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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狗屁夏天,怎麽那麽熱?”
嫌棄的看一眼手中扇,程又夏直接把扇丟在一旁,手打開了房間裏的風扇。
“程又夏,又開風扇,要死啊你。”
院子裏傳來婦人的咆哮聲,躲在房間裏吹風扇的程又夏撇了撇,默默關掉了風扇。
門口的珠聯被人拍開,就見原來在院子裏的婦人快速出現在房間裏。
拉上窗簾,檢查風扇開關,婦人忙完了一切立馬轉過,用糲的手指用力程又夏的腦門。
“你要死是不是,坐月子開風扇,等老了吹出一病,看你找誰哭去。”
用雙手護住腦門的程又夏一臉快哭的表看著婦人,隻聽委屈的喊了聲‘媽’,那婦人便紅著眼眶收了手。
程母把床邊櫃子上的碗筷收好,低頭掩飾自己泛紅的眼眶。
程母,“媽什麽媽,你是我媽,說好了一禮拜就回家,現在好了,還帶個拖油瓶回來。”
程又夏下意識的看了眼躺在自己邊,睡得正香的,香香的嬰孩。
這是剛從海城帶回來的孩子,剛出生兩天,五還未長開,誰也不知道他像了誰。
至於孩子的父親……
程又夏低下了頭,“媽,我錯了。”
程母作魯的收拾了幾遍碗筷,聽到的認錯,埋頭低聲道,“跟我道什麽歉,孩子又不是我的,你還是和孩子道歉吧。”
端起碗筷,程母又一次抱怨,“那男人究竟給你下了什麽藥,連報警都舍不得,又夏,他那是犯法的,他必須坐牢得到應有的教訓。”
程又夏把腦袋埋進膝窩,這個姿勢讓十分不舒服,但總要比直麵母親著急的臉要讓舒坦的多。
也想把那個男人送進監獄。
可是在他家住了七個月,連他的名字都不曾知道。
隻知道男人家裏十分有錢,是一棟別墅裏的傭人就有幾十個。
在海城生活的那段時間,什麽都不用幹,每天都有不同的傭人伺候。
程母見又是這副逃避現實的模樣,深深歎了口氣,“現如今你要如何?學也不上了?專心在家帶孩子?”
程又夏是鎮上為數不多考上大學的學生。
更何況上的還是海城大學,全國數一數二的好學校。
暑假時候程又夏打電話回來說老師讓留校幫忙幹活,程母想也沒想的答應了。
沒想兒這一忙活,就忙了七個月。
七個月裏,沒人見過,也沒人知道究竟去了哪兒。
程母瘋了似得跑到海城大學找人,可校方也不知道程又夏去了哪兒。
程母沒了辦法,隻能抱著最壞的心態回到鎮上。
本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兒,卻沒想到在七個月後的一個夜晚,兒拖著大肚子回了家。
回家後的程又夏一頓哭,偏偏不說出這七個月究竟發生了什麽。
母二人連夜搬了家,程又夏在兩個多月後功誕下一名男嬰。
程母心疼的看著外孫,又一次歎了口長氣,“孩子怎麽辦?他長大問自己爸爸是誰的時候,你要怎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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