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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青梅:重生太子不好追》第787章 寧舒依是你的女人吧?

他倒是沒想到,蘇鈺竟還真的請來了幫手。

而且此人在林軍的包圍中如無人之境,功夫顯然不容小覷。

看到來人,古貴妃瞳孔驟然一,一不可置信自眼底蔓延而過。

怎麼會是他?

男子微微一笑,坦然道出了自己的字號,“東方荇,字浮生。”

此言一出,不亞于又是一道驚雷在眾人頭頂響起。

他竟然就是東方浮生?

那個傳說中掌握了大魏國命脈,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魏國師。

一人,指的是大魏國的太后,據說便是連大魏皇上,也要看國師的臉行事。

而現在,他竟然出現在了這里,說明了什麼?

說明大魏國是支持蘇鈺的。

如今江夏國勢漸衰,若是有了大魏的幫助,那最后誰勝誰負,還真的不好說。

站隊站錯了,很可能就是萬劫不復。

就在眾臣心里天人戰,難以做出抉擇的時候,江夏皇沉冷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是我江夏部之事,大魏國如此堂而皇之的摻和進來,恐怕不妥吧?”

大魏這個國師,因著和太后的帶關系,從一個默默無聞的書生,一路擢升,剽竊了皇權,架空了魏皇,邊緣了整個皇室,無寸功,卻被賜予國姓,坐至高無上的權利,為人所不齒。

原本這和他沒什麼關系,卻沒想到,他竟然將手到了江夏,還不惜親自前來支援蘇鈺。

士可忍,孰不可忍。

“沒什麼不妥。”

東方荇仿佛沒聽出他話里的意思,臉上依舊是那副著傲慢的溫和,“本座行事向來如此,皇上若有意見,我們可以在實力上見真章。”

他目看向場外,語氣更是含了諷意,“不過據本座看來,皇上手中除了這點林軍,似乎也沒什麼后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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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已經不能再回去,這江夏氣候宜人,環境優,比起冰天雪地的大魏,強的不止一點半點,以后留在這里,倒也不錯。

江夏皇有些氣悶。

當一個人強橫到無所畏懼的地步,便是再費舌,都是無濟于事的。

因為在他的心里,已經沒有了“理”這個字。

唯有用實力打敗他,才能讓他屈服。

這樣的況,在國與國的往中,顯得尤為明顯。

先前江夏率先挑起戰爭,無故擾大楚邊地,謀奪取青州,完全不顧兩國百年的,單方面撕毀約定,也是如此。

結果兵敗將死,損失慘重,這才愿意坐下來同大楚和談。

但不用想,即便大楚遷就,和談的地方選在了江夏京都,江夏必然也是被的一方,割地賠款,恐難避免。

他沒有及時阻止古氏和蘇錦遙胡鬧,導致了戰爭的發生,自知理虧,也沒什麼怨言。

沒想到的是,大魏竟然也想趁機摻和一腳。

“既然如此,那朕便不用客氣了,來人——”

“呵!皇上還真是自不量力。”

東方荇輕飄飄打斷他的吩咐,原本平和的眼神中劃過幾分不耐,“本座念著皇上好歹為一國之君,這才先禮后兵,你若是再堅持做無畏的抵抗,那本座可就真的翻臉不認人了。”

言罷,他驀的手張開五指,掌心向著場邊方向微一用力,站在最外面的一人,瞬間便被他吸了過去。

他準確無誤的扣住那人頭頂的百會,五指猝然收

劇烈的疼痛與無盡的恐懼讓那人雙,忍不住撲通跪了下來,里更是連哭帶嚎的求饒,“國師大人饒命啊,您要做什麼,下都絕對服從,求您饒了下吧,下就是一條狗,不值得您如此費力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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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貶起來,竟是異常嫻

