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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青梅:重生太子不好追》第823章 他是誰,有關系嗎?

蘇傾暖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凝滯,但隨即便被很好的掩飾過去。

抬手的發頂,若無其事的問,“寒兒怎麼忽然想起問這個?”

雖然面上平靜,可心里卻有些不安。

一個八歲的孩子,被人從遙遠的大楚綁到江夏,其中經歷了什麼,可想而知。

如今歷盡磨難,終于獲救,可的第一句話,問的竟是的父親。

一個于而言,素未謀面的陌生人。

而那個人,曾經還用卑劣的手段傷害了母親。

毫不夸張的說,他就是導致母親死亡的元兇之一,罪無可恕。

“沒什麼,就是忽然想到了。”

林傾寒手指無意識的纏弄著落于肩頭的發梢,另一只被蘇傾暖握著的手心,已微微有些濡

的視線過前方近在咫尺的鏡面,茫然的向里面的人影。

清秀稚的臉頰之上,正掛著一抹同年齡不符的憂思。

“我的父親,不是林昭對嗎?”

雖是問語,卻不難聽出里面含的篤定意思。

蘇傾暖眼神一頓,眸極快的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暗芒。

如果說之前還只是懷疑,那麼現在,幾乎可以肯定。

寒兒在被救回來之前,一定是有人同說了什麼。

是初凌渺?

還是桑悔道長?

他,亦或是他們,告訴這些事的目的,究竟用意何在?

“姐姐——”

林傾寒垂下眼簾,眼眸中的神,盡數被濃的睫羽遮擋。

“關于我世的事,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吧?”

“知道我雖在林府,卻和林昭沒有半分關系。”

的語氣低而輕,著幾分自嘲,“所以至始至終,被蒙在鼓里的,只有我一個人。”

就因為年紀小。

蘇傾暖眸幽深,靜靜的看著

須臾,緩緩啟,“沒有太早,剛剛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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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了握冰涼的指尖,別有深意的抬眸,“不過只比你早了幾日。”

是聽了元鶴在圍場的只言片語,再結合之前林昭的回憶,這才有了初步的猜測。

甚至連確切的證據都還沒找到。

所以乍然被這麼倉促的問起,一時間還真不知該怎麼回答。

其實說實話,關于寒兒父親是誰這件事,并不怎麼想繼續查下去。

有些事,適合裝一輩子的糊涂。

只需要,將那些傷害過母親的人,統統送到地獄就是。

林傾寒沉默片刻,嗓音有些干,“他——究竟是誰?”

所以那人說的,都是真的。

抬起星眸,眸認真而執著,“姐姐,可以告訴寒兒真相嗎?”

蘇傾暖甚至自的眼神中,看到了幾分祈求的意味。

“他是誰,有關系嗎?”

如果此時此刻,還只將當做一個孩子看待,那也太遲鈍了些。

可一夕之間長大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

更何況,看上去明明還是個小丫頭,同幾個月前相比,也不過是長了些個頭而已。

究竟是哪里忽略了?

沉思間,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忽然自腦海里閃過。

寒兒會不會像一般,也有了一段所謂的“前世記憶”?

然后這些記憶里的經歷,促使變得沉穩,讓誤以為,自己已經歷過一世?

否則,何以解釋突如其來的巨大變化?

“你的母親是寧舒依,你的姐姐是我,你的哥哥是蘇文淵。”

短暫的停頓過后,溫聲補充,“還有你的外祖父外祖母,你的舅舅舅母,你的表哥表姐。”

“如果你覺得,這些還不夠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你的父親,他是誰。”

說到最后的時候,眼中的笑意已淡了許多。

是去了松子山,才得知真相,且還沒來得及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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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原本也不準備告訴

如果執意要知道的話——

也不會選擇瞞著

畢竟,這是的權利。

無關年齡。

聽出語氣中的失,林傾寒忽然有些猶豫。

有一瞬間,甚至不敢同的眼神對視。

明明那里面,著讓悉的關切。

微微垂下了眼眸。

“可是,你們到底都不姓林……”

姐姐和哥哥,都是蘇家的孩子。

不是。

“你也不姓林。”

蘇傾暖打斷,“這個很重要嗎?”

