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斷了流蘇可以補救,現在徹底完了。
黎蘇蘇瞪大眼睛,此刻不是心疼而是疼了!
霍斯臣現在不想看到的臉,直接把人翻過去。
夜,還很漫長……
第二天,是被響個不停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渾像車碾過又讓霍斯臣接回骨頭,再碾再接似的,巍巍地抬起胳膊去床頭柜上的手機。
“喂……”
“蘇蘇我是媽,我想見斯臣一面,你幫我約他。”
黎蘇蘇一下子清醒了。
驀地坐起,不知道著哪兒了好幾口涼氣,但黎母仿佛沒聽到。
“有些話你不方便講,媽去跟他說,你告訴他、我要見他。”
知道霍斯臣沒有忘記過兒,黎母的態度有些理所當然。
黎蘇蘇沉默了幾秒鐘,問:“媽,您找他做什麼?”
“你弟今天來醫院了,他說你不幫他忙。”
講這句話時,黎母語氣有點冷,像在生氣。
“蘇蘇,你就這麼一個弟弟,他有困難你不幫他誰能幫?何況只要你開口,我相信斯臣不會拒絕的。”
黎蘇蘇覺口沉甸甸、堵得慌。
“你開不了口,我去說。他想娶你,跟你在一起,你的家人自然也是他的家人,沒道理一家人不幫一家人。”
這句話完全是道德綁架,霍斯臣并不欠黎家什麼。
哪怕他倆是兩相悅在一起,黎蘇蘇都不會讓他為難。
更何況他們的婚姻來自一紙協議。
“對不起媽,我現在有點忙,晚些再說。”逃避似的,敷衍完黎母把電話掛了。
黎蘇蘇疲倦癱在床上。
霍斯臣昨晚是有多狠?
像憋了幾百年終于嘗到似的……
剛才舉著手機的手指都在抖。
掀開被子準備洗漱出門,看到自己的子,黎蘇蘇突然瞳孔地震。
一個小時后,握著扶手慢慢下樓,沐姐詫異地看著:“太太你醒了?爺說沒有下午,你可能醒不過來呢。”
本該如此,但黎母的電話讓黎蘇蘇睡不著了。
現在早上十點鐘,霍斯臣七點多才放睡覺的。
“沐姐,你看見我房間地上那件子了嗎?”
雖然被霍斯臣撕布條,總不能空手去見李太太。
沐姐道:“爺早上拿下來讓我扔了。”
黎蘇蘇有點急:“扔了?扔哪里啦?”
說著就要站起來。
“太太,您該不會還要去找吧?爺讓我扔遠點,這個時間,服估計已經被運送到垃圾理廠了。而且破那樣,沒法再穿了呀!”
黎蘇蘇死心,趴回桌上。
剛想查一下服的價格,李太太的電話打了過來,黎蘇蘇振作:“喂。”
“是我,昨晚的事兒我都聽說了,干得不錯。”
黎蘇蘇呵呵。
臨時把單獨扔在‘蛇窩里’,也好意思講!
黎蘇蘇提醒:“別忘記您答應的事兒。”
“我跟我老公正在司辰藥業呢,你現在帶上昨晚那套服過來唄。”
黎蘇蘇:“……哦。”
服是拿不出來的,但公司得去。
沐姐見姿勢怪異還要出門,有點擔心:“爺說你早上才睡,不再補會眠嗎?”
黎蘇蘇窘。
那個男人是怕人家不知道他力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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