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林棉的整個牙關都是酸的。
發誓,以后再也不拿這種東西談條件了。
…… 第二天,林棉早早的起床洗漱,正式去上班。
剛出門,就到對面的門也開了,時凜從里面走了出來。
今天的他穿著深的襯衫,領口微開,結凸起,出一小片致的鎖骨,發鬢角干凈利落,眉眼間染著淡淡的疏離,氣息很足。
林棉看著他那張清冷漠疏離的臉,腦子里浮現出昨晚那些不堪目的畫面。
他平時有多克制,在床上就有多放肆。
一個人的反差怎麼可以這麼大。
林棉看著他出神,不免有些面紅耳赤,直到對面傳來一道冷清的嗓音。
“看著我臉紅什麼?” 林棉驟然回過神,趕撇開頭,心虛的否認:“沒有,天氣熱而已……” 時凜淡淡的看了一眼,懶得穿,抬步往電梯走去。
林棉跟他一前一后上了電梯。
看到他摁了負一層,手準備摁一層,卻被時凜給擋住了。
“順路,我送你。”
順路? 林棉下意識的說道:“我今天不去醫院監工,去公司坐班。”
的工作地點不太穩定,總之就是公司和工地兩邊跑,哪邊缺人去哪邊。
時凜眉眼未的說:“我送你去公司。”
“為什麼?” 林棉不太理解,以往他們只是易關系,晚上睡一覺而已,白天就各忙各的,從來沒有蹭過時凜的車。
“因為我是金主,我說了算。”
時凜瞥了一眼,把的手擋了回去,沒有讓摁一層的電梯。
電梯一路下到負一層的車庫,才緩緩開了門,時凜邁著腳步走了出去,丟給一句: “跟上。”
林棉:“……” 金主的話不能不聽,只好跟在時凜的后,上了時凜的車。
黑的路虎駛出車庫,路過小區門口時,正好撞到秦禮的車迎面開過來,兩輛車而過,秦禮踩下剎車,降下車窗,一眼就看到了副駕駛座上的林棉。
“棉棉!”他喊了一聲,目又落在時凜上,“你們怎麼在一輛車上,不是說好的今天我來接你嗎?” 林棉應聲扭過頭,穿過半開的駕駛座看向秦禮,還沒等開口,一旁的時凜就淡淡應聲: “今天我送去公司,不麻煩你了。”
秦禮說道:“是我的員工,坐你的車多不方便,棉棉下來,我送你去。”
時凜直接給車落了鎖。
然后瞇起眼睛,對著秦禮笑了一聲:“我們畢竟是鄰居,住都住在一起,送一程不是很方便嗎?” 秦禮愣了兩秒,目陡然變得晦暗。
兩個男人的視線過車窗,在空氣中無聲的匯。
直到后面有車開喇叭催促,秦禮才緩緩回過神,深吸了一口氣,出一個皮笑不笑的表。
“那就有勞時醫生照顧我的小徒弟了。”
“不客氣。”
時凜回了他三個字,然后踩下油門,黑的路虎與秦禮背道而馳。
林棉坐在副駕駛上,回想起剛才的畫面有些忐忑不安。
“時醫生,你剛才是故意和他較勁嗎?” 時凜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的路,大方承認:“是。”
“為什麼?”林棉覺得荒謬。
他們之前關系不是好的嗎?而且還是一個圈子的,秦禮之前還熱心的喊他一起吃飯。
從最近開始,發現他們之間的氛圍越來越不對了,連稱呼都變得公式化了。
時凜側頭瞥了一眼,冷冷的扯了扯角:“林棉,男人是有占有的,尤其是在搶人這件事上,你既然跟了我,就被我標上了記號,別人覬覦不得。”
林棉很無語。
“我又不是萬人迷,哪有那麼多人覬覦我,你真是擔心多余了。”
林棉嘆氣,從小到大,喜歡的人屈指可數。
在農村里的時候,老實,家里又窮,學校里的男生大多看不起,還會明里暗里的欺負他。
后來上了大學,倒是有一個男生告白,那個人就是宋澤遠,他流里流氣的,林棉本不敢接近他。
說起來邊第一個看上的男人,最帥的最優秀的還是時凜。
可他也不是真正的喜歡,而是想睡。
果然,時凜的下一句話就是: “覬覦你的,也算覬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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