不語,拍了拍的手背,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和,“寒兒,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跟著姐姐和哥哥姓蘇。”

并沒有直接告訴本就姓蘇。

元鶴那樣的惡人,即便他是寒兒的親生父親,也不愿讓寒兒隨他姓。

就算要改姓,也是跟著姓,和元鶴沒有一干系。

認祖歸宗什麼的,就更不必了。

“姐姐誤會我的意思了。”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林傾寒默默低下了頭,語氣罕見的含了緒,“關于他的事,姐姐不方便多說麼?”

已經不是孩子了,姐姐為什麼還要瞞?

一旁的漫蕭吃驚的看著林傾寒。

這哪里是一個八歲的孩子,該有的神和語氣,以及心思。

若不是一直在旁邊聽著看著,很難相信,這些話是出自素來乖巧的寒小姐之口。

這是怎麼了?

蘇傾暖沉默的看了一會兒,然后抬手,讓漫蕭退了出去。

素來含著笑意的眸,此刻淡如泠泉。

得知寒兒醒過來,從主殿到偏殿的這一段路,幻象了很多可能。

會害怕,會委屈,會抱著哭訴,會纏著一起吃飯睡覺。

甚至都想好了,該怎麼讓從這段被綁架的霾中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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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太小了,原本不該經歷這些讓人恐懼的東西的。

可實際上呢?

沒有姐妹重逢的激,沒有劫后余生的喜悅,更沒有依賴,沒有傾訴。

本該親無間的人,此刻卻各懷心思的坐在這里,互相試探,互相猜疑。

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讓最疼的妹妹,執拗的想要知道所謂的真相。

那個從未出現在生命里的人,于而言,就真的那麼重要?

重要到比,比淵兒,比外祖父外祖母還讓上心?

扯了扯角,出一個薄似若無的涼笑。

“是天魔島主,元鶴。”

“也是江夏國曾經的二皇子,我的皇叔,蘇鈺。”

“多年前,蘇鈺因為叛失敗,假死匿,為元鶴后,為了報復我的父皇,欺負了母親,然后便有了你。”

不知能不能聽得懂這些門派別系,能不能辨得清這些份關聯,可到了這個地步,只能和盤托出。

“當然,他是你父親這件事,還只是我的推測,并不十分確定。”

看來,不論寒兒的父親是誰,都是母親的苦難,都非自愿,沒什麼可提的。

林昭如是,元鶴亦如是。

但他們犯下的錯,和寒兒沒關系,不該由來承擔。

所以心里暗自發過誓,不論真相怎樣,寒兒就是的親妹妹。

會用盡一生,好好保護,疼,不讓傷害。

當年的那些齷齪與罪惡,一輩子都不需要知道。

只要在的羽翼保護下,開開心心長就好。

可顯然,似乎并不愿意這樣。

林傾寒的聲音很輕,甚至還著幾分小心翼翼,“能告訴我,他現在在哪里嗎?”

知道他不是個好人。

可他終究是的父親。

如果可以,想見他一面。

只一面就好。

“死了。”

蘇傾暖神復雜,“我親手殺的。”

說不清心里是什麼滋味。

只知道,殺元鶴這件事,并不后悔。

即便他是寒兒的親生父親。

林傾寒倏然抬頭,不可置信的看向蘇傾暖,抖,“姐姐——”

怎麼會……

“于公,他謀叛,為禍天下,濫殺無辜,草菅人命,死有余辜。”

“于私,他辱我母親,傷我父皇,還曾暗算云頊,我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蘇傾暖面嚴肅的看著,一字一句,極為認真,“任是給我千次百次機會,我也一樣會殺了他。”

有時候忍不住在想,若是當年江夏皇能夠再明察秋毫一些,能夠再狠心一些,是不是就不會有后面的元鶴?

母親是不是也就不會因為那件事而深打擊,萬念俱灰,繼而被秦氏有機可乘?

可惜,一切不會有如果。

無言的沉默。

良久,林傾寒勉強彎了彎角,出一抹苦笑,“我知道了。”

眼中原本的希翼,盡數化為點點淚,“多謝姐姐告訴我真相。”

原來,他已經死了啊!

“寒兒——”

瞧著這副模樣,蘇傾暖忽然就有些難過。

“你是怪姐姐殺了他嗎?”

想告訴,即便元鶴沒死,大程度上也不會管這個兒。

更何況,他甚至都不知道的存在。

可瞧著失魂落魄的模樣,又不忍心再繼續打擊

即便多了一段“記憶”又怎樣?

本質上,還只是一個八歲的孩子,如何能承太多?

