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就是猜測而已,他之前老實的,今天突然大變,肯定是了什麽刺激。”沈軍訕訕開口。
不提這事倒好,一提周大海頓時火冒三丈。
這不是在說廢話麽,肯定是刺激了啊!
你把人家唯一的兒子害死了,人家沒直接捅死你已經夠客氣的了。
要有人把周月害死,自己搞不好也會發瘋,劉國富忍了一年才做出這樣的事,已經算是脾氣好的了。
周大海看著自己這個婿,心裏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心思太沉,做事兒又不計後果,遲早要吃大虧。
“我早就跟你們說過,做事要給人留餘地,真急了,誰也討不著好!”周大海沉下臉來,掉頭就走,“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好自為之。”
沈軍氣得握拳,這事兒肯定跟那個囂張的小賤人不了關係,自己饒不了!
另外一邊的市醫院,囂張的阮芙莫名打了一個噴嚏。
秦放見了,連忙關切問道:“阿芙,是不是生病了?”
阮芙搖了搖頭,淡淡道:“沒事。”
這話聽在秦放耳朵裏,心裏頓時有些不踏實了。
從前阿芙啥時候用這樣冰冷的態度對待過自己啊?
總是笑得眉眼彎彎,裏甜甜著“秦放”,那聲音聽著就讓人心曠神怡。
而再看這幾天,阮芙除了對著甜甜的時候會笑得開心些,對自己的態度簡直算得上完全冷淡,不管他問什麽,對方大都隻回兩個字:“沒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得罪過對方,好像是甜甜轉院後就這態度了,思前想後,難不還是為了王英的事兒?
想想也不該啊,阿芙漂亮又聰明,還能自己掙錢,王英本比不上一分一毫,但眼前的人分明從那時候起,就開始對自己擺冷臉了。
那就隻能是這個原因了,這下可被那王英害慘了!
秦放大呼冤枉。
他心裏眼裏可都隻有阮芙一個,哪還容得下別的人?
就算之前跟王英笑了下,那也是因為甜甜啊。
秦放暗地想,阿芙真是個小沒良心的,自己的心意都坦明了,偏生對方還要跟他這樣鬧脾氣,搞得自己的心像是放在火上烤一般,折磨死人了。
但這也說明阿芙是在意自己的,不然誰理你啊。
想到這裏才舒坦點,這事兒說到底還是自己錯了,阿芙才會生氣。
秦放雖然之前沒咋談過對象,但也不傻,這種況下還能咋辦?
就該買點禮,可勁兒哄唄。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的,難不還要跟自己媳婦兒較真?
活了二十多年,秦放還是第一次會到這種苦又甜的心。
以後自己千萬要避嫌,堅決不能跟同誌嘻嘻哈哈,再不惹阿芙生氣了。
王英這邊也是鬧騰得狠,家裏明明安排了去接吳建平。
兩個人恰好門當戶對,雙方父母都滿意。
但吳建平一直瞧不上的長相,態度不冷不熱的。
剛開始自己還能熱似火,但後來遇見了秦放,一下子就對吳建平冷淡了心思。
原本還想著跟個村姑搶男人輕而易舉,誰知道秦放居然對那村姑死心塌地,到最後自己被打擊得夠嗆。
事後聽說對方轉院去了市醫院,還特意拎了一袋蘋果去看。
誰知道秦放一瞧見,那就跟見了階級特務一樣,臉上都籠罩了一層寒意,嚇得一句話不敢說,連蘋果都不敢給,灰溜溜回來了。
照理說,對方的態度這麽明顯,也該死心了。
但偏生那秦放生得太英俊,不就跳進自己腦海裏,搞得自己心煩意,啥事兒都做不。
家裏人又催起來的時候,王英便有些不耐煩。
“又不是我不想跟吳建平,你們催我有啥用?分明是他一瞧著我便拉下臉,總不能回回都我熱臉冷屁!”
自己之前確實對吳建平窮追猛打,那都是在秦放出現之前的事。
人和人是比出來的,吳建平除了工作穩定點,其他方麵跟秦放兒就沒法比,留著備選還行,真要是讓自己跟之前那樣,豁出一切去追,可不樂意了。
家裏人要是知道這個想法,估計要氣死。
男人有張臉有啥用啊?能混到鐵飯碗才是真本事呢。
王英卻聽不進去這些,現在滿腦子都是秦放的影。
上次還特意去醫院找人看了對方的證件,知道很快就要到秦放的生日了。
這才費盡心思準備了禮,想著最後再掙紮一下,說不定對方就會被自己打了。
畢竟男人沒有不腥的,隻要自己磨泡,秦放遲早是自己的。
秦放的跟在阮芙後轉了一天,也沒討著幾個笑臉,頓時覺得失落。
隨口找了個買東西的理由出門。
阮芙居然頭也沒抬,隻“嗯”了一聲。
這下秦放越發沮喪,垂頭喪氣往外走。
“芙姐姐,我覺得爸爸不太開心呢,”甜甜拽了拽阮芙的角,跟嚼舌。
“是嗎?”阮芙稍愣一下,自己最近忙著對付沈軍,兒沒時間注意秦放的緒,“可能是太擔心你的吧,甜甜,你早點好起來。”
誰知道小丫頭搖了搖頭,撅起了,“芙姐姐,你本就不關心我爸爸,你到底喜不喜歡他啊!”
阮芙一下子瞪大眼,不知道小丫頭為啥會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甜甜,我們現在……”斟酌了一下用詞,“算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再說了,我沒有不關心秦放啊。”
這話說出口難免心虛,阮芙的耳微微泛紅。
“那我要問問你,爸爸今天過生日,你準備了什麽禮?”小丫頭倒是十分理直氣壯。
阮芙這下更震驚了,秦放今天過生日?咋兒沒聽對方提過。
眼下這種況,又能買到啥禮啊。
“算了,”甜甜笑得賊兮兮的,“芙姐姐你能陪過生日,他應該就很開心,沒禮也無所謂了。”
阮芙想了一下,“甜甜,那秦放他平時喜歡什麽呀?”
“他喜歡芙姐姐你啊,”甜甜瞪大眼,“難不你一直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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