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之眉心蹙的更深,看雙眼泛紅,波粼粼,未免表演太過了。
“想恢復工作可以直說,不必找這麼多借口。”
江晚意氣得不行,“是,我是想工作,那傅總敢承認我是替這回事嗎?你要是男人,你就承認。”
是真的氣壞了。
來的時候,的確也是奔著想恢復工作來,不過沒想到會一下子收不住提起這件事。
可能是太憋屈了吧。
傅淮之手扣住手腕,眼神直直盯著,“我是不是男人,你比誰都清楚,要在這試試嗎?”
江晚意想甩開他,發現被抓的更用力,下一秒,整個人就被他扯到懷里,坐在他上。
腰和手臂都被扣住,連掙扎都顯得是在調。
不由惱了,“放開我!以后你要怎麼對我,悉聽尊便,我絕不打擾你!”
江晚意生氣的模樣,像只炸的貓兒,看著委屈又可。
傅淮之不怒反笑,“男朋友跟你分手,來我這發脾氣了?”
江晚意沒有皺著,都要瘋了,“什麼男朋友?”
怎麼不知道?
“霍明征啊。”
傅淮之角勾著玩味的弧度,“一口一句霍律師,不是的很開心?”
江晚意:“……”
真想一頓痛罵,不過人無力的時候是會無語的。
使勁掙扎起了,氣呼呼就往外走。
后的傅淮之大步追上來,拉起的手強行帶走。
電梯里,江晚意掙扎不開索放棄了,看著他氣呼呼問:“你要帶我去哪?”
傅淮之簡短回,“回家。”
“……”
一個小時后,下午四點,兩人來到傅家老宅。
傅老太太看到笑逐開,“晚晚來了,我問了幾次淮之,沒罵這小子,他可算把你帶來了。”
江晚意看到傅老太太,什麼氣都消了,變得乖乖巧巧,“老夫人,這段時間忙了點,不過以后都會閑著了。”
這話意有所指白了眼傅淮之。
傅淮之一臉淡然,忽然手機響起,他就到外面接聽。
傅老太太拉著江晚意在客廳坐著說話,慈的面容上笑意滿滿,“也就只有你,才讓淮之這麼堅決做一件事。”
無論是對于江晚意本人,還是曾經的出,老太太都是滿意的。
江晚意一時間聽不懂,“什麼事?我好像……不太明白你說的。”
傅老太太挑眉,明顯不信,“宋玉枝幾次對淮之沒禮貌,據說之前也沒說話來傷你,前幾天回家吃飯那一次,傅淮之為了護著你,得以銘和退婚了。”
江晚意聞言吃了一驚,居然有這麼事。
是真不知道,“我沒聽他提起過。”
傅老太太不去在意是否知不知道,握起的手鄭重其事,”你是唯一一個,能讓淮之這麼做的人,我相信你能和他走下去,這也說明之前我沒看錯你。”
江晚意無心聽說話,目四尋找傅淮之的影,從落地窗看出去,看到他單手兜聽電話。
形鶴立,拔矜貴,無論任何時候,都那麼令人挪不開眼的存在。
有些難以相信,“可能是傅總覺得他們之間不合適吧?又或者,是他們不想一起了。”
不管怎麼說,傅淮之怎麼可能會為了做這種事?
再不濟,傅以銘都是他侄子。
而,不過是外人而已。
“不,我了解他,對他而言,你自然是不同的。”
傅老太太忽然語出驚人,“晚晚,你要是也對淮之有意思,不如,你們結婚吧。”
一句話,功讓江晚意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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