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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也不是我。思兔
如果跟人這樣說話,到脾氣不好的估計會被揍一頓,我脾氣雖然不算太好,不過我沒有揍他,因為我聽得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207的那個人就是他,只不過那只是他的,現在他的魂不在那裡面,而是一直被困在這猴子裡。
「到底是怎麼回事,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著那個魂,冷哼一聲,一道勾魂索頓時出現在我的手中。
那個差令牌進我的,我也莫名的多了一道力量,這力量不能夠打開通往地府的門,而且也能幻化出勾魂索。
看到我手中的勾魂索,那個男人明顯的哆嗦了一下,一臉驚恐的問道:「您...您是?」 前往🅂🅃🄾55.🄲🄾🄼,不再錯過更新
他是魂之,對於這勾魂索上面氣息的知極為的敏,很明顯,我手中的勾魂索已經嚇到他了。
「我是這濟水的差,今天就是為了這吉祥公寓而來的,你知道些什麼從實招來。」我晃了一下手中的勾魂索,對他說道。(5,0);
男人充滿畏懼的看著我,就連端木清看我的眼神也充滿了奇怪,我是濟水差這件事他並不知道。
「回差大人,我李寶文,十年前我路過這裡,沒想到就被那傢伙給抓住,然後活活的勒死了,死後他拘押我的魂魄,把我放在這猴子,煉製了傀儡,已經被困在這鬼地方十年了。」聽到我的聲音,李寶文跪在地上,老老實實的說道。
「那個人是不是這裡的老闆?」我對他問道。
李寶文著我,重重的點了點頭,臉上滿是恐懼,聲音有些抖的說道:「是他,就是他,他簡直就是個魔鬼!」
我看了他一眼,他現在就是個鬼,可是還是稱呼那個老闆為魔鬼,看來這麼多年他在那個老闆的手裡一定吃了不苦頭。
「他為什麼要控制你,剛才跟他去後面的人又是什麼人?」我對他問道。
「那些人都是原來這個公寓的主人,你應該看過那個新聞吧,十年前這裡的一家五口都死了,那五個人就是那死去的一家五口。」男人對我說道。(5,0);
聽到他的話,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原本我以為那五個人都跟他一樣,只是那個老闆的傀儡,沒有想到那五個人居然是早就在十年之前死去的一家五口。
我來之前專門查過那個新聞,當年死去的一家五口都是自殺的,而那死去的五個人裡面就有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
想到這我的眼角忍不住的搐了一下,207的那個人,也就是現在用著李寶文的魂,他的表現不管怎麼看都像個五六歲的小孩子,手裡面還拿著木偶娃娃。
難道現在那裡面的魂就是那個孩子!
「當年那五個人死了,這裡的老闆接連害了五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我,他把我們的留下來,然後借還魂,讓那一家五口重生了,而我被他給封印到這猴子的裡面,給他當牛做馬。」李寶文說著,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我很同他的遭遇,畢竟這可是十年的時間,他的魂在一隻猴子的裡面,而且永遠被人控制,確實比較慘。
「那另外四個人的魂哪裡去了?」當年那個傢伙害了五個人,還有四個魂。(5,0);
「只有我留了下來,其餘的四個傢伙的魂都被他們給吃了,而且從那時候開始,每隔一年他都要控制我去外面抓一個人回來,讓那一家五口啃食生魂。」李寶文說道。
我的眉頭皺了起來,覺自己已經知道了事的真相。
當年那一家五口自殺而死,這裡的老闆是男主人的弟弟,應該會些邪,他不願意讓自己的哥哥一家就這麼死了,所以讓他們借還魂。
不過借還魂畢竟是逆天而為,一個魂進到原本不屬於自己的裡面,本待不了多長時間,因為那本就是死人,生機已斷,所以必須要讓他們吞食生魂,才能穩固魂和。
所謂的生魂就是活人的魂魄,對於借還魂的人來說是最好的營養品,一個活人生魂,足夠那一家五口食用一年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最近十年吉祥公寓附近總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蹤的原因。
看來那些失蹤的人的生魂都是被這一家五口給吞食了!
「差大人,雖然這十年間那些人都是我抓的,可是這並不是我的本意,都是那個傢伙控制我去做的,我真的沒幹什麼壞事啊。」男人說完,不停的對我磕頭。(5,0);
我看了他一眼,嘆息一聲,這個傢伙說的很對,他只是個可憐的傢伙,一個不能主宰自己命運的可憐蟲而已,確實算不上什麼壞人。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我對他問道。
「沒什麼打算,在間這十年我已經待夠了,父母年紀大了,應該早就走了,現在我就想趕地府,看看還有沒有機會投胎轉世。」他語氣蕭瑟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輕輕的揮了一下手,眼前的空間頓時出現一道裂,漆黑的門憑空出現。
到裡面濃烈的氣,男人的臉上,出一笑容,給我又磕了兩個頭,然後站起來,走到了門之前。
他剛靠近門,裡面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抓住了他一樣,一把把他的魂給拽了進去。
「謝謝差大人超度!」漆黑的門裡面傳來男人的聲音,帶著一解的歡愉。
我揮了揮手,門憑空消失不見。
噗通!
隨著他的魂進門,那隻猴子已經沒的頓時就倒在了地上,然後一漆黑的水瀰漫開來,房間裡面頓時充滿了令人作嘔的惡臭。(5,0);
我和端木清趕走了出去,他瞪大了眼睛著我,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你真的是差!」
我點了點頭,沒有多解釋什麼,而是朝著樓下走去。
那個老闆在這裡十年,害了十幾個人,我一定要找到他。
剛剛走到一樓,我不由的停了下來,因為前面的過道裡面有一個人。
那是一個老人,坐在椅上面,歪著脖子,用渾濁的眼睛著我,口中不停的發出呵呵的如同野一樣的聲。
他的手抬了起來,手掌潔白,皮細膩,只有長長的指甲已經彎曲,正在不停的揮著手指,像是在畫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