“沒有。”

林傾寒苦搖頭,“姐姐不要多想。”

默默垂下了眼簾,渾散發出似有若無的疏離。

“我想一個人先靜一靜。”

心里,很

蘇傾暖默然。

再多言,只得干安頓,“那你先休息,我讓小廚房做了你吃的東西,待會兒給你送過來。”

又將漫蕭喚進來,殷聲叮囑了幾句,這才回了主殿。

云頊已不在屋里。

正是多事之秋,如今宮已安全,想必他是去忙別的事了。

青墨倒是一如既往在屋外護著,但因為寒兒的事,也沒心再問他什麼。

左右已給云頊理,就不手了。

剛巧紫芙帶著一眾宮進來請安,簡單叮囑了幾句,又順勢了水。

沐浴過后,換了一,任由紫芙為重新輸了發髻,去除了一風塵仆仆。

正想著偏殿的膳食是不是做好了,便聽到小廚房來報。

不厭其煩的又親自檢查了一遍,確認沒問題,都是寒兒吃的之后,這才叮囑人送了過去。

心知寒兒有些心結沒有打開,決定還是先不去打擾,給一些時間接

只希盡快想開吧!

怕漫蕭侍候不過來,又派了兩個得力宮,并兩個嬤嬤過去。

舞和蘆笙便是在用膳的時候進來的。

膳畢,在宮人的服侍下漱了口,凈了手,這才頗有深意的看向二人,淡笑著問,“這麼快就回來了?”

預想的時間,要早上不

練的遞上一杯熱茶,亦笑著回應,“奴婢怕別人腳,公主用著不習慣。”

蘇傾暖如畫的眉眼間,浮起幾分暖意。

低頭微抿一口,是悉的雨前云霧。

味道濃淡適中,甚合意。

的確比先前剛回來之時,口的要好上不

當時就知道,那茶不是出自們任何一人之手。

放毒放迷藥倒是不至于。

畢竟這里還有青墨坐鎮。

只是沖茶的手藝有些不佳。

應是青墨臨時指派了別的宮,在屋里當值。

畢竟他并不知道,今日回來。

只可惜,那茶雖是經常喝的品種,卻終究不合的味道習慣。

“的確不大順手。”

眼簾微抬,角緩緩勾起,“這是想明白了?”

舞是什麼子?

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心里藏了事。

沒有問,而是給了選擇的余地。

說了,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依舊留邊。

若不說,會在回大楚之后,為尋一門好人家,給一個安穩的生活,也算全了主仆一場的誼。

舞和青墨不同。

青墨是云頊派過來的人,即便如今跟著他,但他的份依舊還是衛。

而且,他瞞不報的,恐怕更多的是關乎他自己的私事,盡管這私事很有可能關乎全局。

更何況,“前世”的記憶中,畢竟虧欠了他,所以可以大度的不計較他的欺瞞。

舞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丫頭,是知心知意的姐妹,若發現了什麼線索,而不告訴,那也沒有再留下的必要了。

好在,通過了考驗。

舞神慚愧,“公主,是奴婢錯了。”

說著,沒有猶豫的跪了下去,“您是奴婢的主子,不管發生什麼事,奴婢都不該瞞不報。”

他說,不告訴公主,就能避免這場是非之中。

他還說,他一定不會傷害公主。

所以暫時幫他瞞下了那件事。

終究還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即便他是曾經喜歡過的男子,也不會因為他而背叛公主。

至于他是好是壞,當由公主判斷,而不是

當然,他對公主了不該有的心思,會盡力替他去。

就當是,為自己曾經那份的喜歡,做一個了結罷。

從此以后,同他橋歸橋路歸路,再無集。

蘆笙連忙也跟著跪了下去,“公主,舞不是有意要瞞著您的,先前奴婢回來報信的時候,是及時指點了奴婢,讓奴婢去找紅棉和紅柳。”

“若非,奴婢早就說餡了。”

雖說最后青墨還是知道了,可舞的功勞,并不能因此而免去。

只不過,是他太狡猾了而已。

蘇傾暖抬手示意們起來,神無奈。

“我又沒說要責怪你們,跪下做什麼?”

頓了頓,莞爾一笑,“說吧,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這兩個丫頭,又不是興師問罪。

“是這樣的——”

舞連忙道,“公主離京后的第三日,有一個人忽然來了暖福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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