了手上,屏住呼吸
這面館老板難道不是一般人為什麼要遞給我這樣一塊巾
我朝面館老板看了看,這干老頭朝我眨了眨眼,便退回后廚去了。
從他的表來看,似乎對我是善意的。
“羅大夫,你倒是開始啊”老玄見我發愣,便大聲吼了一嗓子。
我趕忙點點頭道:“好好”
我只能故技重施,又朝另一條上扎了一針。
不過真特麼不湊巧,誰知道這條的足三里上竟然是個膿包,這一針下去,噗的一聲,一尸膿噴了出來,我一閃避過去了,正好濺在了老玄的上更要命的是,這尸的一瞬間泄了氣,整個下半都干癟了下去,到都在流尸水尸膿,幾秒鐘后兩條大已經了皮包骨。
“崽兒崽兒你怎麼了”鐵豹子驚慌失措,看著自己的兒子大兩聲,突然惱怒地瞪眼看著我:“你這個庸醫,你你他媽對我兒子干了什麼”
這老東西一邊吼著一邊舉起了槍,我心中一,看來只能魚死網破了,手抓上巾就要干
就在這時候,“砰”的一聲槍響了
我子一晃,心了一團,我覺自己好像馬上就要完了。
可是愣了愣,我發現自己一無傷口二不疼,倒是小店門口的兩個盜墓賊趴在了地上,捂著大哀嚎起來
與此同時,店外又進來了一撥人,為首的是個相貌堂堂的男子,一筆的西裝,手里盤著一對鴨蛋大的麻梨疙瘩,霸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