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嬰幽幽地說著,時而面詭笑,時而面驚懼,本來不過十分平常的一件事,卻被他渲染出了駭人的氛圍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鬼之將,其言當真,小東西,你可別忽悠我”我冷哼一聲
“那是自然雖然我是鬼,可是鬼有鬼道,我未能投個好人家淪落了鬼仔,這和你沒有關系,所以我不會騙你”鬼影義正言辭道:“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對回閻羅發誓,我的話句句當真。”
我點點頭,口道:“那就最后問你一句,你此生本來投胎的人家還記得嗎你母親現在可好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我一定辦到,于你有利,于我積了德,我何樂不為”
“母親呵呵”鬼嬰苦笑一聲道:“母親母親,母方為親,都沒生下我,更沒有養之,算的上什麼母親”
這鬼嬰伶牙俐齒,看得出,前世也是個能言善辯的角
“行了,算我用詞不準切,我是問那個懷你的人現在還活著嗎”我不得已改變了措辭
“你覺得呢”鬼嬰一臉不屑地反問道:“一個懷孕就是為了參加供兒會的信徒,你覺得會有什麼下場”
我頓時一驚,一旁的玄冥老道和蒼也面驚,這話說著簡單,聽起來怎麼有點令人骨悚然呢
“喂,小崽子,你是說懷你的人是自愿墮的胎”我口而出
這小鬼頭面兇,冷眼道:“沒錯,這種人就是蠢貨,為了所謂的供兒福報,竟然將自己五個月孕的胎兒打掉。沒想想,地府第十四層枉死地獄缺的就是這種謀害胎兒的人,我估著現在已經上了火刑架吧”
我實在想不明白,這個供兒會究竟有多大魅力,竟然能讓這麼多人著迷,連最起碼的道德廉恥都不要了
“不用說,你所謂的那間別墅危險,就是指那里供著供兒會的某個大神吧說說,這供兒會所謂的真神到底是誰”
鬼嬰面無表,不否認也不肯定,小聲道:“你再問下去,就是不想讓我回了多說無益,記著我的話,你別去招惹它就是。剛才你說再問一個問題,我已經打完了,你是不是該送我走了”
“既然如此,那我送你一程,讓你重進回道吧。下輩子,愿你討個好去,有個好的母親”
我起筆畫了一道送鬼符,又連同三張祈愿經文,點了一抹六指,算是留下了鬼醫憑證,一起燒了
符紙煙火飛升,我迅速將四象鏡從無水中取了出來,那鬼嬰朝我咧一笑,隨煙而去,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玄冥老道拂塵一甩嘆聲道:“小施主心懷仁德,老道佩服,不過,鬼嬰最為詐。他的話不可不信,也不能不全信”
“大師父的意思是”
老道疑道:“這鬼嬰剛才說到自己的世乃至懷自己的人猙獰畢,由此可見這段話是真實。至于先是警告你的話,吊兒郎當,頗有點故意恐嚇的意思。我料想這鬼嬰不想你查下去是真,但并不是為了你
的安全,而是不想暴他自己已經被你擒獲的事實而已”
玄冥老道的話不無道理,要想繼續追查濟安平還是要小心從事但不管怎麼說,這鬼嬰至反應了一個況,供兒會是越來越猖狂了
“這些人簡直瘋了,有什麼比自己的骨重要呢”蒼難以置信地嘆道:“真想知道這個邪教的背后主謀是什麼人,是什麼人能如此毫無人”
“放心吧,早晚有一天我要踢翻這個所謂供兒神壇”我咬牙切齒道
玄冥點點頭,看著我有些懷道:“小施主剛毅果然像極了你的父親”
聽到老道士的話,我忽然有點激,忙問道:“道長,莫非你也認識我父親”
“談不上認識”玄冥老道解釋道:“因為你爺爺是我們觀的居士,我常得恩惠,所以和你父親有過數面之緣你父親的容貌和你相似,但是比你要鋒芒畢一些,我記得最后見他那次,他正躊躇滿志,要為什麼公司去一座礦上做勘探員,據說要進森林下巖,十分危險,面試了上千個青年也只有你爸爸愿意前去,當時給我的印象很深”
礦
對啊,和村里人的故事里,父親是死在礦里的,為什麼在村里這麼多年,我從沒聽人提起過這礦山在哪呢
再聯想到那李水、張大山、李大富和父親的那張照片,莫非他們當初前往的就是礦山
“大師傅,那您還有印象嗎我父親當時有沒有說,探礦的巖在哪”
玄冥搖了搖頭道:“出家之人,本就雖俗世不關心,當時我也就是嘆你父親的勇氣而已,至于其他的,我并沒細問不過,我想你們村里人或者你的其他家人或許知道”
沒錯,我覺得是該和母親好好談一次了,就算厭惡我如同敝履,可我為了爺爺權當面對一個陌生人吧
稍后,玄冥老道便將四象鏡的口訣給了我,然后拒絕了我的挽留,一如既往,行匆匆回山靜修去了
臨行,老道又特意問了問爺爺墓地的況,待得知我已經重修了之后才安心離去
送走了玄冥,終于迎來了我和蒼的獨機會
這姑娘還對剛才鬼嬰的事耿耿于懷,悶悶不樂。我不調侃道:“喂,母泛濫了吧要不要咱們也生一個”
蒼橫眉立目,威脅道:“親,你在說一遍試試”
我厚著臉皮道:“這可你說的,試試就試試你喜歡兒子還是喜歡兒”
蒼才發現,我似乎是在玩真的,頓時驚慌失措道:“喂,羅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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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一個你沒說完,我就一把摟了過來,按在墻壁上就是一通壁咚就當我準備彎腰來個公主抱換個陣地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重重的咳嗽聲,蒼面紅耳赤,努了努,突然一個白兔蹬鷹將我踢飛了出來,我躺在地上看見門口站著一個站著一個老婦人,正歪著頭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