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婷,在我癱瘓眼盲的兩年裏,你毫不嫌棄,也不怕村裏人嚼舌子,也不管你爹的反對,經常過來陪我說話。雖然我一直對你很冷漠,甚至經常趕你走。但是我對你是心存激的。”
“一個渾癱瘓眼睛看不到的人,每天都是生活在徹底黑暗的恐懼孤獨中,那種苦楚常人本無法會。有一個天真樂觀的孩經常來陪我,是我林飛的福氣。今天這件事,我……我不想多說什麽了,我也不想跟你計較了,就當是報了你的恩,從此以後大路朝天,我們各走一邊,兩不相欠。你走吧。”
林飛沉默許後,用一種極為冰冷的眼神看著劉春婷說道。
“你什麽意思?這就想要不認賬了?林飛,我啥都願意為你付出,什麽都給你了,你現在要跟我兩不相欠?你不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嗎?你怎麽能這樣?”
劉春婷用力拉著林飛的胳膊大聲問道。
“你不走,我走。”
林飛直接甩開劉春婷的手,決然離去。
“林飛!我錯了還不行嗎?我跟你道歉,是我做得太過分了!你原諒我吧!我不想跟你兩不相欠,你別不搭理我啊……”
劉春婷覺到林飛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是了真怒。
可能林飛以後再也不會搭理了。
恐懼極了,大聲哭喊起來。
可是林飛本沒有回頭,直接走出了院子,朝龍泉方向走去。
林飛心裏很,他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以後再也不搭理,甚至不跟劉春婷見麵。
而且,他覺得這樣也好,跟劉春婷恩怨兩清,以後複仇劉金山他也不會有任何顧慮。
滴滴滴……
林飛坐在河邊著煙,腦子裏糟糟地尋思著,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
“小飛啊,你,你收拾好了嗎?要是收拾好了,到村委會來一趟吧。”
是村長劉德才打來的電話。
林飛當然知道秦賀倫和王世鶴等人過來是為了什麽。
他深呼一口氣,平複心神,整理好紛的緒朝村委會走去。
村委會接待室裏,秦賀倫等人都在等著他。
“小飛,這些都是縣裏的領導,領導問什麽,你可要如實代啊。”
林飛進來後,劉德才還以為領導是來找理林飛的,趕小聲對他提醒。
“秦老,王老,各位領導好。”林飛不卑不地微笑著跟大家問好。
隻有陳鬆樹和黃大剛冷著臉,其他人都用審視而驚異的眼神打量著這個鄉村小夥子。
似乎剛才他在炕上的那一幕大家都已經忘記了一樣。
陳鬆樹和黃大剛因為並沒有親眼見過林飛的棋藝和書法,心裏更多是對他搞迷信的事存在芥。
如果不是秦賀倫和王世鶴才心切,他們可能真要對他進行一番教育。
當然,林飛算卦、驅邪這些事也沒有對村民造什麽危害,剛才他們也找了幾個村民反映況,大家對林飛評價還高。
畢竟沒有劉金山在場,村民們就敢說實話了。
所以,對於林飛搞封建迷信的事秦賀倫的意思是小事化無就算了,提醒他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就好。
秦老發話了,陳鬆樹和黃大剛哪裏還敢有什麽意見?
在秦賀倫和王世鶴的要求下,林飛簡單展現了一番自己的棋藝和書法,讓兩位大師級的人歎為觀止。
讓陳鬆樹和黃大年等人也震驚不已。
最到震驚的自然就是村長劉德才。
他沒想到林飛不僅醫厲害,原來下棋和寫筆字也這麽厲害!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領導過來找林飛是來發掘人才的!
這讓他懸著的一顆心徹底落地了。
“林飛,你有沒有興趣加我們象棋協會?你這樣的驚世人才,如果被埋沒在鄉村裏實在可惜!你應該走出去為我們縣市甚至將來為國家爭啊!”
秦賀倫帶著誠意對林飛說道。
“是啊,林飛,我也誠邀你加我們書法協會,你這樣的奇才必須要站在更大的舞臺上才能大放異彩!”王世鶴也趕說道。
“額……多謝二位前輩的厚。我其實是一個醫生,打算開一家私人診所,怕是沒有那麽多力去搞別的。”林飛沉後擺擺手坦誠地婉拒。
他的確對象棋或者書法沒有太大的興趣。
他的技藝不過都是從通天卦訣裏激活的,不管他喜歡不喜歡,都強行被灌到了他的靈魂裏。
當然,林飛心裏也清楚,如果能夠在這兩個領域發展發展,為他將來建立人際關係,發展事業應該是有幫助的。
他知道,很多高巨富都很喜歡書法和下棋這種高雅的文活。
隻是他確實分不出力和時間去從事其他的職業。
“林飛,你放心,我們象棋協會和書法協會都不是什麽坐班單位,很多會員都是有自己的工作的。隻是有活的時候參加一下。而且,也不會強迫會員去參加。”秦賀倫擺擺手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那就沒問題。”
秦賀倫的話打消了林飛的顧慮。
“哈哈哈!好!既然你同意了,那我今天就正式宣布林飛為我們文山縣象棋協會會員!這是會申請表,你填一下吧。”
秦賀倫好像生怕林飛改變主意一樣,說著從皮包裏拿出一張表格讓林飛填寫簽字。
王世鶴也如法炮製,趕將林飛這個稀世寶貝納自己的麾下。
這兩人今天來就是為了拉林飛各自的協會,所以連會申請表都帶來了。
兩位大師級的人如常所願,今天沒有白跑一趟,心非常好。
劉德才要留領導在村裏吃飯,但是被秦賀倫婉拒,一行人開著車離開了龍泉村。
劉德才心也賊好,他還以為林飛給村裏惹了大麻煩,沒想到是給村裏爭了大啊!
林飛回家發現嫂子和寶兒已經回來了。
但是嫂子莫欣蘭的臉似乎不是很好看。
不用問,他跟劉春婷的“醜聞”肯定已經傳到了的耳朵裏。
這種事在村裏傳得是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