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水縣城里鬧妖了,原來那老郝舉人的兒子前天被妖給殺了!”
“嘖嘖,是不是那個不人的郝爺啊,聽說這人敗了家產,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啊。”
“呵,他死就死在了好上。據說,那小妖長的那一個,是他自己帶回家去的。等家里的門子進屋打掃的時候才知道,姓郝的早就吊房梁上死了,那人不知去向。”
“我可聽說,那妖毒的啊,還把那郝爺的心給吃了。”
縣城東面的小鎮上,一眾人正聚在一起嘁嘁喳喳。
此時一個長相清秀的姑娘也探頭過來,饒有興致地聽了聽,等大家對這樁妖殺人的案子沒什麼興致了,才開口問道:“大伯,我問一下,最近的大城市在哪啊,我想去看看。”
“去大城市?那是你朝西啊,西邊就是長安了!”
姑娘一笑道:“不去長安。清夏說了,長安四四方方,有規矩的地方,不好玩。”
“那就沿著朝東的道一直往前走,三百里之后,就是商州了!商州繼續朝東五百里,向北是龍城,朝南是邑,那可都是大城市。”
姑娘點點頭,甜甜一笑道:“太好了,我知道了,謝謝您大伯。”
這姑娘一淡白泛著綠暈的長,長發凈面,落落大方,問完路,就一蹦一跳朝東去了。
幾個老漢看著天真的妮子發呆,眼看著人都要沒影了,才有人幽幽問道:“這是誰家的姑娘啊……”
這麼一問,眾人才納過悶來。
對啊,這人誰啊,也不是鎮上的人啊。
而且,這麼看來,這穿著打扮,多和平常百姓家有些區別,又不像那些達貴人一般錦緞貂裘,不像是個過路的……
“我的天啊,這……這該不會就是個妖吧!我咋覺過去之后,一寒意。”
這一句話,幾乎說出了所有人現在此刻的心聲。
眾人面面相覷,越想越怕。
這人什麼時間站在跟前的,聽了他們多久的對話,誰都沒留意到。
“呸,我這破,剛才說吃人心的是我吧?”一個老漢給了自己一掌,罵道:“我真是爛了,人家就說心口掏了個,什麼吃心是我瞎編的……妖姑莫怪啊……”
“我更是挨千刀的,剛才還罵仙姑是妖孽,該五雷轟頂,罪過啊罪過……”
“打死你,打死你!”另一個連自己幾個耳,鼻子都打出了,朝著孩消失的方向跪地搗蒜道:“妖姑寬恕啊,小的再不敢胡說八道了,我說你要是敢來我家,我就把你……呸呸,我爛,您千萬別來啊……”
太當空,一眾人卻嚇得哆哆嗦嗦,噤若寒蟬。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回家去。
唯恐那妖太一下山殺回來,落得個郝瑟的下場。
大家一商量,決定一起去鎮上的祠堂躲一宿,畢竟,哪里供奉著祖宗牌位,還供奉著三清道祖呢。
說話間,天就黑了。
一眾人圍半圈,坐在祠堂中間,中間點了盆火,眼睛全都齊刷刷看著祠堂門口。
盡管眾人在一起,還有所謂的“神靈”保佑,可眾人心里還是惴惴不安。
正當大家提心吊膽之際,祠堂的火燭忽然一陣搖晃,門外明顯有風來襲,接著,一個影子閃了出來。眾人嚇得哇哇大,站起忙去抱祖宗的牌位。
結果來人站定,仔細一瞧,竟然是個披袈裟的和尚。
和尚看著眾人,皺眉道:“半夜三更,你們躲在祠堂干什麼?我看火燭搖曳,還以為要祟在此。”
眼見是個法師,眾人這才放下心來,一個個哭爹喊媽,講述著白天的遭遇。
和尚一聽,大喝道:“我正是從水縣中來,聽聞這妖祟殺人,特意朝東殺來。且告訴我,去哪里了?”
“回大師父,朝東西去了。這妖,尖利齒,十分丑陋!”
“是啊是啊,看那樣子,就是個窮兇極惡的家伙。”
“還威脅我們呢!”
這些家伙,好像找到了主心骨,又開始添油加醋起來。
這和尚看了一眼眾人,冷聲道:“你們這般描述,什麼尖牙利齒,什麼面烏黑,什麼呲牙裂,這是人模樣嗎?一個妖,要是這幅走樣走在街上,誰看不出來?添油加醋,唯恐不。趕各自回家去吧,就你們這一張張臭,那妖要是殺你們,當街就殺了。”
和尚說完,將眾人面前的一只燒,一皮囊酒毫不客氣拿了過來,急匆匆朝東追去。
眾人不紛紛嘀咕,白天遇到了一個笑面妖,晚上怎麼又上了個酒和尚。
且說這和尚,一出鎮子,就開始施展禹步,快速前行。
飛速行進中,一只燒已經下肚,再行十里,酒囊也底朝了天。此時已經正執午夜,一皓月當空,腳下草葉沙沙作響,遠夜蟲爭相而鳴。
且看遠一斷頭石崖之上,正有一子安然而坐,形綽約,尖尖的下朝天微揚,白皙的臉頰在月下愈顯潔。
“就是你了!”大和尚不冷聲一聲,大喝道:“那吸附月華之妖,你可知罪?”
清秋趕路了一天,正著難得的皓月,被這聲音打擾,不有些不悅地睜開了眼。
“你這穿格子衫的老頭,是在我嗎?”
“格子……衫?”大和尚無語,大聲道:“好沒見識的小妖,你且連袈裟都不認得,恐怕也不知道我是個和尚了。”
和尚?
清秋想起來了,清夏似乎說過,在山外面,有兩種整天和妖作對的人,一種牛鼻子老道,另一種就禿驢和尚。
“哦,你就是禿驢!”清秋激地看著大和尚道:“我終于見到清夏說的和尚了!你穿這服是什麼意思?像是磚墻披在上……莫非是告訴別人,你是磚瓦匠?還是說,你沒服,穿了一個床單……”
大和尚被氣得夠戧,只能扯回話題,大聲道:“你這小妖,滿口胡言,我且問你,那水縣的郝相公可是被你所殺?”
“啊,是我殺的!”清秋點點頭。
大和尚沒想到,這丫頭竟然如此輕松承認了,不大怒道:“你剛下山沒多久吧?既然已經修煉人形,為什麼不學人之道義?如此輕易枉殺命,是該天譴。”
清秋淡淡道:“他該死啊。”
“你……你緣何斷言別人生死?”
“他給我下藥,撲到我懷里,還滿穢語,手上更是不知臊,你說該不該死!”
“這……”大和尚有些無語,這小妖憨乎乎的,這種事竟然也說得出來,便道:“即便是他有錯,你作為一個妖,也不能殺人,更何況,一個掌拍不響,你必定有不妥之……”
“啪!”
大和尚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一掌,清秋快如閃電,站回原,正道:“一個掌很響啊?你還有事嗎?沒事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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