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漆夏回來了。
甘瑤笑說:“夏夏,你可真會踩點,剛回來鍋底就沸騰了,咱們開吧。”
“那我運氣好呀。”
漆夏攏了攏擺坐下,大家開始涮牛羊。
甘瑤舉著筷子低頭看了眼手機,抱怨道:“微博真煩,天天給我推送一大堆沒用的話題,什麼男生暗你的表現,無聊死了!”
王鵬揶揄:“為什麼推給你?難不,你暗誰嗎?”
“放屁!”甘瑤十分坦率地說:“我喜歡誰都是直接上,從來不搞暗好吧。最近歌手李蔚疏在綜藝節目上料自己暗過一個人那事不是火嘛,可能因為我點贊了相關容,所以給我推暗吧。”
男生不關注娛樂圈,王鵬有點不信:“真的假的?”
漆夏幫腔:“真的,最近微博也莫名其妙給我推暗。”
“看來微博的推薦機制不準啊。”
“可不是麼,我發小在微博當程序員,天天吐槽代碼一堆bug。”
……
桌上白霧氣蒸騰,大家邊吃邊聊,氛圍很是不錯。
吃完火鍋時間還早,好不容易來一趟市區,甘瑤提議再去哪里逛逛,剛好火鍋店附近有個游樂園,夜晚燈璀璨,看著熱鬧的。
買票園,各個項目排隊的人都很多,只有過山車人一點,于是眾人決定去過山車。
過山車座位都是兩人一排,甘瑤和聶海坐在第一排,漆夏和陳西繁隨其后。
而徐杉凱看一眼那彎彎曲曲的軌道,打起了退堂鼓:“我還是不坐了。”
“行吧,徐老師我陪你,咱們下去等著。”王鵬拍拍徐杉凱肩膀,兩人先離開了。
扣好安全設備,漆夏深呼吸一口。
“怕嗎?”旁邊那道好聽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陳西繁偏頭看,兩條長閑閑地晃悠兩下。
漆夏抿,誠實道:“嗯,我之前沒坐過。”
陳西繁聲音有點低,建議:“害怕我們就下去,不坐也沒事,別為難自己。”
“你也怕嗎?”漆夏下意識問。
問完才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太蠢了。相比起來,飛行員的那些訓練項目比過山車恐怖多了,陳西繁怎麼可能怕。
所以,他那句話的意思是,如果自己太怕,就陪一起下去嗎?
想到這兒,漆夏角克制不住,輕輕翹了翹,說:“凡事都有第一次,來都來了,試試吧。”
“好,怕就出來。”
終于,過山車緩緩啟了,機轟隆聲傳來,他們雙腳懸空,子傾斜,距離地面越來越高。
趁著這會還沒上升到最高點,漆夏攥著安全座椅,瞄了陳西繁一眼。
濃重的暮被游樂園燈驅散幾分,他的側臉在昏暗中格外好看,陳西繁十分無所謂地嚼著口香糖,雙手環抱在前,面上看不出一害怕。
果然,過山車在飛行員眼里就是小兒科。
下一秒,過山車到達最高點停了停,猛地俯沖直下,耳畔都是風聲和游客的尖,巨大的離心力讓漆夏心跳加快,閉著眼,一聲不吭。
過山車在空中翻來覆去幾圈才停,漆夏覺的魂還沒回來,下地時,不了。
也顧不上丟不丟人,只想遵循本能跪在地上,這時,邊的人忽然扶了一下。
漆夏腦袋還暈著,但認出扶的人是陳西繁,悉的淡淡的薄荷味道。
“沒事吧?”
陳西繁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漆夏意識到他們距離有多近,臉騰地燒起來。
旁邊有一排塑料座椅,陳西繁扶著坐下,然后去買了一瓶橘子,擰開蓋子遞給:“喝一口,可以緩解頭暈。”
漆夏渾無力,接過果差點沒拿穩,陳西繁眼疾手快地幫托住瓶底,說:“抬頭。”
漆夏乖乖照做,仰頭在他的幫助下喝一口橘子,果然好了很多。
歇息一會,漆夏不好意思地笑笑:“讓你看笑話了。”
“沒什麼,你已經比很多新手強了。”
其實坐的時候漆夏沒那麼害怕,甚至覺爽的,也沒想到下來后反應會這麼大。
夜幕降臨,風呼呼地吹著。
秋天的榕城晝夜溫差大,出門時漆夏穿了一條霧霾藍襯衫,厚度適中。
“冷不冷?”
漆夏搖頭,“還好。”
可是,陳西繁忽然往前湊了湊,距離拉近,漆夏睜大眼睛,下一瞬,覺一只微熱的手,上了的皮。
陳西繁手指輕輕了的手背,十分自然地評價:“有點涼。”然后,他將自己的黑外套了下來,披在漆夏上,說:“穿著吧。”
那件黑外套尤帶著淡淡的香氣,像被他擁懷里,他的氣息從四面八方侵,無法逃。
漆夏驀然了呼吸。
垂著頭,覺腦子比剛剛從過山車上下來還不清醒,像在做一場好的夢。
接下來,兩人什麼都沒做,只是靜靜地休息。過了十多分鐘,漆夏調整好了,說:“甘瑤他們兩呢?怎麼沒看見。”
“甘瑤不太舒服,聶海在照顧。”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別名:八零之改嫁前夫小叔,八零之遭遇前任小叔,八零之選了前任小叔 人都說,初挽這姑娘是古董堆里泡大的,眼睛里只有古董,沒有人。那些老玩意兒,初挽看一眼就知道哪個年代什麼路數。初挽嫁給陸建時,是遵了爺爺的命,是守了老輩的約,也是為了護自己一世平安。反正陸建時對她挺好,她也沒別的想法。一直到那天,她看到陸建時…
宋風晚被交往一年的未婚夫甩了,憑空冒出的私生女還要破壞她的家庭。 某日醉酒,揚言要追到前任未婚夫最怕的人——傅家三爺。 角落裏,有人輕笑,「傅三,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