東方荇隨意一抓,沒想到卻抓到了一個沒用的草包,不僅什麼功夫都不會,骨頭還這麼

他頓時失了興致,提起他便如破布一般扔了出去。

荻重重摔在了地上,只覺五臟六腑幾乎都移了位,腦袋脖子更是痛的無法言喻。

但不管如何,命總算是保住了,他忙不迭連滾帶爬的逃離了這里,到一邊大氣都不敢

一個不,東方荇立馬又隔空吸了一人過來,這次他沒留,掌下稍一用力,頃刻間便取了那人命。

似是示威一般,他直接將人扔到了百面前,邊掛起了邪肆的冷笑,“你們江夏的人,未免也太弱了些。”

眾人齊齊后退了一步,驚魂未定的看著眼前的什。

方才還活氣生生的人,不過眨眼的功夫,就變了一團的爛

是的,爛

縱是大部分人不怎麼懂功夫,也都瞧了出來,他不僅經脈俱斷,骨節盡碎,臟全毀,甚至連周,都仿佛被吸干一般,只剩下慘白干枯的皮

這個人,他們都認識,是魏家庶出的小兒子,魏豹。

不同于魏虎父親恩蔭得,他是真正憑自己的本事,年紀輕輕便坐到了正三品左驍衛。

他武狀元出,天生神力,自小得良師教導,十八般武藝樣樣通。

可就是這樣一個功夫高超之人,竟被那個國師一招就取了命,還死的這樣慘烈。

他該有多強?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下一個要死的人,會是誰?

經歷了群威脅的恐懼,元鶴一招斃命的驚嚇,在對上東方荇那雙冷漠到極致的眼睛時,百腦海里那繃了許久的脆弱的弦,終于嘣的一聲,斷了。

古太師最先支撐不住,幾乎是毫無猶豫的,咚的跪了下去,開始哭著求饒,“國師大人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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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古家今日已經損失慘重,他一把年紀了,不想遭這份罪啊!

一人開了頭,其他人立刻爭先恐后的跪了下來,許家,上家,龔家,朱家,陳家,霍家,無論是新晉的還是歷朝多年的,無一例外,都著臉向東方荇討饒,“國師大人饒命,國師大人饒命......”

江夏皇冷眼看著他那些所謂“忠心耿耿”朝臣,集在他面前毫無顧忌的上演著稽的一幕,怒意翻騰。

他恍然想起,因為不想看到那些佞小人裝模作樣,自己已經好久沒有上過朝了。

而這樣烏煙瘴氣的朝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好像是他為了耳清凈,將當年父皇留下的一班正直老臣驅逐干凈,又阻塞了有學之士科考仕,嚴斥了太子針砭時弊的合理建議,縱容以古氏為首的門閥世家把持朝政,結黨營私,賣進爵,一步一步將江夏拖深淵。

方造就了如今面對他國來敵,滿朝文武齊齊卸甲歸順,一個比一個骨頭

怪誰呢?

這麼多年,他自詡聰慧,即便懶顧朝政,也能將所有人玩弄于掌,只要他愿意。

林軍在他手上,皇室暗衛供他差遣,所以對于古氏的威脅,蘇鈺的謀,他統統不懼。

甚至于,他還可以將計就計,以彼之道,還施彼

可現在,那些他從來都瞧不上的文武大臣,古家黨羽,在大魏國師面前,狠狠打了他的臉。

環顧四周,他恍然發現,自己竟真正的活了孤家寡人。

古氏心懷不軌,顧氏冷眼旁觀,除了暫聽他令的林軍,沒有一個人,站在他這一邊。

深吸一口氣,蒼涼之余,他心里浮起幾分安

還好,阿暖和阿淵不在這里,他將暗衛都留給了他們,足以護他們周全。

即便敗了,他也可以后顧無憂。

這個意外之喜,顯然是東方荇沒想到的。

他眼中終于流出一笑意,大度的沒再殺敬候,而是轉向江夏皇,語氣似同又似嘲弄,“我真是替你悲哀。”

他被云頊的窮途末路的時候,都沒這麼慘過。

心里莫名就平衡了。

都說蘇琒乃當世英豪,如今看來,不過爾爾。

“你多慮了!”

