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姜南禹是被凍醒的。
早上的風實在是太涼了,從窗戶里吹進來,讓他打了個寒戰。
他急忙起去關窗戶。
回來的時候,看見秦昭又把被子踢開了。
他拉起被子準備給秦昭蓋上。
誰知道秦昭也被凍醒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他扯著被子。
抬起一腳就踹在了他的口。
“你想干嘛?”
原本因為昨天晚上就還在生氣。
姜南禹真的是哭無淚,他明明是好心。
“我告訴你,你休想我,我都不想跟你過了!”
姜南禹見還是這副模樣,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過去就吻上了的。
秦昭當然是不肯。
躲,他就追。
秦昭也當然不是姜南禹的對手,他終于逮到了,將死死地按住,在下,用力地吻。
秦昭一開始也是掙扎,后面就慢慢妥協了。
一邊跟他親吻,一邊用力打他,絕不手。
直到秦昭徹底安靜下來,姜南禹這才停下來。
“老實了嗎?”
秦昭氣不過,又開始用拳頭捶他。
姜南禹也是沒辦法,再一次用力吻上了。
這一次他沒有停,而是直接把后面的事也給辦了。
這兩天一直鬧別扭,房事也于停滯的狀態。
停了這麼兩天,這一次反倒比之前更激烈,不僅是姜南禹,還有秦昭。
秦昭咬了姜南禹好幾口,還用手指甲撓他。
可越是這樣,姜南禹就越是興,越是停不下來。
云雨停歇。
秦昭躺在床上,呼吸還顯得有些急促,臉紅撲撲的。
姜南禹十分滿足。
他湊了過來。
“現在老實了嗎?”
“滾——姜大魚,我要去告你!”
“你告我什麼?”
“告你強!”
姜南禹笑著抱住了,秦昭上說著不好聽的話,卻沒有拒絕。
“你去告我吧。”
“你怎麼不要個臉?”秦昭背對著姜南禹。
“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
秦昭用胳膊肘懟了他一下,“懶得搭理你。”
“這件事真的不怪我,楚靜來找我的那天我就拒絕了,這首歌是寫給你的,我不會給任何人授權。
但是沒想到胖子朋友懷孕了,他著急用錢,想買房子,所以就簽了字。
我真的不知。”
“那你大半夜去找楚靜干什麼?還夜會幾個小時!”
“我冤枉死了,那是他們寫的,本就沒有幾個小時,最多也就20分鐘,20分鐘我能干什麼?”
姜南禹嬉皮笑臉地說,“我的時長你還是知道的吧。”
“滾蛋!”
“我去找,是把版權的事問清楚,絕對沒有別的事,你信我。”
秦昭撇了撇,終于轉過來。
雙手勾住了姜南禹的脖子。
“你真的沒騙我嗎?”
姜南禹舉起手來,“我要是說一個字的謊話,讓我再也寫不出歌。”
秦昭突然就哭起來,把姜南禹嚇得夠嗆。
“你哭什麼呀?我不是都跟你解釋了嗎?我跟真的沒什麼。”
秦昭哭得更厲害了。
“祖宗,你別哭了,真的別哭了,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你盡管問我,你要是不相信,我把胖子和大個給你喊過來,或者咱們倆去找楚靜當面對質。”
秦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然后搖了搖頭。
姜南禹急得手足無措。
“姑,您到底幾個意思啊?”
再哭的話,他都要哭了。
秦昭哭了一陣子終于緩和下來。
一邊泣著一邊說,“我以為咱倆要分開了,我舍不得你。”
姜南禹聽見這話的時候真的哭笑不得。
“你傻不傻?”
“我就是傻,我就是個大傻子,我看見新聞了,我還裝作沒看見,我不敢跟你說,也不敢問你,我害怕你真的要跟我離婚。我不想離婚。”
姜南禹一邊給秦昭著眼淚,一邊笑著:“不離婚,我們倆不會離婚的。”
“你說真的嗎?”
“真的。”
“我一點都不好,我覺得楚靜都比我好,家境比我好,楚家現在發展那麼好,比我家強多了。
人家還是鋼琴家,我算什麼?連個正兒八經的演員都算不上。”
姜南禹一陣心酸。
沒想到秦昭想的竟然是這些。
以前的不是這樣的,站在舞臺上的時候總有一種舍我其誰的霸氣。
可是隨著秦家的落敗,隨著離開了舞臺。
所有的信心也都毀于一旦。
姜南禹有點后悔。
他忽略了這些。
當初心理醫生就說,需要給秦昭很多的鼓勵和安全。
只可惜,秦昭對心理咨詢室這個地方比較排斥,去了幾次之后就不想去了。
心理醫生也說,沒有太大的問題,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事會慢慢淡去。
但是邊的人應該給多一點關注和護。
他有時候脾氣一上來就忘了。
秦昭之所以會患得患失,就是沒有安全。
想想秦家那麼大的家族,都能差點破產,一帆風順的舞蹈事業,也能徹底結束。
還有什麼是穩定的呢?
心里不安,加上自己又沒做出什麼就。
姜南禹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
“老婆,我們不會離婚的,我發誓,除非你不我了,否則我絕不跟你離婚。”
秦昭摟著姜南禹的脖子,“姜大魚,我真的特別特別你。”
本來不想說的,但是沒忍住。
“我也是。”
兩個人擁抱在一起。
姜南禹輕著秦昭的后背,“以后吵架的時候,我讓著你,但是你能不能不要一張就提離婚?”
“其實我也后悔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脾氣上來了,就說出那兩個字,你也不要跟我提離婚,行嗎?”
“行。”
兩個人相視一笑。
姜南禹在工作室的時候,和他們聊起了這件事。
胖子突然覺得不太對勁兒。
“大禹,不是這麼回事,不是我主找得楚靜,是先聯系了笑笑,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和笑笑認識的。
非要買下這個版權,還跟我承諾,是在國外,不會傳到國,我這才同意的。”
“你的意思是楚靜找得你?”
“沒錯啊,我沒必要騙你,我又不認識楚靜,我也不知道怎麼聯系,是找的笑笑,說起來也奇怪,笑笑從來沒有跟我提過認識這麼個人。”
姜南禹眉頭鎖,他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楚靜搗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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