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濤臉上流出了尷尬,惱怒的說道:“你在這里轉移話題!先跪下給梁老爺子謝罪,等會兒到了庭上,說不定還能判你兩年。”
楚凡翻了個白眼,譏諷的說道:“你還真是夠積極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中毒的是你爹呢?”
周圍傳來了一陣哄笑聲,白龍濤急于表現的樣子,的確是用力過猛,有些丟人現眼。
他心中又急又氣,手指著楚凡的鼻子,惡狠狠的說道:“你小子說誰呢?馬上給我道歉,不然我跟你沒完。”
楚凡面一寒,輕描淡寫的在他手腕上一彈,頓時傳來了清脆的骨裂聲。
白龍濤面一變,用力的捂著手掌,一張臉變得青白加,殺豬般的慘了起來。
“你……你真是太囂張了,竟然敢手打我,我要起訴你,我要告你!”
楚凡翻了個白眼,不耐煩地說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現在給我讓開,如果你要再敢在這里吐口水,下次我就你的臉了。”
他的目冷若冰霜,白龍濤咕咚咽了口唾沫,還當真不敢再放肆,夾著尾灰溜溜的退到了一旁。
眾人看到了這一幕,全都竊竊私語了起來,似乎也都意識到,楚凡并不好惹。
梁松林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自以為握住了楚凡的把柄,有竹的說道:“小子,生命水的配方你帶來了吧?”
楚凡眼神微瞇,反問道:“我上次似乎警告過你,如果再耍小作的話,我可對你不客氣了,看來你有點不太長記啊。”
梁松林面一黑,冷冷的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可別忘了你的家人。況且今天有鄭大師在這里,也容不得你囂張!”
一名穿著干練服裝的男子,坐在他旁的椅子上。
此人約有四十歲上下,手臂上有鼓囊囊的腱子,差不多比尋常人的小還。
人群中顯然有不人全都認得他,頭接耳的竊竊私語了起來。
此人名鄭小龍,為澳島武道之王白鶴宗師鄭白鶴的獨生子,他天賦異稟,武道修為繼承了其父真傳,研白鶴拳,可謂是罕逢敵手。
鄭曉龍上下打量著楚凡,倚老賣老的說道:“小伙子,說話的語氣不要太沖,澳島還不到你放肆!今天咱們來是講道理解決問題,如果你要不配合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可是我今天不是很想講道理,你怎麼個不客氣法,倒是說來讓我聽聽。”
楚凡角一揚,似笑非笑的問道。
鄭小龍然大怒,他沒想到楚凡竟然如此不給面子,面森的說道:“小兔崽子,你別太囂張了,老夫出來混江湖的時候,你還在娘胎里!”
梁松林仗著有高手坐鎮,態度也變得囂張了起來,張揚跋扈的說道:“你小子別以為會使點障眼法,就在鄭大師面前囂張!他曾經一拳打死過老虎。”
“你要是識趣點就把生命水的配方和老爺子的解毒藥出來,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楚凡淡淡的反問道:“我要是不呢?”
鄭小龍然大怒,刷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看來你是冥頑不化,我就先教訓教訓你。”
他兩只手高高的舉起,宛如一只振翅飛的白鶴,冷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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