江夏皇收回目,再沒看那跪了滿地的百一眼,“國難之時,叛臣走狗總是比平日里要多一些。”

之前是他婦人之仁了,念及他們其中一些人上沒那麼多惡,便留了他們一命,沒在他們上用引

可誰知道,江夏的朝廷,已經從子里爛了。

聞言,眾人心中不由一,頭低的愈發厲害了。

他們也不想這樣啊,但這個人是在太可怕了,更何況,他邊還站著一個元鶴。

不說別的,就他們二人隨便一個出手,他們就都要死。

東方荇愉悅勾,“或許,我們可以談談條件。”

若非為了那個東西,他何必同他多費舌。

“什麼條件?”

江夏皇沉沉看他。

見他如此上道,東方荇笑了笑,“本座聽說,江夏皇室有一枚祖傳的玉佩......”

“朕不知什麼玉佩,國師還是別白費心思了。”

不待他說完,江夏皇便冷冷打斷了他。

他果然機不純。

“好啊!”

東方荇眼中鷙劃過,“那皇上便選個方式上路吧,免得耽誤了時辰,追不上你的那幾個好兒。”

他目落向古貴妃,然后又若無其事的移開,最終在顧皇后上停留,“對了,皇后娘娘也準備一下,一家子,總要齊齊整整的,才好在地府團聚。”

可惜了,江夏這枚玉佩,看來要費些功夫尋找了。

不過他有的是時間。

對了,還有云頊上那枚。

顧皇后冷淡的抬了抬眸子,沒有言語。

“國師也太急了些,還未手,你就怎知,朕一定會敗?”

言罷,江夏皇微微抬手,早已待命的林軍,立刻手持利戟,向東方荇和元鶴沖殺過來。

幾乎是與此同時,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無數灰人,也強勢的沖進了林軍,雙方立刻廝殺起來。

一柱香后,形勢開始一邊倒起來。

江夏皇瞧見,那些灰人雖然談不上多厲害,卻個個目呆滯,一副不要命的架勢,只顧著往前沖,刀劍砍在上,仿佛也覺不到痛。

有的甚至被削了半個腦袋,都沒有停下沖殺的腳步,換言之,只要尚有一口氣在,就會不停的揮著手上的武,簡直就是殺不死的怪,難纏的很。

林軍雖然忠心且英武,但還是很快便被對方這搏命的陣勢所攝,而且對方人多,他們被制的幾乎沒有反抗能力,更遑論救駕。

“皇上覺得如何?”

東方荇似乎心頗好,“這是本座親手培植出來的軍隊,如今,就讓你見識一番。”

只可惜,資質好的,都被送到了圣殿,否則,今日他也不必冒險帶這麼多人過來。

還好蘇琒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元鶴上,沒發現他早已潛江夏。

江夏皇眉頭皺,“死士?”

這些人顯然不是正常人,倒是和傳說中的死士有些類似。

東方荇沒有回答,倒是元鶴,忽然狂笑起來,“我的好皇兄,既然你如此不甘心,那弟弟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不知你敢不敢賭?”

他就是要玩弄他,將他的尊嚴和臉面,踩在腳底。

“賭?”

江夏皇沒什麼溫度的看了他一眼,“手下敗將,你還沒資格。”

今日即便是同歸于盡,他也不會讓蘇鈺計得逞。

元鶴冷笑,“你怕了?”

苦練十數載,他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堂而皇之的打敗他,然后肆意的凌辱他。

江夏皇懶得再應他,一雙眸,沉沉關注著場的局勢。

沒有了暗衛護,如今他的勝算,都在林軍上了。

還好他們雖然占不了上風,但也算勉強牽制住了灰人。

只是眼前這兩個人,有些麻煩。

“呵!蘇琒,寧舒依是你的人吧?”

元鶴忽然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麼一句。

聽到悉到骨子里的三個字,江夏皇陡然回神,犀利的目看向他,“你想說什麼?”

他怎麼會忽然提到阿依?

“沒什麼,就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令人回味的往事。”

元鶴心頗好的瞧著他猝然而變的臉,慢悠悠嘆,“可惜啊,竟然就那麼死了。”

真是一件讓人傷心的事。

江夏皇的眼神冷寒如冰,“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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