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又又瘦,大長還有,讓我——”
漆夏臉紅,拍掉口兩只爪子,“你們夠了!”
“哈哈哈哈。”
許菲說:“今晚會來好多人,有我初高中的同學,還有我爸媽同事的親戚兒子,你們有喜歡的就告訴我,我來當助攻。”
邢安婭:“還是心你自己吧。”
許菲:“哼,我才不急。對了,你們呆會不用太拘束,我哥,賀驍,還有以前附中的宋清卓宋清月也來,你們不自在就吃東西,順便幫我看看哪個比較帥。”
邢安婭:“褚揚呢?我記得他和校草賀驍玩得好的。”
“他還在澳洲。”
聽到宋清月,漆夏愣了愣。
大學那會,因為在同一個學校,漆夏常常能看見宋清月,后來大學畢業聽說開了家工作室,漆夏偶爾會刷到的微博,除此以外就沒什麼集了。
這麼多年,宋清月是唯一一個知道的人。
宋清月會不會把那個捅出來?
想到這兒,漆夏有點不安。
樓下客人陸陸續續到場,六點多,許菲下樓照看客人,邢安婭也說要下樓見見世面,剛好漆圓打電話過來,漆夏說自己接完電話再下去。
十多分鐘后,漆夏接完電話準備下樓,站起來覺得哪里不對,頭發莫名被扯得疼。
漆夏背過,對著穿鏡照了照,這時,傳來敲門聲。
以為是邢安婭,抬高聲音:“進來吧,門沒鎖。”
哪知道,進來的人卻是陳西繁。
他穿了一件經典款的白襯衫,搭配黑西和黑皮鞋,手腕戴著一只百達翡麗星空,平時散漫的勁收斂幾分,反而有些矜貴公子的韻味。
都說基礎款的白襯衫才能檢驗一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帥,漆夏現在無比肯定,有限的人生經歷里,再也沒有誰比陳西繁更好看了。
陳西繁站在門口,看過來時,瞳孔微微一。
這不是陳西繁第一次見漆夏穿子,但心的震撼無以復加。
的氣質很適合白,纖細的骨架將這條子撐起來,恰到好地勾勒出腰和線,天鵝頸直角肩,鎖骨很漂亮,像鹿角似的,隔著一段距離仿佛都能聞到香氣。
陳西繁呼吸一滯,他發現自己很難將目從上移開。
顯然,漆夏沒想到來的人是他,愣了愣,打招呼:“呃……你來這里有什麼事嗎?”
“幫許菲拿手機。”
漆夏指了指梳妝臺,“在那兒。”
“好。”
他走過去,拿上手機卻沒離開,看向:“一起下去嗎?”
漆夏有點不好意思,“你先下去吧,我有點事。”
陳西繁語氣溫和,湊近:“怎麼了?”
“頭發好像被項鏈纏住了,一腦袋就疼。”漆夏很難為的樣子。
陳西繁很自然地出手,“我看看。”
下一瞬,漆夏整個人僵住。
陳西繁的手拂了上來,將微卷的長發起,手指住細細的項鏈帶子,低聲道:“確實纏住了,我幫你。”
“唔……好。”語無倫次地回答。
上的每一個細胞變得極其敏,一點輕微的緒都被放大無數倍。漆夏聽到,他的手開頭發的簌簌聲,項鏈撞出清脆的響,心跳幾乎要驟停。
他的手指溫度不燙,但也不涼,若有若無拂過的頸側,漆夏無法思考了。
距離太近,太曖昧了。
甚至能到,陳西繁潤的呼吸落在的肩上,剎那間,那寸的好像電似的,從雪肩蔓延至脊椎,再到全。
漆夏莫名,手掌撐了撐桌面,才站穩。
時間好慢,一分一秒猶如被拉長,終于,那難挨的折磨消失了。
陳西繁后退一步,說:“好了。”
他聲音莫名啞了幾分,擔心被發現,轉過去不敢再看。
房間里一陣寂靜,誰都沒有說話。
漆夏大息,平穩心緒后,才說:“我們下去吧,別讓菲菲等急了。”
“好。”陳西繁從桌上扯了一張紙巾,干掌心的汗,說:“走吧。”
樓下大廳已經有好些人了,大多都是年輕人的,悉的面孔沒有幾個。與其說是許菲的歡迎會,不如說是青年人社現場。
晚餐做了自助形式,長長餐桌上擺滿了食。才下樓,漆夏就覺大家的目紛紛落在他們上。
不,準確來說,是在看陳西繁。
很快有人舉著香檳過來和他打招呼,“阿繁,好久沒見了。”
漆夏便說:“手機給我吧,我去找菲菲。”
陳西繁被人纏住,暫時走不開,只好把手機給,“待會見。”
“嗯。”
逃離了他,漆夏才覺得呼吸恢復平靜了。
客廳人人都忙著social,漆夏找了一圈都沒看到許菲,臺那兒有一道小門通往花園,直覺告訴,許菲可能在那兒。
漆夏走過去,周遭人聲漸遠,這里沒什麼人。走到窗簾附近的時候,有說話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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